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快?不怕被交警逮到了罚款么?”我非常疑惑的问道。
“哪能呢,这大清早的,谁也不会来得及注意你的,何况警察现在都累了倦了回家睡觉了,没人来检查的,放心吧。”
“你确定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道,我的意思是他今晚喝的酒有没事。
“没事的,我年前才拿驾照,理论考了个二十多次也没过,最后没法,只得是掏钱买了。虽然哥哥我理论差些,可我实战经验太强了,你瞧,我就这样都能开!”说完两手突然从方向盘上拿开,斜着身子侧过头对着后座的我比划道。
“得,哥哥,我的亲哥哥,您赶紧开,别分神,我不打扰您啦!”看到这一幕的我赶紧制止了草莓奶的行为,生命诚可贵,生命可言勇,却不是在这般的情景之下被言勇的。年前才拿的驾照,连半年都没有,这怎么可以开这么快呢,这可是开真车呀,不是玩具车,偶滴神哪!我可不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保山报纸的头条新闻上“某某学校的两名女生某某某和某某某在去吃完烧烤凌晨回来的路上不幸……”。
好不容易掉转头,却发现了露露跟一雕堡似的闭目养神,这妞,这酒,真是害人,看吧,一醉起来,自己的男人都不要了。我就像是陪着万分小心坐在皇上的面前听审讯一样的谨慎。只是屁股底下如坐针毡,再也坐不稳了,之前坐不稳,那是担心车速,现在坐不稳那可真的是担心生命遭遇意外了。我只是期待这一刻早些结束,以便可以让悬在半空的心落下来,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早晚会得个什么忧虑之症的。
初夏的凌晨还是稍有些凉意的,没几分钟我们调头回来了,我发现我们的萧飞哥哥正搂着一路灯杆不知道在做什么?近了更近了,发现他的动作暖昧的让我不敢目视。
“飞哥”一声大吼之后,我再次被惯性弄得前后倾倒,就像个不倒翁似的,刹车板再次被草莓奶兴致勃勃地踩下,发出“咯吱”一声,让人的牙齿瞬间发涩发酥。车子好像在风中摇摆的小船一般,往前冲了一小段距离。
略微烧焦的味道再次传来,应该不是着火了吧,我这样想到。忽听车子后面几声连续不断的急促刺耳的喇叭声,扭头一看,原来是后面有辆出租车不偏不倚的撞了上来,那司机从车里跳了出来,扯着自己的脖子,以他的母亲为话题长篇大论快速地开骂起来,只听懂了其中“妈的”和“狗娘养的”这两个词。
草莓奶停车后正笑着的嘴忽然听见这声音,立马打开车门,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快速下了车,摞拳卷袖的准备冲向正在宣泄的司机。那司机一看情形不好,秒秒钟上了车,立马开着车调头跑了,也还好保山的道路上没有隔栏,要是有的话,我看这家伙能跑不?
露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迈着小碎步向她男人走去,一只手隔着老远就伸出来,我以为是抱呢,谁知道手伸向了耳朵,扯了扯,又扯了扯,像是兔子耳朵一样,愣是生生的把他男人就那样的扯上了车,完全不管不顾我们这两个群众的眼光。
当然这天晚上萧飞是回不去了。草莓奶把我们送回露露家之后,就拉着似清醒似不清醒的萧飞走了。
第二天下午去上晚自习的时候我老远便瞧见了萧飞步履匆忙像是狗见到他最钟爱的狗骨头一样箭一般冲了过来,吓了我一大跳,赶紧跳开,免得他一不小心看错了人泱及池鱼。
“你们看到我的电话了吗?”
“没有呀,你电话不是你自己揣着么,上车的时候我还见你拿出来看呀?怎么问起我们俩人来?”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它就是不见了,真是怪事。”
“你不会放草莓奶那了吧?又或是在他的车上?”
“没,我在草莓奶家连裤子都没脱,尿尿都是尿在他床上而且还是对准了他的头尿的,这缺德的家伙当时拍了我一巴掌,也就在那时我才发现电话不见了。你们有没有看见是不是落在车上了?”尼玛,尿人床上还不说还尿人头上,这到底是谁缺德呀?
但我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反正我被出租车的惯性弄得往前匍匐的时候好像是没看见前座位上有什么电话。不过也许可能是车上的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情节,他在车上往外扔东西的情节。
“你在车上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烙到了么?我分明见你从屁股底下拿了个东西就往外扔,不知道那个是不是电话?”
“呀,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你这么一说我可是真的想起来了。那好像是电话,我是揣在屁股后面的裤兜里的,所以才会烙到我的。”我两只眼晴里直冒星星,这家伙可真逗,还真是稀奇了,不知道酒精麻醉的作用是不是真的会令人丧失神志、迷失自己?以至于会把手机当废物扔,把路灯杆当美女抱。更是让草莓奶把车当飞机开。
到了教室,露露把包里的苹果拿出来就往嘴里一放,恶狠狠的用力咬了一口。
“妈呀!”我大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吼什么吼呢,然然,你不会也像萧飞一样得了神经病吧?”
“你,你,你……”我指着她手里的苹果吓得面无血色,说不出话来。只是把手伸向她的嘴里,准备把那块苹果抠出来。
“你什么你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还抢我苹果呢,真是,想吃么我包里还有。”说着还不满的撇撇嘴,动了两下,好像挺不高兴似的。
“你坐稳了,坐正了,妹妹我这就告诉你,你、你嘴里有半条虫子。”我用尽力气,告诉了她,希望她不要在吃了,我心里实在是憋屈的很。
露露低着头看了看苹果,哟,可不是么?这苹果真是个虫苹果,刚好哎掉的那一口就有半只虫子的身子。还剩下另一半虫身子正在苹果那里恶心的蠕动着,努力挣扎着,不知道是挣扎自己的命运还是想从里面挣出来不至于被人消灭。
我满以为我的露露姐会立马把嘴里的虫苹果吐出来,谁知道她望了望手里的那只虫苹果身子,忽然面色一狠,嘴里飞快的动了几下,再次把手里的虫苹果往嘴里送去。
“那是虫苹果,那里有只虫子啊!”我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边,一巴掌打向了那个虫苹果。谁知道露露比我动作更快,手一缩我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
我以为她是没反应过来,我真以为她是被虫子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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