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什么时候?”顾少商点头,反正,邵书桓也托了他。
“事不宜迟!”邵赦淡淡的道。
顾少商低头,想了想道:“成!最多三天,酬金照旧,你给书桓就成!”
邵赦点头道:“没问题!”
顾少商起身,也不告辞,径自出去,身一晃。人已经消失在除夕之夜的昏暗。
邵赦摸了摸依然隐隐作痛地脸颊。忍不住常常的松了口气,压在心的一块大石。今天终于落了地。
“老爷在去哪里?”在外面侍候地药红忙着跟了过来,问道。
“栖霞院!”邵赦道,“你去传我地话,明儿五更之前,栖霞院的奴仆、小厮、丫头……有一个不到的,就不用在我邵家继续做下去了,另外,吩咐茶房给我送些好茶到栖霞院,别说什么今夜没备下地话,没备下,也给我现备着去。”
“是!”药红忙着答应着,转身就出去吩咐人。
邵赦却独前往栖霞院,刚刚进门,就见着邵书桓趴在桌上睡着,走过去看了看,两壶酒,除了被砸碎的那么一壶,另一壶早就被喝得涓滴不剩。
“这孩……伤势未愈,又喝酒?”一边想着,一边将他扶起来,扶到里面卧房内床上躺下,拉过被挂在他身上,自己出去,找来小厮把屋收拾了,也不回房,就在外面靠在熏笼边,在邵书桓平日里坐卧地软塌上躺下歇息。
不料这里刚刚睡下不久,就听得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老爷……老爷可在这里?”外面,一个丫头急促的问道。
“什么事情?”邵赦皱眉问道。
鹊儿进来回禀道:“老爷,不好了……”小丫头喘吁吁的道。
“大过年的,老爷有什麽不好了?”邵赦摇头道。
“太太风了!求老爷过去看看!”鹊儿后悔失言,忙着回禀道。
“风了?”邵赦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太太在那边府上陪着老太太、那边的大太太,多喝了两杯酒,回来的时候下车摔了一下,奴婢们虽然急着扶起来,不料却当场就目瞪口歪,眼睛都直了,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大爷把太太背了回来,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求老爷快过去看看……”鹊儿急道。
“我看看有什么用,快请大夫啊?”邵赦急道。
“二爷亲自骑马去请了!”鹊儿道。
“好,我这就来!你先去服侍太太!”邵赦道,说着就披衣起身,正欲去正房,不料里面却传来邵书桓咳嗽的声音,“老爷在外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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