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彻底的**之后,雪澜的神智恢复了清明,她轻轻喘着气,呼吸着,将螓首枕在墨倾宸的胸上,感受着那一颗为她而迅速跳动的心,忽然觉得幸福开始在此刻蔓延。
墨倾宸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邪肆中带着一抹笑:“原来,澜儿也会害羞的吗?”
雪澜还确实是害羞了。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居然被他看出来了,而且他还轻轻一笑,就将误会冰释,让他们回到了从前的恩爱。
可是,她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害羞。
想她风雪澜五岁就偷看男人洗澡,六岁脱光小公主衣服,抢美男美女什么坏事没有做过,说起她的脸皮,毫不夸张地说,她觉得拿去研制防弹衣都差不多了,害羞?见鬼去吧。
“我脸红一点就害羞了,那你全身上下都红,叫什么?”煮熟的虾米?
墨倾宸立刻委屈万分,风情万种而又深情邪魅地看着雪澜:“叫什么得问你啊,这些可都是你引发的杰作。”
“咳咳……”搬石头砸自己脚背,当她没说过。
墨倾宸一脸的玩世不恭,却将雪澜一下子抱得更紧了,眸底带着无比的认真:“澜儿……能这样抱着你,真好。”这样熟悉的味道和感觉,这样熟悉的一切,都是他无比贪恋又怀念的。他真的中了她的毒了,中毒至深,上瘾了。
雪澜也忽然敛起了笑容,认真道:“对不起,倾宸……我之前一直在逃避着自己的感情……”
墨倾宸的食指飞快地盖上红唇:“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若是真的让你看清了自己的心,让你不再逃避愿意接受我,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雪澜笑了,笑得很安心,很舒心。心中仿佛忽然有万丈光芒照了进去,把阴霾都驱散了。她尘封了十多年不敢开启的黑暗,全部被他的温暖照亮了。从此,没有担心,没有恐惧,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她就是他的,带着无比的信任。
“倾宸,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墨倾宸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因为他从雪澜的语声里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悲伤。他能够去做的,就是淡淡地不言不语,去聆听她的话。
雪澜倏地闭上了眸子,再睁开时,已经充满了坚定的光。
“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存在,男人可以在外面包养小三和二奶,女人也可以找自己的情人。这个世界花红酒绿胜过大胤任何一个繁华的城市,而在这个花花世界中,最重要的,最诱惑人的东西,就是金钱。”
“有一个女孩儿,她叫做叶茗。出生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里,父亲,是集团的总裁,母亲是贤良淑德的妻子,她父母恩爱,对她这个独生女儿更是宠爱有加。二十岁的时候,在她花一般的年纪里,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一个很开朗,很阳光俊秀,温和有礼的男孩子。男孩子总是爱对她温和的笑,笑着说,你真像我的布娃娃,让我想要保护你,让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好吗?女孩子毕竟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没有经住他的追求,就答应了他。”
雪澜深吸了一口气,将随着回忆而来的阴霾掩去,继续道:“这一起就是三年。这三年的时光里,男孩子对女孩子关怀备至,对她的父母也是十分孝顺。女孩儿的父亲生了病,女孩儿总是担心他的身体,知道父亲喜欢饮茶,就找遍了天底下珍贵稀有的茶叶,给父亲冲来喝。因此,也渐渐对茶道有了了解。女孩子叶茗的父亲竟然也十分喜欢那个男孩子,对他信任有加,有心培养他为自己集团的接班人,可男孩子却经常说,自己不在乎什么接班人不接班人的,他在乎的,仅仅是女孩子过得健康快乐就好了。就这样,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度过了他们最开心的三年时光。”
“随着女孩子父亲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终于去世了。母亲,也因为父亲的离世,而生病,被送到国外休养就医。女孩子的心情越来越忧郁,男孩子也因此而愁眉不展。有一天,男孩子忽然对女孩子说要带她去偏远的海边潜泳散心,他们就一起去了。没想到,却出了事故。”
“女孩子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潜泳的时候,被海底的活水草缠住了身体,他们身上却没有带任何的刀具。氧气瓶里的氧气已经越来越少了,女孩子心中十分慌乱。更糟糕的是,她的腿,被一只奇怪的毒刺水母刺中了,渐渐地,半身都因为麻痹而失去了知觉。她在海里用对讲器朝男孩子问:‘我会不会死在这里?’男孩子朝她露出温和而安慰的笑容:‘绝不会,一会儿有船路过,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女孩子又问:‘我的双腿都已经失去知觉了,全身也感觉麻痹了,会变成废人吗?’男孩子露出安慰的笑容,伸手将她抱住,温柔地说:‘不会的,带着你从这里离开之后,我就送你去最好的医院,就算你残废了,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
“女孩子的氧气瓶里渐渐没有气体了,水草将她缠得严严实实,像一个粽子一样把女孩子包裹起来,她完全看不到自己身体的情况。男孩子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的氧气瓶中的气体,比女孩子更少了。五分钟过去后,他忽然摘下氧气面罩,将嘴巴吻向已经快要窒息的女孩子,一口气度了过去。女孩子,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十分钟过去了,女孩子就靠着男孩子一次次地浮上海面,吸一口薄薄的气下来,传给她,勉强维持着生命……女孩子朝他打着手势,问他:‘你累吗?’男孩子的面色虽然十分难看,可却仍然温柔地笑着说:‘我不累。’”
墨倾宸忽然感觉缩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冷得颤抖,而是害怕的战栗。他一语不发,只是将雪澜抱得更紧了,通过这样的行动来告诉她,他在,不要怕。
雪澜感觉到那温暖的体温,和他那不着痕迹的关心,她的心猛地沉静下来,没有了刚才的害怕。
“十五分钟过去了,女孩子胸腔的氧气已经快要没有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脑袋像要爆炸一样的疼。头晕眼花中,男孩子却又从水面上下来了,跟前面一样,度过一口空气给自己。二十分钟过去了,女孩子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男孩子的笑脸却依然在她身边温柔地鼓励着她,让她不至于睡死过去。就在女孩子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从水面上下来了光亮,她知道,那是船只。女孩子忽然来了精神,朝着男孩子使劲打着手势:‘有救了,我们有救了!’男孩子却笑着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是我有救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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