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兄弟俩专注地听着,四周的人也停止笑闹静静地听我说,结果我那天一整天都在和大家谈论印度。
从那天起,我和西瓦、赛瓦成了好邻居、好朋友。我发现他们两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就像是天平两端努力保持稳定一样。
火影也发现了,但它对我说:“这种平衡很不稳定,一旦有外力介入,就会被打破!”
我深思着,明白我不是“外力”,但谁会来扮演这个角色呢?
有一天,当我结束工作回去时,在公寓走廊上碰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告诉我,她是西瓦的同学,叫阿妮丝,是来还cd的,但西瓦家里好像没人。我把她带回家,请她喝茶,正聊着,听见隔壁有人在开门,出去一看,果然是西瓦。
西瓦对阿妮丝的出现似乎很吃惊,连门也忘了开,但门却从里面打了开来,赛瓦探出头叫:“你总算回来了!”当他看见阿妮丝时,竟然也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双胞胎?”阿妮丝也吃惊不小。
“先进来再说!”西瓦推着阿妮丝进了门,赛瓦看了我一眼,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那里,火影来到我身边:“外力出现了!”我交抱着双手,陷入了沉思。
事情的发展如同我预料的那样,阿妮丝渐渐喜欢上了赛瓦,而赛瓦也喜欢她,兄弟俩之间的平衡正在一点一点地被打破,天平开始慢慢倾斜,最后终于翻覆了。
冬日的午后,纽约正在飘雪,我舒适地窝在沙发里看书,温暖的火炉在燃烧,火影趴在我脚边打盹,宁静而安逸。
但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了,阿妮丝带着哭意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传进来:“红羽,你在吗?请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我打开门,惊讶地发现她红肿着眼睛。“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伤心?”
“赛瓦走了!”她的眼又红了。
“别哭,进来慢慢说!”我把她请进屋,她便把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西瓦和赛瓦由于某种原因,每人每天轮流外出上学、拍戏,这是只有阿妮丝才知道的秘密。不久前,西瓦在街上碰到了一个名叫蒂娜的女孩,又和她成为工作搭档。蒂娜是个美丽、热情、大方、善良的女孩,还有一副好歌喉,她很喜欢西瓦,却不知道西瓦其实有两个;西瓦也喜欢他,原想告诉她一切,却一直被赛瓦所阻止,因为赛瓦很喜欢这部戏,想把它拍完,西瓦让步了。蒂娜由于西瓦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捉摸不定,心中烦恼,晚上外出散步时被一辆卡车撞倒,失去了年轻的生命。因为这件事,西瓦一直不肯原谅赛瓦,而赛瓦也由于自责、内疚,选择远离。今天清早,他去向阿妮丝告别,送给她一条围巾作为圣诞礼物后就乘上了往洛杉矶的飞机。
“红羽,你是西瓦和赛瓦最好的朋友,想想办法,让他们和好吧!”阿妮丝恳求着,我想了想,拿出塔罗牌:“先别急,让我算一算再告诉你!”
我开始理牌、置牌、翻牌,等我翻完最后一张牌时,阿妮丝便问:“结果是什么?”
我看着牌,笑了:“是个好结果,赛瓦会回来的!”
“是吗?什么时候?”她的眼睛亮了。
“当西瓦能够原谅赛瓦,赛瓦也能够原谅自己的时候!”
“这可能吗?”阿妮丝黯然了。
“当然,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可能是我真诚的话语打动了她。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红羽!”她笑:“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和你在一起就感到特别安心!”我也笑了。
阿妮丝临走时,我交给她一张塔罗牌:“这张牌是送给西瓦和赛瓦的,不用急着给他们,等赛瓦回来再给他们吧!现在先放在你这里保管。”她看了一眼牌,然后点点头,离开了。
“红羽,你真的要走吗?不留下来看结果了?”火影又绕着我打转了。
“不必了,我的占卜是不会错的!”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回答。
“那我们要去哪儿?”
“不知道哎,走到哪儿是哪儿吧!”我一派轻松。
“真是个不负责的家伙!”火影嘀咕着,但还是乖乖跟我走了。
一年后,我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收到了来自纽约的e-mail。
红羽:
你又流浪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了?我们都很想你,没有你的纽约有些寂寞。不过,赛瓦回来了,他俩和好了,你的塔罗牌果然很准确,当我把这件事告诉西瓦和赛瓦时,他们还不相信呢!
经过一年的分别,我感觉他们俩和以前有所不同了,就像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似的,虽然还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形和声音,却能让人很轻易地分辨了,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在分开的一年中,两个人都得到了不同的成长,补回了自己原来缺少的那一部分吧!
我也长大了许多,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当我把你留下的那张牌给他们时,他们的笑脸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是会心的、愉快的微笑。
红羽,你真的很不可思议,我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
阿妮丝
看完这封信,火影问我:“那张牌到底是什么?”我笑:“是‘正义’,含义是平衡!”火影恍然大悟。新的平衡已经建立了,而这次再没有谁能够打破这种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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