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桓口虽然如此说着,心却是一动,不由自主邵庭,邵庭也惊愣的看着他,半晌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密道?”
“对,一定是密道!”邵庭忙道,“这地方的密道也许和京城王家的密道相通,这些南殷余孽一定是从密道里面跑了,内卫都守在外面,自然是不知道里面的状况。”
“小邵大人说的有理!”顾少商点头道,“这地方只怕早就是他们的秘密据点了,哼!”
无缘师太既然本也是南殷皇室人,对于普通的南殷百姓来说,江山易主,朝廷更替,似乎没有太大的关联,但对于本是南殷皇室人,灭国之恨,岂能够轻易磨灭?南殷公主避世多年,尚且免不了这个俗。
无缘师太再次苦修多年,谁知道她参的是什么禅?
“把石板掘开!”顾少商下令道。
石板很快就被几个力大的内卫搬开,里面果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顾少商从一个内卫手取过火把,对着里面照了照,瞧其模样应该确实是密道,一条斜斜的窄道,向地下延伸下去。
“我下去看看!”顾少商说着,大步就要下去。
“等等!”邵书桓忙道,“王家的那条密道入口,有着厉害的机关埋伏,两个内卫因此了暗算,因公殉职,顾先生还是小心一点为上。”
“书桓说的不错!”安王忙道,说着,从一个内卫手取过火把,对着密道扔了进去。
邵书桓心一动。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安王。只见火把顺着密道咕噜噜地滚了几滚。随即熄灭。消失在秘道。却没有触动机关。
“这地方应该没有机关!”安王道。“若有机关。就不会掩上土了。
”
顾少商点点头。命两个内卫过来。下去试探一番。两人闻言。忙着带着火把。爬了下去——众人都守在外面。唯恐有变。
但等了足足两柱香地时间。两个内卫灰头土脸地出来。
“怎么样了?”顾少商问道。
“回禀殿下,王爷,顾大人——里面道路极其狭窄,看起泥土挖掘痕迹,似乎是最近新挖掘地,不过下去走了没多久,就无路可通了,因此只能出来。”两个内卫大声回禀道。
“无路可通了?”邵庭道,“这这么肯能?”
“怎么不可能了?”邵书桓笑道,“这条密道乃是他们新近挖掘的,显然只是为着躲避我们罢了,自然使用一次,就要废弃不用,他们也担心我们会找到这密道,从而推算出他们最近的落脚地,自然而然的把其的一些通道堵住——王爷,你说是嘛?”
“书桓说地有理!”安王爷笑道,“这些南殷人,还真是难缠得紧,看样本王倒是过滤了,放着在家好好的觉不睡,跑来这里瞎折腾。”
“正是!”邵书桓点头正色道,“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却来这里瞎折腾—走吧,大家都回去睡觉。”
“殿下!”顾少商微微皱眉,问道,“这里需要人把守嘛?”
“不用!”邵书桓断然摇头道,“大家都忙了一夜,这都会去睡觉吧。”
众内卫闻言,自然是轰然答应着,邵书桓首先大步向着外面走去,邵庭忙着跟了上去,安王甩了甩长长的袖,盯着邵书桓的背影,低声道:“太聪明,可也未必都是好事。”
“王爷说什么?”顾少商故意问道。
“没什么!”安王爷说着,也正欲向外走去,不料顾少商却低声道:“王爷请留步。”
“顾先生有何指教?”安王站住脚步,问道。
“邵公让我给王爷一句话。”顾少商道。
“哼!”安王爷冷笑道,“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给我一句话?真把我当他家奴才使唤了?”
“听不听是王爷的自由,说不说,则是主公愿意与否,王爷大可不听。”顾少商轻笑道,“邵公说——王爷最近的野心,似乎忒大了一些,何苦替他人做嫁衣裳?”
安王爷闻言,脸上微微变色,半晌才道:“你家主还说什么来着?”
“下面的话有些不好听,王爷真的要听?”顾少商笑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倒也不怎么理会京城内外纷争,主公说王爷再次忒不够厚道,不够朋友,不够……”
“他为什么不说,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安王爷低吼出声,已经带着三分的怒气,“顾少商,本王警告你!”
“王爷不用警告我什么。”顾少商道,“你别忘了,我可是璇玑内卫大统领,官居一品,论武功嘛?不是在下自夸,天下能够胜过我地,实在寥寥,王爷若是不信,大可试试身手。”
“正要请教!”安王说话的同时,已经踏前一大步,陡然挥拳,对
商脸上狠狠的砸了过去。
“铮”的一声轻响,顾少商长剑出鞘,银芒闪过,迎上了安王爷的拳头,这一剑端得是妙到巅毫,剑似乎就原本的放在那里,等候着安王爷的拳头自己砸上去。
但安王爷终究是安王爷,绝对不是一介莽夫,眼见剑芒闪过,拳势已成,自然不容再改,居然在空扭曲,换了方向,贴着剑锋,砸向顾少商的胸口。
“好!”顾少商赞道,“安王就是安王!”口说话的同时,长剑已经回转,刺向安王爷的手腕。
“老有两只手!”安王爷大笑,另一手已经对着剑芒迎了上去。
但是顾少商地剑,却仿佛长了眼睛,硬生生的转折,该了方向,以近乎诡异的角度,刺向安王爷的肋下。
“想要两败俱伤?天下第一剑士也不过如此!”安王爷大笑道。
“那可未必!”顾少商道,说话的同时,身平平倒下,居然从安王爷地肋下穿过,以人力不可扭转的角度,长剑由下而上,只指安王咽喉。
安王一惊,感觉顾少商地身法似乎有些眼熟,顾不上多想,脚下连连后退,只快步退开了四五步,顾少商的剑势已泄,这才稳住身形。
顾少商并没有乘着剑势追击,扣指在长剑上轻轻一弹,剑尖一点寒芒闪过:“王爷还要在试试顾某是不是浪得虚名嘛?”
“好!”安王爷仰首看着天际,愣愣出神,半晌终究问道,“刚才你地身法——本王好像见过。”
“王爷曾经和我那师兄在黑水河畔激战一天一夜,焉有没有见过这种身法?”顾少商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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