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呈见到周易三人闲庭信步走过石桥,心中不平,对着周易道:“我九死一生的闯过来,你打几桶水,就轻轻松松的过来了,太不公平了吧。”
易紫菱走了过来,没说话,只是作了一番动作。用手指了指董天呈粗壮的手臂,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董天呈刚想笑,谁知还未出声,易紫菱接着又指向董天呈的脑袋,同样竖起大拇指,马上又把手臂一转,竖起的大拇指倒转向下,示意董天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然后易紫菱趾高气扬地就从董天呈面前走过。
黄明骁想笑却不敢笑出声,使劲地捂住嘴,不让笑声传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滑稽样子从董天呈身前走过。
周易没有他们两个人这么无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示意董天呈继续前行。
四人来到了草屋前,只见草屋柴扉紧扣。
董天呈不乐意了,他们四人千方百计才来到这里,却连门也进不了,实在是不甘心。
董天呈轻轻跃起,便进了院子。周易急忙催促董天呈赶紧出来。
董天呈却不听招呼,道:“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连看都不能看一眼,实在心有不甘。看相的,你放心,这柴门紧锁,草屋主人定然不在,况且我行得正,坐得直,又不拿他一针一线,就算草屋主人发现了,我也问心无愧。”说得是理直气壮,转身往里行去。
周易就知道这董天呈狗改不了吃屎,生怕他又惹出什么祸端,也只好跟着,跃进院子。谁知来到门前,木门只是虚掩,并未锁上。董天呈推门而入,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一样。
“吱”的一声,董天呈和周易也应声而入,草屋空无一人。
董天呈见到桌上有个茶壶,二话不说,毫不客气拿起茶壶就倒了杯茶,周易一向小心谨慎,对待任何事都打算着最坏的可能,生怕是茶水之中有毒,但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了,董天呈早一饮而尽。幸好,周易所担心的却未发生,董天呈所喝的茶水并没有问题,董天呈依旧生龙活虎。
周易再次警告了董天呈,董天呈依旧答应得好好的,不过,转过身就忘记了,又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找遍了整个屋子,衣柜里除了草屋主人一些换洗的衣物墙上挂着一些字画,床底也仅有几只死去的蟑螂,反正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一一找过,都未有任何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董天呈对那些衣物不感兴趣,对床下的蟑螂也不敢兴趣,唯有挂在墙上的几幅字画稍微看得顺眼点,道:“看相的,你说我们千辛万苦夺来的地图,不会就是让我们来找这些字画的吧?早知道就懒得费这个劲了。”
董天呈话刚说完,转眼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这外面如此多的机关,你说这屋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啊?”说完,又把挂在壁上的字画一一掀起,看看墙壁是否真的存在机关,一个不留神,猴急的董天呈把一副字联弄掉在地。
董天呈拾起一看,字体龙飞凤舞,铿锵有力。照着念道:“一茅斋,紫罗袍与黄金带?陋室孤瓢亦乐哉!凭栏遥望,纷争何处?兴衰苦为怀。赤子心,功名利禄青山待,贫达气志皆不改。天地有差,世态瞬变,性情无悔然!”
“这词儿写得不错啊。但我也读过很多的诗词啊,怎么没听过这首呢?看相的,你听过没有?”
周易摇了摇头,再从董天呈手上接过一看,道:“这词应该是茅屋主人所作,上段字词间都透露出一种山林野居的出世之乐,却又挂心朝事的入世之情,下段却像是在形容你,无论何时何地,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只做自己。”
董天呈傻笑道:“真的?那为何我没有发觉。”
周易面对胸无文墨的董天呈有意地说道:“看吧。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你,愚不可及的你。”
董天呈也见不生气,像是有所领会,道:“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无为寺的老和尚点评我所说的‘无为境界’?只要行事对得起天地,凡事可率性而为。”
周易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说完,正准备把字联给挂上,就听到外面黄明骁大声的喊了一声:“前辈。”
周易听见黄明骁如此大声的叫喊,也明白黄明骁是故意的,给他们通风报信,怕被来人发现而有所误会,赶紧拉着董天呈就从窗户而出,再绕到前院来。董天呈之前义正言辞说得什么问心无愧,现在却是跳窗而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哪里来的什么理直气壮啊。
来人对着黄明骁道:“小子,你这么大声,是何意啊?屋内是否有人闯入,你就是在给他通风报信啊?”
黄明骁听着来人这么说,更是以为来人就是草屋主人,黄明骁也很机智,心想:“此人能设置如此巧妙的机关阵法,定然也是聪慧之人,若是否认的话,必然惹他生疑,他若不高兴,我们之前的一番努力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弄巧成拙的话,那便不妙。唉,都怪小小师父,自作主张。算了,我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来圆这个谎了,对了,不如编造一些半真半假的话,以假乱真。”
于是辩解道:“前辈果然目光如炬,晚辈这么高声叫喊确实是报信,晚辈有两位师父,这么喊就是喊跟他们听得,不过他们却没有那个胆子,敢冒然闯入屋内,说来也巧,他二人来到此处时,居然同时感到肚子不舒服,但易姑娘在场,又有不便,人有三急,这种事情自然不能熬啊,于是晚辈的这两位师父便吩咐晚辈和易姑娘在此等候,若是发现前辈回来,就高声叫喊,他们听到了自会尽快处理完,立马赶来。还望前辈恕不敬之罪!”
来人故意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又问道:“你的师父?那更是没了规矩!身为长辈,行事居然如此草率,成何体统!”
黄明骁赶紧解释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与这两个师父虽有师徒之实,但我这两个师父年纪却不大,比晚辈的年纪还要小些,虽然有时二人行事并未考虑周全,欠了妥当,但二人行事光明磊落,为人宅心仁厚,还请前辈看着二人年纪尚浅的份上,不要见怪。”
来人露出微笑,说了句奇怪的话,道:“还以为是搞错了,看来确实没错。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子,居然还收起了徒弟。”
黄明骁听着奇怪,心想:“难道这茅斋主人认识我的两位师父。倘若如此,那还真的有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黄明骁本想继续套近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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