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铁、阿奇、大兵,肖勇。你们几个跟我来!杀手在北面山上,大家小心,我们马上去围他。”
只从这杀手的两次击聂琨的枪声,他已经辨清了杀手大致的躲藏方向,领着他钦点的几个精兵强将向着北面的院壁冲去。东涯寺依着碧秀山而建,这北面正是林深草长的碧秀山。很显然,杀手是早已经隐伏在崇山之,侍机暗杀聂琨的。
却说韩然牵着林俏的手,混杂着冲进人群之,林俏如何见过这种可怕的场景,被吓得不轻,刚要冲出寺外时,“哎呀”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若非有韩然拖着,只怕早已经摔倒在地。如此混乱人群,后果不堪设想。
“我脚崴到了!”林俏脚下吃痛,差点急得哭将起来。
韩然心一叹,暗想这算什么事,这当头还出这麻烦。情急之下,也顾不及许多,侧身一低,左手一勾林俏脚弯,把她抱将起来,斜靠在自己的右手上。
林俏脸上一红,急道:“你的手!”自是担心他受伤的右手。韩然那还顾得这许多,摇头道:“不碍事的。”抱起林俏,就向外冲去。两人甫冲到寺院大门,不如也被庙会上如此混乱的情形给吓了一跳。
耳边传来寺内秦治国对空鸣枪的声音,林俏吓得不轻。一下捂住双耳,缩进韩然怀里,韩然道:“我先送你到安全的地方。跟着众人跑更危险。”经历过梦的无数生死,现在的韩然,承受力已经非常的强悍。完全没有普通人那种惊惶失措。
说着韩然四处一望,把林俏给抱着冲到寺外一株古树后,这才把林俏给放低下来,低身吩咐道:“这儿比较安全。你低头别动,我看看他们在哪。”
然而极目四望,到处都是狂奔的人群,留在地上的,都是被吓得脚软,缩在地上战栗发抖的。要不就是被人撞翻后经过踩踏,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伤者。根本找不到童瞳他们跑那去了。竟然已经被人流给冲断了联系。
林俏急道:“童瞳姐他们没什么事吧?你快打电话给小郭他们,问问他们怎么样了呀!”韩然拍拍她肩膀,柔声安慰道:“有自明和邦尼照看她们俩,不会有事的,现在打电话,他们肯定顾不上接,等情况稳定了,我们再联系他们。”
这时候韩然看见何铁军和李暹奇等几个便衣警察冲了出来。跟随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持着枪绕过寺,向北面冲去,心一动,掏出电话来。
“喂,彪哥吗?”
钟国彪显然对韩然这么晚打电话给他有点奇怪,电话笑道:“阿然呀,你手好点没有。唷,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在酒吧呀。”
韩然感觉到钟国彪的声音非常轻松,不由也是跟着心下一松,道:“彪哥你现在在哪?”
钟国彪奇怪地问道:“我在我老岳母家,今天她做寿!你要不要过来,一块喝几杯。”韩然长吸了一口气,道:“那就没事了。”钟国彪奇道:“怎么了?说话这么怪怪的。”
“没什么,聂琨死了!”
钟国彪一下震惊道:“怎么回事?”
韩然苦笑道:“我一时也说不太清楚,只要不是彪哥你做的就好。”
钟国彪恶声道:“这***,老确实是想做掉他,不过现在警察盯得紧,我只能先忍着,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死了。他怎么死的?”
韩然道:“被一个杀手枪杀的。现在情况很混乱,我不多说了,彪哥你自己小心点,这事我感觉不简单。搞不好你可能会有麻烦。”
钟国彪自然明白韩然这话的意思,现在a市黑白两道都知道聂琨和钟国彪扛上了。而且钟国彪正四处联合人想收拾聂琨。这时候聂琨忽然被枪杀,矛头所指自然是和他有仇隙的钟国彪。警察绝对会找他调查此事的。
钟国彪嗯了一声,道:“谢了兄弟,我马上找人查一下是谁下的手。不过你放心,别说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这不正在岳母家喝茶吗?这么多人帮我作证,没事的,我听你那确实很混乱,你自己小心,有话晚点再联系。”
韩然道:“那就好,那彪哥你自己也小心。”
挂掉电话,韩然忽然看见林俏一脸怔然地看向着,不由微笑道:“放心,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林俏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的。”说着扭过头去,嘟嘴道:“也不知道有些人今天是怎么了,我店被砸的那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反抗,被人逼到头上了才勉强还手。今天倒好,见了个旧情人,魂不守舍的不说,而且忽然表现的这么勇敢,搞得跟表演一样!”
韩然心下一呃,明白林俏是在说他忽然这么当面顶撞聂琨的事。不过心里想想,当时若非童瞳在场,这么顶撞聂琨自己还真有这么一点点意思在内。看着林俏那微颦带嗔的俏脸,不自禁地笑道:“乱说!”
林俏哼了一声,扭头道:“好啦,现在知道那男的不过是她堂弟,松了口大气吧!”
韩然皱皱眉,暗想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有心情来说这事,不由失笑道:“你这么关心我的事干嘛?怎么,你吃醋?”
林俏贝牙一咬,啐道:“鬼才爱吃你的醋呢!”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绯红,在这混乱的世界,显的是如此异样的妖娆。
这时远方警车与救护车警笛车远远传来,来得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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