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流出了眼泪。
我松开了抱着小柳的手,或许在我眼里小柳是幸福的,因为她至少能对自己的**保持诚实,所以,她所得到的痛苦和欢乐都十分真挚。
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屋的霉味具有催眠作用,我居然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小柳也睡着了,只是她满头的大汗,我慌忙叫醒了她,问她是否又难受了。她艰难地告诉我,肚疼的更厉害了,本来约定的晚霞写作也只能作罢。小柳没有吃东西,疯狂的拉起了肚。我出去买的东西她也丝毫吃不下,到后来连上厕所的力量也没有了,我开始预感不妙,想拉她去医院。但她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撒娇一样只是说叫她好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会好。
旅馆的厕所在楼道里,但小柳好象已经无力走到那里了。看着虚弱的她,我心一横,干脆叫她直接在屋拉到脸盆里,然后再再悄悄的跑去厕所倒掉,洗干净了脸盆拿回来继续用。终于小柳消停了,躺在床上轻轻的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说:
“我爸都没有这样对我好过,你……你对我太好了。”
原本幻想是美好的洞房花烛,而如今呢,我郁闷、我失落、甚至彷徨……在听到小柳这样的赞美后,终于发泄了出来:
“我靠,说这有屁用啊,如果你真觉的我不容易,明天一早,我们去燕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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