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才对。”
“我操!还要看身体,黑哥,你tm去俄罗斯当鸭啊?”老头哥一脸的坏笑。
“滚蛋!你tm才当鸭呢,告诉你们我哥们其实就是个国际倒爷,在国内买很多东西,什么裤衩啊、乳罩啊、牛仔裤、珍珠项链、然后打包直接坐火车去俄罗斯,只要一进他们境内,每到一个站,什么赤塔、伊尔库茨克,那些像害了购物狂病的老毛,一个个高举着钞票,一边问:斯果里嘎(多少钱)?一边从窗口把钱往里塞。等真到了俄罗斯,你手的东西也卖的差不多了。”
我一听乐了:
“啥?还tm斯果里嘎,好像你真参与了一样,你说的那是独联体时代吧,七、八年前你说这我信。”
“呀!还真不好忽你啊,还真懂点,不错,说真的呢。你们宿舍就你有点思想,别念了,和我去俄罗斯吧,我哥们主要是卖钢材的,不过他几年的确是靠卖裤衩什么的发家的。”
其实我们并不在意黑出国会怎么样,是赚大钱,还是赔的光pp裸奔在异国他乡,这些都不重要。甚至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黑和往常一样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最关键的是以前那个黑不但活过来了,而且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有思想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半个月后,他拿签证站到我们前面,兴奋的告诉我们,后天他就出发了。
猴算是最了解他的人,被惊的一哆嗦,认真的问他:
“我操!你玩真的啊,你咋想的?”
黑第一次一本正经的对我们说:
“钱是人的第感官,没有它,你就无法充分地运用其余的五个感官,生活的出路至少会被堵死一半,等着吧!哥们要么变成大款,要么死去。”
走的那天,哥几个都去车站了,黑激动的和众人抱了抱拳,亲吻过那串蚕豆项链后踏上了异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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