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不是什么地方又大地震了吧?要不,就是哪位重要的领导们逝世了!”
马柳平的一番紧急通知,引起了村里社员们的胡乱猜测。
不一会的工夫,只见一些大队干部们喝得脸红脖子粗的,跌跌撞撞向大队走去。
动作还真够快的。吴永成笑着三姐家走去。他得再安慰一下他的三姐。这几个亲人,在他的心里位置太重要了。四姐吴永丽一过正月初七,就回到永明县县委办又帮忙去了。要是她这几天在,估计早就和马柳平打成一团了。那也就不用他吴永成费这么多的脑子;又是以利相诱、又是威逼吓唬的。这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呀?简直就像戏台上的大花脸——一会唱红地、一会唱黑的。
吴永成想想为了马柳平所做的这一切。同时为自己目前的软弱感到无奈。要是现在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犯得着这么低三下四、像个幼儿园的阿姨吗?以前的角色是到外救火,现在倒好,成了哄小孩的了!
推开三姐家地门,见三姐吴永霞正哭着低声向她妈说着什么。
吴永成进来后,三姐红肿着两眼连忙问他:“五儿,你姐夫呢?你们没吵起来吧?”
吴永成故作惊呀地说:“吵什么?咱爹就是和我三姐夫说了点事。怎么会吵起来呢
“你不用瞒我,五儿。三姐我是不想说。我什么也明白!你看三姐是个糊涂人吗?”
吴永成不吭气了。
有些事情一味欺骗也不是个办法。是脓。总要挤出来!任其发展,对谁都不好。
就马柳平现在的样子,如果以后能稳稳地走正道上,那就最好。否则,依吴永成的想法,即使帮他把鱼湾大队。甚至平公社的社员,带着走上富裕路。马柳平到时候水涨船高,身份、社会地位,随即发生改变,难免就会成了第二个陈世美!这不是没可能的事。后生家年轻,人又长得说得过去,再加上身居高位,而三姐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两人地社会地位,相差更加悬殊。
不是吴永成这个当弟弟的诅咒他们:发生婚变是迟早的事情。而吴永成。又不能为预防以后可能出现的这种事情,就把马柳平就此拉下马。另推他人上位。
一马柳平以后也是个好同志,就像任力。身居庙堂之高、不嫌弃糟糠之妻一样呢?那不是一棍子,就打杀个好人了吗?还是自己目前的亲人!
难呐!还是先给三姐打点预防针吧。得让她什么时候,也有个心理准备。别到时候,有了个万一,精神上承受不住那么大的打击,再痛不欲生……
吴永成咳嗽了一声,说:“三姐,其实有些事情。你也要想得开。这段时间,就好好休养身子。小宝宝生下后。自己也想一想,看愿意干些什么事情。我四姐不是常爱说一句话吧:‘解放也多少年了,时代不一样了,男人能做的,女人也一样能做嘛!’”
“那是四女子不知天高地厚,瞎说呢!”吴永成的妈妈苦笑着说:“她懂什么呀!自古道:嫁汉嫁汉,穿依吃饭。女人家,一辈子嫁个好男人就行了。有男子汉们在外面挣活法,女人们在家做家务、照应看孩子。老古辈就留下了这规矩。女人家嫁人,就是要一辈子靠男人养活,要不干嘛要嫁人!”
“唉,这都是女人的命,谁也没办法!”三姐吴永霞叹了一口气:“柳平这半年咋就变成个这样呢?他以前可不是这种人啊!都是当上这公社和村里的干部,给闹地。还是以前当社员的那些日子,过得舒心哪!”
“没事,三姐夫这会正召集他地大队干部们,召开紧急会呢!他要刹止村里现在的这股吃喝风哩。”吴永成宽慰他三姐,“一会儿,他还要领着大队干部们,去给社员们上门退钱呢!”
“这可是办了件好事,五儿,你爹还真有本事。几句话,就把柳平说得知道该怎么做了。对嘛,这样才像咱柳平做下地事情。”吴永成的妈妈高兴地说。
这句话还没说完,大队的高音喇叭又响起来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大队的全体社员们请注意,全体社员们请注意,下面是咱鱼湾大队的马柳平书记讲话!”
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这马柳平可从来没在喇叭上讲过话呀,也只是通知人时,才喊几嗓子。
“大队的全体社员们,我今天在这简单讲几句。就是在正月里,咱们的一些社员们,请大队干部请饭地问题。本来这是个小事,不值得我在大喇叭上说,可是最近几天,闹得太不像话。成了一种大吃大喝。这是我们所不能允许的,是违反党地纪律的。刚才我们大队干部,开了了个紧急会议,决定从今天起,大队社员一律不准请大队的干部们吃饭。这是纪律,谁家也不能违反。这几天,吃了社员们请饭的干部,包括我马柳平在内,一律自掏饭钱,每顿饭一人两元钱。一会我就带大队的干部们,挨家上门去补钱。谁家也不准不收。不然你们就是在助长歪风邪气!是在腐蚀、毒害我们的大队干部!希望全体社员们,帮助我们大队干部抵制不正之风,监督我们,能更好地为全体大队社员们服务,做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醉回七九当农民第二卷发展第二十二章紧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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