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推一下,但推给谁去?”邵赦问道。
“太有什么好?”邵书桓突然问道。
“什么?”邵赦倒了呆了呆,被他这么突兀的一问,他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父亲大人,你给我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不好?你为什么要铁了心的支持太殿下?”邵书桓问道,“陛下并不喜欢他,而我……难道就一定是个败家不成?”
邵赦没有说话。给他一个光明正大地理由?这等事情能够有理由嘛?绕来绕去。还是那么一个话题罢了。
“书桓,晴瑶别院的刺杀案件。陛下和你都心知肚明,那是庭儿命人做下的。我不想查、也不能查,难道你想要刑部最后查到----这案是内卫做的,最后把这污水泼在陛下头上?”邵赦很是婉转的转变话题。
“邵大人,我听地说,你对逼供很有一套?”邵书桓突然问道。
“嗯?”邵赦苦涩的笑笑“书桓的逼供法也不错,你该不会想要逼供吧?”
“善于逼供地人,大概也善于狡辩。”邵书桓哼了一声,“我刚才只是问你,为什么要铁了心支持太殿下,没问你晴瑶别院的事情,至于说到逼供,等下刑部要提审昨夜的案,你如果闲着没事,不妨过去看看?”
“书桓,你的出现对于太是不公平地。”邵赦淡淡的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他的存在,对我不公平?如果没有你当初把我从宫换出来,这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邵书桓挑眉问道。
邵赦盯着他半晌,才道:“书桓,如果没有我把你从宫换出来,你早死了。”
“如此说来,我倒应该感激你才是?”邵书桓冷冰冰的道,“邵大人,别打量着谁都是傻,令郎能够知道的事情,别人也一样可以知道。”
邵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惊问道:“你说什么?庭儿知道什么?”
“邵大人素来聪明,自己想去。”邵书桓靠在椅上,轻轻地笑了笑,端起茶盅来啜了一口,叹道,“好茶,您老倒懂得享受。”
“我自己亲自煮得茶,知道你要来,特意备下地。”邵赦苦笑道。
“能够让您老煮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书桓倍感荣幸。”邵书桓笑笑。
“早上惹恼了你,为何避免再挨耳刮,我自然只能备下香茗赔罪了。”邵赦苦笑道。
邵书桓放下茶盅,笑道:“父亲大人,我不是来兴问罪之师地,而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邵赦好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
“我会让事实证明,您老选择支持太,是一件非常错误地决定。”邵书桓轻轻的笑着,“陛下还年轻,社稷大统之事还早得很,我不急----急得是别人,而且,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的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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