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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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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了教室,陆潘见了他和女班长情侣一样地进了教室,气得满嘴冒白烟,那样子像是两人之间的“小三”,可还得把这根蒺藜当救命稻草一样地抓,说史法古整了他,就该整自己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紫苏听了觉得二者之间毫无因果关系,两个独立重复事件而已。

    “他真的在整我又不把我往死里整,像是一些熟练的驾驶员在没有‘abs车型紧急刹车系统’时,为避免轮胎锁死,就会采用间歇踩放刹车踏板的方法。猫逮住了耗子不吃,玩耗子,不知要玩多久。”

    紫苏听了哭笑不得,其实陆潘犹如是《美丽心灵》里的约翰—纳什,心理上又有点轻微的“被害妄想症”和“攻击型人格障碍”。看他这一次的表演太逼真,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对,人总是这样的愚昧无知,要寻死觅活地追星,什么偶像,什么英雄,生物老师还口口声声让我们学习‘酶’,说人的品质应该有酶的性质,个性温和,爱情专一,工作高效,生活多样,却不知酶在高温条件、强酸、强碱的条件下也会变性,当然,这‘性’不是趋向于异性,而是说酶所体现的在外界条件下这些高贵品性也会变的。”

    刘紫苏不是心理医生,但他巧言令色的功夫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像是屁股上的胎记,跟《水浒传》中梁山好汉脸上的刺青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心理学家、哲学家威廉—詹姆斯如是说:“人类性情中最强烈的渴望就是受到他人认同。”可除了这,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解救同桌,就像考试的时候遇到不会的题只好用瞎蒙的方法去解答习题一样。

    好似一切风平浪静,可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三楼最西和最东的两个教室又起蜚短流长了,《晋书—高祖宣帝本纪》说“积善三年,知之者少;为恶一日,闻于天下”,大概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的是同一种意思吧。在紫苏这边,同学们都在道听途说着什么“布达佩斯之恋”,还弄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俨然赶上了,清朝末年,龚自珍和顾太清的“丁香花诗案”了。吴潇湘付之一笑,虽说自己“一班之长”这把交椅可能坐不稳了,而罗敷就有些惶恐不安,连一日三餐也要结伴而行不敢单独出洞。而在紫苏人满为患的教室,本来一个个封建保守,都说自己谈情说爱的**不大,其实这**就像是旧社会妇女的脚是裹小的。比如“真像《情书》里的女主人公中山美惠”这种话也就算了,还有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类话也会拿出来比喻,因为对于异性的话题中,在他们塞满乌七八糟图片的脑子里,确实筛不出几个顶天立地的文字来。《庄子—人间世》说:“言者,风波也;行者,实丧也。”

    “史法古这招真是毒,我陆潘兵败如山倒了,难道西楚霸王的遗言‘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要成为我的宣言?先让我在班级中无立足之地,这样一下子就砍掉了我的左膀右臂,就像当初我拉帮结派,可是他又看兵法也看菜谱,知道在和饺子面粉时加上几个蛋清,可使里面的蛋白质增加,这样下的饺子出锅时,就不会粘在一起,所以他就在排位时‘插花’,这样男生就不能抱团,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局面就自然形成了。”《世说新语—言语第二》说:“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

    “有这么严重的吗?夸大其词了吧。”

    “到头来我还是没摆脱死读书,“蠹书虫”的毛病,《宋书.孔琳之传》‘人情慎显而轻昧,忽远而惊近。’不—”陆潘垂死挣扎也要殊死一搏,认为现在拉拢同桌站在他的阵营里是绝佳时期,如雅典的“伯里克利时代”。现在的边城回到寝室后比以前的话更少了,要命的是他头低得像马吃草,睡时比以前早,睡着比以前晚了。越是神秘的东西,人越是想要知道,好比伊甸园里亚当夏娃对善恶树上的果子的渴望。终于在早餐时,他听见女生谈话,胸腔里内疚和氧气不能共存。唯恐可能因为自己而使出类拔萃的他们名落孙山。他缓缓地坐在位子上,这时同桌又像是犯了病大声道:“鸡肉与芹菜同食会伤元气;牛肉与栗子同食会呕吐;蟹肉与柿子同食会中毒;兔肉与芹菜同食会伤发。而老史与女班长同朝为官会死人。”

    班级里的哄堂大笑像是海浪一浪接一浪,说这些话的都是些贪官污吏,像我们老百姓逢年过节还不一定能吃上这些东西,一个穷苦人,他连苹果都不舍得买,还会用苹果汁刷牙以消除口臭吗?他连流感都不知道还会买鱼腥草、枸杞菜去预防吗?他们甚至连这些东西听都没听过,真是笑话。潇湘听了就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孽债,想要过来与陆潘厮杀个你死我活,这不是向他“挑衅”叫阵吗?还好被紫苏示意,也是《三国志—魏志—夏侯玄传》里说:“和羹之美,在于合异;上下之益,在能相济。”

    放学了,两人一如好不容易捱到了“七夕”,像是分居两地的新婚夫妇似乎有很多话要谈,不过说的是“第三者”。他欲说还休,陆潘好像是病了,病得还不轻。“病了,我见他精气神好得很,他要是病人,咱教室还不得成医院,老师都成医生了!”

    “他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本来潇湘以为是在为同桌开脱,不过看他这么严肃,不像是学校每次升旗仪式上装出来的。

    “要说刺激—对了,上个学期末化学老师去世了,他表现得好像比我们每个人都要伤心。”

    “化学老师,不至于吧—”紫苏脸上写满了吃惊。

    “他好像和化学老师感情很深,其实,最初他的这门学科成绩不是很好。直到有一次,陆潘在化学课堂是补写作文,被老师发现了,就悄悄走到他的旁边,拿起了他的作文本端详起来。当时,我们都吓坏了,觉得他要大祸临头了,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可老师见他用化学知识写了开头的一段,不仅没有批评,还表扬了他,在班级读了起来,那节化学课俨然成了作文课。”《史记—管晏列传》说:“鲍叔不以为我不肖,知我不遭时也。”

    “后来,每次化学考试,陆潘的成绩像是直升机,可因老师的的驾鹤西去,成绩顿时变成降落伞。后来,他写的作文就开始刻意用一些化学知识以缅怀故人,却遭到了史老师的批评,甚至因此,被老师责令重写。”

    “怪不得—”紫苏依旧有点,“守口如瓶,防意如城”。“怪不得什么呀?”他省略了宾语中心语—“结下了梁子”,而是说“那到底是一篇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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