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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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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他是强暴犯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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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年后的容夏回想起此时的这一幕,只觉得是天意弄人,一切都是命运,早已有了定数。

    靳莫被送到医院里紧急抢救,霍权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大半个身子向前倾,手肘撑在大腿上,两只手掌掩住了他脸上的惊慌。

    容夏方才摔伤了腿坐在急症室里上完药后,拐着腿走到了急救室门口。

    束手束脚的婚纱已经换了下来,这点擦伤不需要住院,容夏跟护士借了一套病服穿上。

    已经下午两点,还是不见出来,容夏坐在霍权玺的边上,至始至终俩人都没开口讲过一句话。

    这真的是巧合,还是因为他们结婚的事情太突然让老爷子受了刺激,如果是后者,如果老爷子真的就这么撒手而去,他们怎么能够原谅自己?

    急救灯灭,手术室大门推开,众人立马上前,“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无人不知。

    “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病床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周嫂再没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老爷子竟然就这么走了……”

    霍权玺走上前去,掀开了白布,老爷子面容安详,想必走的时候也没受太大的痛苦,想起老爷子化疗时的痛苦,或许能这么安详地走也是好事。

    他仰起头,闭了闭眼睛,将白布重新盖回去。

    “外公……”容夏紧紧咬着唇角,两三步退到了长椅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容夏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如果他们没有在今天结婚,那么靳莫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快?

    “周嫂,马上去挑个黄道吉日,准备下葬。”

    霍权玺知道靳莫一直信这些,为外公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不能马虎。

    “老陈,等挑好了日子向所有亲戚朋友,还有外公的老战友们报丧,走得近些的就亲自跑一趟。”

    “好,好,我们马上去。”周嫂抹了抹泪,跟着老陈走了。

    霍权玺坐到容夏的旁边,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外公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受多少痛苦。”

    容夏抬起头,双手抓着霍权玺的衣袖,哽咽不止,“你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外公才会,才会走得这么快?”

    男人将她拉进了怀里,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别多想,你昨晚上也一晚没睡,回家睡一觉吧,外公的事我会安排。”

    “不要,我要跟你待一起。”

    霍权玺将靳莫走前留得大信封交给了容夏,“外公突然间走了,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看看你的腿,你跟我一起我还要照顾你。”

    “是啊,小夏,我先带你回家吧,你还小,处理后事你不懂,别添乱了,让权玺自己安排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太难过了。”

    容夏见霍权玺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么冷静,心里倒是更有些放不下。

    容安将容夏牵了起来,“权玺啊,我先把小夏送回家,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告诉一声。”

    霍权玺点点头,待容夏走后,他又重新坐到了长椅上,用力敲了敲胸前,心里明明很痛,很难过,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憋得很难受。

    外公的死要说自己没有一点责任,恐怕都是自欺欺人。

    容夏回到家里,心里难受得很,不停地问容安刚才的问题,容安的回答也跟霍权玺一样。

    “小夏,老爷子不会怪你们的,医院里也早就下了最后的通牒,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听权玺说你昨晚没睡,快去房间里休息休息吧。”

    容安将容夏推进了房间里,容夏手里拿着大信封一头栽到了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又呜咽起来。

    哭了许久,累了,容夏翻身躺在大床上,摸了摸手边的大信封,坐了起来。

    光顾着难过了,都不知道外公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什么。

    是红包没错,但里面装得不像是钱。

    容夏打开信封朝里头看了一眼,果然不是钱,都是小本子,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立马傻眼了。

    房产证!三本!土地证!五本!还有银行卡和保险柜钥匙。

    这!

    容夏立马拿起手机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喂,外公给的红包里有好多房产证土地证之类的东西,还有保险柜的钥匙。”

    “知道了,你放在身边吧。”

    霍权玺看到红包的第一眼就有预感了。

    “你现在在哪儿?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午饭去吃过了没有?”

    “我还在医院,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霍权玺挂掉电话,离开了医院。

    之前霍权玺总觉得外公不会这么早就离开的,一直也没有去注意墓地的事,齐港市寸土寸金,想买到好的墓地也不是立马就能成的。

    安放老爷子的地方,他一定要亲自去挑选。

    容夏将大信封锁在了自己的书柜里,想着老爷子生前对她的照顾,又呜咽起来。

    捂着被子哭了一场,容夏下了床,趁着容安没留意,偷偷溜出了门。

    打车到了圣晖大教堂,门口的拱门和花篮还是好好的摆在那儿,可惜,只有容夏一人回来。

    容夏走进门里,修女跟孩子们还坐在大堂里祷告,“你好,我想问下你们有没有看到掉在这里的戒指?”

    “没有看到,我们帮你找找吧,您家长辈怎么样了?我正带着孩子们为他祷告呢。”

    别说靳莫不信这些,就算信,也无力回天了。

    “外公他已经去世了。”

    “那您和霍先生都请节哀。”

    教堂里的人都开始帮忙找起了戒指,容夏膝盖有擦伤不方便蹲下去,一直弯着腰扫视这地面。

    一行人找了十来分钟,容夏垂着头,忽然眸中一闪,她立马朝着那个地方跑过去,借着被卡在了大理石砖的砖缝里,她将戒指小心的抠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

    容夏回到家,一推门,容安急急忙忙从厨房跑来,“小夏啊,你又到哪里去了?腿还伤着,手机也不带,你想急死我啊?”

    “我去教堂找戒指了。”

    “那找到没有?”自个儿女儿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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