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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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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面对(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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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傻看着她哭,“有梦想了不起啊?自己的男人自己追,搞得我压力山大,我一定上辈子欠你的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别介,我也帮你,我去帮你刷点击,凑个十万让你高兴。”

    我握着她的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别,我已经准备好后半辈子天天给你洗脚了。”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默默地流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你没事就好了,吓死我了。我不能没有你,这个世界这么大,人那么多,可是只有小羽对我好。要是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一定会好害怕。所以,我一定要抓紧你,不让你离开我。”

    不愧是我这个最差网文写手培养的一代新人,这造句无文采、无节操,只剩下煽情了。我啐她:“小洁没出息,你再长不大,我就老了。”

    小洁坐在我旁边,絮絮叨叨念着家里菜没了,米吃完了。她把我的衣服、袜子洗了个遍,结果家里又没水了。她找不到水卡,再想我什么时候回家,留在公司加班了?

    她还扒出了我的纸箱,骂我花痴无节操,竟然藏了那么多赫政的杂志。她还赞我哭功了得,回忆我们当年上教学楼十五层的美好时光,杂志这么厚的材质愣被我的眼泪浸泡地皱皱巴巴,不愧是她郑小洁座下第一高徒。

    她嘀咕半天,我想一定是她座山吃空,饿得顶不住跑到广美找我。正好遇上金晶,她把我受伤的事情向她一交代,丫就哭得六月飞雪找到这里。

    我觉得跟这丫头一起,怎么也不会孤单了?爱我的人,自然会挂念我。不爱我的,再强求也无能为力。她叽叽喳喳跟只小鸟似的说不停,我竟安心地睡着了,梦里面好像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微凉的指尖滑过我的额头,落在眼角。指尖轻抚过脸颊,带走我的泪水。

    小时候爱哭,妈妈也这样帮我擦掉眼泪。两岁上幼儿园,被妈妈送去老师那里,我以为妈妈不要我了,哭得呼天抢地。有个漂亮的大哥哥就笑我,起了绰号“爱哭鬼”。他给我一颗棉花糖,我就不哭了。为了吃糖,我极不情愿的上幼儿园,我贪恋地不只是一颗糖,还有大哥哥那双温柔的眼睛。

    后来,又来了一位大哥哥,他们好像长得同一张脸。有时候东东哥哥错认丁丁哥哥,有时候两个漂亮哥哥,傻傻分不清楚。

    睡梦中,我好像叫了妈妈,一声声呼唤,可以感受到她对我的爱,可以看到她把我交给老师眼中的不舍。但是再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两个哥哥抱着我,安慰我,塞糖给我吃。我的小手一边搂住他们的头,一直哭。看来,我从小就比较花痴。忍不住妈妈叫不回来,就喊哥哥,喊了很多声哥哥,口干舌燥,渐渐醒了。

    “尚小姐你好,”眼前是一位陌生男人,他带着框架眼镜,西装得体,像是西方文学中形容的那种文明人,但眼角向上翘,透着股不对路的聪明劲儿。

    他站在和我保持三米距离的位置,这个距离很安全,也很危险。

    这种眼睛我见过,跟张明然颇为相似。我看下周围,小洁跑哪儿去了?

    “尚小姐,那位一定是您的朋友,她去打开水,很快就回来。”他很会察言观色,从我神态猜出我的心思。我看着这个男人,一定是小洁见了长得好点儿的男人就花痴,被人家三言两语骗取信任支开了。你说我有个三万、五万敢交给她吗?

    不过,他确实长得不赖。举手抬足无不彰显良好素养,可惜了——这双眼睛严重缺陷。说天赋也好,怪癖也罢,我喜欢见到一个陌生人先盯着他的眼睛看,如果他的眼神无法取信我,那他先天的英俊相貌和后天的职业训练都白搭。我厌恶职业微笑,讨厌敷衍,人还不如给我脸色看,我还能捕捉到真性情。

    不罗嗦,来者不善。我没有惊艳到这么招男人的地步,所以问他:“先生贵干?”

    这个男人语气非常和善,自我介绍:“鄙人是赫董特助,您请叫我方进烨。”他出示证件,并指了下我的枕边,这里摆着一张他的名片。我看了一眼,没打算拿。心里狠狠地骂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扔在这儿。

    他们商务礼仪老师就这么误人子弟,换了别人不撕碎了丢他脸上才怪。

    再一次说明发明“伪善”这个词的人,简直就是神啊!

    他收起证件继续对我说:“赫董有事,已回美国,临行前委托我向您致歉。听说您发生了意外,我代赫董深表遗憾,已经交代广美公司李博伟总经理按照工伤为您办理医疗抚恤事宜。您对公司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来,我一定转达赫董,最大限度满足您的要求。”

    听完他的话,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赫政的人跟他一样或谦逊有礼,或无情默然。最可怕的是这种人什么时候会翻脸,都无从揣度,他们都太能伪装,我根本不是对手。但能在医院躲多久,始终是要上班面对众人的,更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要养活自己,还有小洁、豆豆、晶晶,我还没有报答杨爸爸,想到这些心里又充满了勇气。

    我正视他:“对不起,我没明白你指的公司,是北京分公司,还是银川广美公司?我是和广美签的劳动合同,一切人事问题都和人资部去说。北京来人用上您这套说辞,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我是一名合同工,总部来的一位高级特助向我做慰问,我不得不先小人怀疑他的初衷了。”我浅笑一声,“从您的一大堆言谈中,我淘出了一组关键词‘辞职’。我要说明一下这几天不在岗,是因为我工伤。上到总经理,下到同事保安都是人证,医院可以出具医疗证明。我没有违反合同规定,没有理由自动放弃赖以为生的工作。”

    他看着我,旋即笑了:“赫董的女朋友都不是一般人,尚小姐很聪明。依据您的人事关系,的确是广美派人资部的人员来和你谈工伤申报的事情。不过,您是一名合同工。按照惯例,您要自己去申报,人资部的几位女士恐怕不愿在您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的话很尖锐,但我并不否认,事实如此。在我不知怎么面对被抛弃的事实,不得不准备申报工伤的事情,庞大的医疗费用,我这该死的特殊血型,不用猜都知道是我不能承受之重。我闲闲地道:“这个不劳你提醒。一名合同工,自己的利益要自己去争取。申报的事情我自己会跑部门,别人不会以为这是她们分内的职责。”

    他狡黠地看我一眼,“是,尚小姐,所以我今天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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