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桶说话还比较和蔼,见他不狠,猴马上迎上去,右手敬礼左手还不忘发狠地指着我,仿佛那手指要换成手枪,我早就横尸操场了。
“报告领导,昨天他夜里给家里打了半天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后来冲出去买酒,拦都拦不住,连长刚教导我们说军训在一个连就是亲兄弟要团结友爱,我们真怕他喝多了,就抢了几杯,您是这么说的吧连长。”
连长顿时脸色发青。
我和大象想笑,却难受憋着
忽然一个瘦小的老者从后面狠狠推了猴一把。
"臭贫吧你们,军训都坚持不了,还来读什么大学,我现在就把你们档案退回去….."
老者姓邹,是我们专业8个班的导员,掌握着我们这4年的生死命脉。
邹sir苍老的脸被气的青筋乱暴。铁桶连忙劝了下老邹,直言把我们交给他好了,他有20年对付刺儿头兵的经验,老邹这才怒气一身的快步走到树阴下的角落。
烈日.一群群红色的蜻蜓,在黑压压一片貌似正规军的头上飞舞,鼓噪着顶着骄阳疾倏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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