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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回七九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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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五十六章 各有各的苦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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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明县关于对县五金厂、农机厂实施破产的方案,很快就在工人们集体上访的第二天,就拿出了初步的实施意见,不且很快首先在永明县县委常委会议上得到了通过。

    按照吴永成的想法,这次先集搞定县五金厂和农机厂破产的事情,至于县饮料厂和县罐头厂合并的事情,可以等到把这个破产的事情各方面的程序进行完毕以后再说。

    虽然,这两个事件,在永明县来说,都算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可事有轻重缓急,兼并企业,比起企业破产、工人们下岗等等,其重要性就显得有一点靠后了。

    饭得一口一口地吃,事情得一件一件地区办。冰冻非一日之寒呀!!

    一般来说,对于这种在J省来说,也应该是首例涉及到国有企业破产的案例,按照大多数人的思维,怎么也得酝酿三、五个月才能出台吧。这其肯定要牵涉到拿出初步方案、然后征求永明县社会各界的意见,之后提交县人大常委会议批准、通过等一系列的程序。

    可正是有了那几个企业集体到县委、县政府集体上访的事件的发生,才加快了永明县国有企业破产方案的进行日程。

    吴永成认为,经过了这次事件,可以说永明县的这两个企业准备被破产的消息,已经可以说全县人民都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采取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否则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不知道在后面的日里。会发生什么样地变数。只有造成了既定事实,人们议论的声音才会慢慢停息,也就会慢慢接受这个既成事实。

    当他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和县委书记岳岚做了沟通以后,岳岚书记经过谨慎的考虑,也暂赞同了他的这一思路。

    这样,永明县县委、政府的两个当家人已经达成了一致的意向,事情也就好办的多了。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当吴永成代表永明县县政府刚刚宣读完《关于对县五金厂、农机厂实施破产申请的意见》以后。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同意地既不是排名在吴永成之后的县委副书记朱东升,也不是县分管工业的副县长牛德望,而是原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企业破产持反对意见的王彪。

    “我同意吴县长刚才代表县政府提出的这个方案。[]像这种连年亏损的企业,只有走着一条改革之路,才能摆脱困境,重新获得新生。否则的话,单靠银行一年接着一年地输血求生。那只能是造就大量的新生时代的寄生虫。这从根本上来说,与央有关的件精神背道而驰,同时,也给社会、国家造成了大量的负担。听着王彪在县委常委会议上的侃侃而言,吴永成心里不由得暗暗发笑:看来这两天的工夫,这个家伙还真的听了自己的意见,钻到办公室好好读了一点东西,说出来的话,听上去也不觉得这么刺耳了。

    不过,吴永成知道。这个王彪地态度之所以在两天的时间内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这也是与自己告诉了他这个方案已经得到了地委的领导同意、和大力支持,是紧紧关联在一起的,否则的话,以王彪平时的性情,他可不会这么卖力地支持吴永成地工作哪!

    就这样,关于永明县五金厂、农机厂破产申请的方案。在没有多大争议地情况下,在永明县范围内首先得到了一致性的通过。

    至于法院方面。永明县县法院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案件,虽然说,他们也不敢抵触县委、县政府的决定,可在许多法律条的应用上,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好请示他们的上级领导----梁州地区级人民法院。

    这时候。梁州地区级人民法院已经接到了梁州地委有关领导地批示,要求他们在这件案件上。尽可能在法律允许地范围内,全力以赴支持永明县的工作,把永明县这两家国有企业破产地工作,从法律角度上做到有法可依,尽可能地不要出现一些法律上的漏洞。

    而在法院方面对这两家企业的破产进行到法律程序的时候,县五金厂和农机厂的工人们,反倒没有再集体到县委、县政府,或者是更高一级的梁州地委、行署去上访。

    这其,既有吴永成提前和永明县经委、工业局的领导们打过招呼,他们在这段日里严防死守,采取了各种措施(包括一些见不得人的措施,比如说,对那两个厂长的私下承诺),主要的原因,也是那些普通工人们看见事情的发展,已经不由得自己这些人来控制了:那毕竟是得到了梁州地区领导们的支持,况且,法院的人也开始插手了。[]

    在他们认为,小胳膊永远是别不过大腿的。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安安分分地、等着政府给自己在厂破产以后重新安置。

    法律那可是代表着国家呀!谁见过几个个人就敢和人家国家对抗的?!

    其实,在吴永成的意识之,他也不想促成这两家国有企业走上破产之路,但他知道,有不少的国有企业都要在这种新旧体制的更替之,必然会经过三个阶段,那就是衰落阶段、破产阶段、再生阶段。

    具体地来说,在衰落阶段,不少企业从计划经济一下到市场经济,无法适应短平快的市场要求。无法将一个庞大的、臃肿的国有企业运作下去。一天不如一天地走向衰落;而到了破产阶段的时候,企业没有资金投入,无法进行再生产,工人无法开工,从领导到职工,都面临下岗。重找就业机会,企业等待破产。最后一个再生阶段,那就只能是重组再生,引入社会资金,生产私有化,力争绝处逢生。

    这也算是一个普遍的客观规律了,那是不能单凭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勉勉强强地维持,只会使这些个企业背上更多的债务、造成国家更大地损失。

    这也算是改革浪潮必不可免抵所发生的阵痛吧。

    期间,吴永成在省城的三姐吴永霞也曾经打回电话来,吴永成的爱人丽已经是有个月的身孕了。可这个工作心好强的大学老师,坚持不到最后一刻不请假离开课堂。这段时间里,因为吴永成工作特别忙、难以脱身,丽的家人又远在北京,父母年龄偏大、也难以照应,只能是吴永霞搬到J省大学给丽他们分配的筒楼里,去照应她的生活了。

    “五儿。你劝一劝丽吧,像她那样老挺着个大肚,每天上下班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这个当姐姐地可给你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吴永霞在电话里颇为无奈地说:“要不然啊,你请几天假,上来把她接到咱们鱼湾村吧。到了家里,还有妈妈可以多照应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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