田甜彻底为眼前这个男人所震撼了,但现在却来不及允许她感动,必须让猴赶快离开,涉世未深的猴完全不知道得罪的人是何等的猥琐、凶残、可怕。田甜的心怦怦直跳,感到一种极度血腥、不祥,正从城市的某处,向这里袭来。
而眼前的猴似乎没有走的意思,这让田甜如坐针毡:
“快走吧!他叫的人很快就会过来的,我求你了,就当帮帮我好吗?走吧!”
面对田甜的哀求,猴始终无动于衷,在地上找了半天,没有看见“称心”的武器-------板砖。
于是他抬起头,
“你走吧,他今天要敢再来,我弄不死他!”
“你上学上傻了啊,他还能来吗,叫些黑道的也砍死你了。”
“操了,你信不,我死之前先弄死他!”
“小猴!”
“你赶紧的,走吧,我就在这等他了,孙跑,妈比的”说完猴若无其事地晃进了对面的小饭馆。而此时他心里的怒火始终没有熄灭。
田甜跟着猴进了饭馆,猴一挥手要了5瓶公牛,直接用牙咬开,自己慢慢地喝上了。
田甜根本拉不住猴。慌乱之下,手机竟然掉到了地上。在从地上拿起手机的一刹那,忽然灵机一动,慌忙跑出饭馆,查找几日前的已拨电话,终于找到大象的电话,赶忙打了过去。
“大象吧,你们快来吧,小猴惹大事了……”
“什么?你慢点说,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他现在在上次请你们吃饭的地方,喝酒……”
“呵呵,你都不理他了。还不叫他喝酒啊?”
“不是啊,现在事情闹大了,他,他刚把老刘给打了,老刘不会放过他的。你们快来把他弄走啊!”
“我操……”电话一边,大象挂断了。
“我操。出大事了,赶紧的,抄家伙,再迟猴命都没了!”大象一边说一边往屋内扫了一圈,满屋除了垃圾,唯一有点像武器的就桌上那几个东倒西歪的空易拉罐瓶,屋里几个一听全都跳起来。也顾不上找武器,全都急急忙忙地往外冲,老头哥一出门就冲出好远,突然止住脚步,焦急地一跺脚。回头冲大象喊道:
“你J8跑快点,猴在哪呢?”
“…….”大象边跑边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地拨着电话号码……
就在大家都往小饭馆赶地时候。胖所叫的黑道人物光头。已率队赶到事发地点。
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这队人气焰嚣张地并不肯作罢。扯着嗓,用一套显示飞扬跋扈的凶狠的眼神当街叫骂。
听到叫骂声地田甜从小馆冒了个头,向外张望。
就这稍纵即逝的动作被眼尖地光头捕捉到。
这边猴正坐在饭馆里,也不理会田甜的劝阻,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抓着一支公牛往嘴里灌。
门口一阵极大的骚动。进来10几个黑衣男人,为首的年纪最大不过四十,满脸的凶样,嘴角留着黑黑的胡须。光头贼亮。耳朵穿孔,手臂刺青。一看就是街头最常见的地痞流氓。
从桌上摔开一个啤酒瓶冲着屋里喊:
“老今天来这办事,没事地全他妈赶紧滚蛋!”
随后调转头对着前台的老板叫道:
“谁要敢报警,以后就别在这混了!”
旁边几桌的人全都慌忙起身往门口散去。
光头一眼看见了田甜身边的猴,一个眼神过来,田甜吓的哆哆嗦嗦地走过来。
“光哥,别打……”
没等田甜说完,身边的一个黄毛已经把她拉出了饭店。
光头大吼一声,冲着靠窗户边的猴一瓶飞了过去,猴一躲,酒瓶在桌面暴碎。
光头一声冷笑:
“小比,动作还挺敏捷,我看你是活腻了,敢动他妈刘总,**!今天甭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后面地10几人,纷纷拿出片刀和自制钢管儿。
猴轻蔑地看着光头后面的那十几个人,有几个小杂毛,明显还没有自己大,行为嚣张跋扈,格外在乎别人眼光,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为身为未成年人,或许触犯法律却不用承担太重的处罚,因此受到某些“有心人”的青睐。
不等光头动手,身后一红毛,抡起钢管直奔猴,猴猛的起身,只听到膨地一声闷响,玻璃渣和啤酒泡沫在那小额头上飞溅,几个走得慢的女客,顿时吓得惊叫,抱头逃窜。秦皇岛特产的公牛啤酒,盛满酒后重量足有一斤以上。猴迅雷不及掩耳般的出手,令那哥们的脑门承受不住骤然而来地重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第一个冲锋的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只是一转瞬地时间,光头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见猴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一动不动地盯着光头,眼射出寒光,还不时用余光扫下旁边的几个小,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光头大怒,10几人一齐冲了上来,猴抄起椅上下左右的挥舞着,只觉身上多处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额头直往下流,模糊了他的双眼,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能狂乱挥舞椅来减低被命率,猴忽然意识到,今天定是凶多吉少了,忽然心里盘算起自己的打架哲学来,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太亏了,怎么着也得干掉他几个。于是他猛的加力,疯狂地加快了飞舞椅的频率,周围的黑衣人群显然不适应这个频率,纷纷后退。
猴迷糊的双眼此时已分不清身旁的状况。眼前一个光溜溜的头煞是显眼,于是他锁定目标,待靠近光头两步时,忽然椅加速,狠狠地砸向光头地头顶。这一击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连身上的疼痛、上学的压抑、田甜的不理甚至脑海里一切的怨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光头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耳朵也一阵剧烈地嗡鸣,仰面倒地。
而与此同时猴唯一的保护屏障--------椅也离开自己地身体,背后连数刀,在头部遭受猛击后,眼睛一黑,失去了知觉。
正在这时。饭店门被踢开。我们四个闯了进来,一看见地上全身是血的猴,都红了眼,冲去柜台,拿起满瓶的白酒往被困的猴方向杀去。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晃,擦着头上的血大骂:
“都他妈滚!这没你们事!想死的再过来!”
“我去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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