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我说。
小柳点点头:“那,好吧——再见。”
我向她招了招手,冲她笑了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也不知如何笑得出来,但我还是笑了笑。我猛转过身,向操场大步走去。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过头,只见她正向我跑过来。
“怎么了,还有事吗?”我问她。
“你记住,你说过,你会帮我操我们老师祖宗的。”说完眼睛红了。抓住我的衣袖:
“能给我根烟吗?”
我取出红山茶,往里看了看,说道:
“还有5根。都给你。“
“没别的要说吗?”她问我。
“你真应该多穿点,天凉啊!”
小柳摇摇头,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瘦弱远去的背影,一阵凉风袭来,继续目送着,为她或是自己一阵的心疼。
身心疲惫地走回宿舍,发现这间房完全被人收拾过了,原来的烟味、发了酶的袜味,被空气清新剂、和双氧水的味道所取代;当我坐在床上解鞋带时,他们告诉我沫沫带人来过了。
我承认自己开始吃大康的醋了,眼下我要做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心情沮丧是不争的事实,我很累。当我扑倒在床上的一瞬间,居然丝毫没有力量可以再动一下,连自己都有点诧异:不得不说,现在这张破床已经成了我最后的归宿。
宿舍电话挂在离我床头不到80厘米的地方,当它在次响起时,我一动不动,丝毫无法支配任何一只手去拿。
老赵跳下床,一只脚穿着鞋,骂骂咧咧地蹦到电话前,
“喂,417啊,找谁?”
说着又把电话仍给我,
“操!还真是找你的。”
我费力地接过电话,带死不活地问:
“哎~谁?”
电话一头传来的声音叫我一下坐了起来,
“我大康啊,人找好了吗?没忘咱的约定吧,4月5号清明节下午3点,东大田径场不见不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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