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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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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受凉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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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般。不过这会儿爷把小王爷带去哪儿啊?

    忙拍了怕身上的灰尘。一路尾随着。见着小王爷身子被放平,脸朝下,咯咯笑不停。

    冷风望着天边晚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味。

    脸部有些抽搐的冷风,隐约能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恼怒了,又被亲生儿子尿了一身了。

    一路出府,上了马车,一手抱着尘儿,一手拽着缰绳,叶归越疾驰而去。

    目的地,皇宫。

    守卫肃装严守,见到叶归越上前,忙行礼,见他怀里还有一孩子,略微犹豫了一下,道,“给小王爷请安,给郡王爷请安。”

    回应他们的是咯咯的笑声。

    两个守卫往叶归越怀里瞄去,好可爱的小王爷,好平易近人的小王爷,竟然对他们笑的这么高兴……

    肯定是随了郡王妃了。

    御书房前,两小公公站久了,偷偷的揉肩膀,活动脚腕。

    见到叶归越上前,一个忙躬身行礼,另一个忙进殿禀告文远帝。

    小公公还没把话说囫囵了,叶归越已经进来了,嘴角扯了扯,乖乖的退了出去,犹豫着要不要把太医叫来。

    他感觉到一股腾腾杀气。

    皇上貌似打不过越郡王?

    文远帝也吓了一跳,那是他孙子,怎么被拎着进来了。

    还没说话,尘儿已经摆在他跟前的龙案上了,叶归越把尘儿的尿布扯下来。

    文远帝一头雾水,满然的看了眼同样傻了的徐公公,又看向尘儿,“他是缺尿布了吗?徐安,叫司衣房送一百条……。”

    徐公公一个白眼翻着,小王爷会缺尿布?在水一方一半是他的好么!

    徐公公瞟了一眼,眼珠子忽然睁大,“大腿根儿的蝴蝶胎记……。”

    文远帝愕然,低头看去,复而又抬头看着叶归越。

    叶归越暗暗捏拳,“尘儿是我儿子,所以他随了我,你为什么跟我一样?”

    文远帝被问的哑然,眸底闪过一抹沉痛,“因为你是朕的大皇子,尘儿是朕的大皇孙。”

    虽然受到流言影响,有了三分准备,可是听到皇上亲口承认,叶归越还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怎么可能是大皇子!

    叶归越眸底被怒意席卷,“你也要把我丢给乞丐收养是不是?”

    文远帝被问的语咽,半晌说不出来话,当初倾心和连王抱在一起,他心如刀绞,疼的只觉得天地都在覆灭,他失去了理智。

    把倾心打入了冷宫,把连王关进了死牢。

    倾心产子,连王自尽。

    他们说两人是殉情而亡,到地底下去做一对,说大皇子并非他骨肉,他恼羞成怒之下,要一张劈了越儿。

    是镇南王及时赶到挡住了那一掌,把越儿抱在怀里。

    他是非杀越儿不可,镇南王要为胞妹留下血脉,逼不得已之下,把免死金牌和他才刚出生的儿子全交给了他,他要杀孩子出气,就杀他的儿子。

    他不管倾心生的是谁的儿子,从今天起,就是他儿子。

    他和镇南王从小一起长大,比手足还亲,又怎么忍心杀他儿子,可他无法忍受被镇南王的蔑视,和他对皇权的挑战。

    一怒之下,就叫徐安把孩子抱出宫,丢给乞丐收养。

    后来他才知道越儿身上跟他有一样的胎记,先皇几个儿子中,只有他随了先皇,长着一模一样的胎记,是以先皇格外的偏爱他一些。

    那时候他后悔了,可是再想找却找不回来镇南王世子了。

    镇南王也没想过他认回越儿,他说。“皇位不论你传给谁,最终都会回到越儿手里!”

    他以为这辈子都没有相认的机会了,幸得老天垂帘了,有了世子的消息。

    文远帝怔怔的看着叶归越,他想认回儿子,可是他张不开这个口,倾心死了,死在他质疑之下。

    当年若是他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听她一句辩解,她怎么会以死明志?

    “越儿。父皇知道错了。你……。”

    “我只有父王,没有父皇!”

    叶归越上前一步,把尘儿抱起来,结果就这凝重的气氛中。刺啦一声传来。

    没有垫尿布的尘儿拉屎了。叶归越一拎。整个龙案上全是……

    包括玉玺上。

    叶归越,“……。”

    文远帝,“……。”

    徐公公。“……。”

    凝重,充满恩怨的气氛尽毁,只余下一股臭味儿。

    从古自今,还没有那位皇子敢在龙案上拉屎撒尿,更不用说尊贵的玉玺了!

    文远帝憋着脸离龙案远远的,额头一颤一颤的,要换成别人,他早砍成三五段了。

    但是那是他皇孙拉的,还是自己儿子造成的杰作。

    文远帝看着自己钟爱的笔,钟爱的镇纸,钟爱的玉玺,全都洒满了金黄,胃里就翻江倒海。

    叶归越拎着自己的儿子,真是恨不得把他丢了才好,眼睛望着徐公公,徐公公直往皇上身边蹿,心疼的看着龙案。

    暴殄天物啊!

    “皇上,现在该怎么办,亵渎玉玺,别说是小王爷了,就连越郡王都逃不了一死啊,”徐公公担忧了。

    文远帝瞪了徐公公一眼,徐公公赶紧拿了帕子把玉玺擦干净,然后把铺在龙案上金黄帛裹着奏折提起来,直接拎了出去。

    龙案,第一次空空的。

    尘儿继续拉,叶归越奔溃了,儿子,爹的脸全被你给丢尽了。

    可是很快,文远帝就发现了尘儿有些不对劲,赶紧叫太医来,一搭脉,有些受了凉。

    叶归越还以为是知晚没把尘儿照顾好,结果太医道,“小王爷小,郡王爷骑马的时候,要用披风帮他挡一下才行,不过也无大碍,吃上两剂药就会好的。”

    叶归越这才放心,然后又担心了,回去怎么跟知晚交待?

    文远帝眼尖,看出来了,假咳一声道,“今儿天色已晚,朕喜欢尘儿,留他们父子在宫里小住,派人去告诉郡王妃一声。”

    徐公公赶紧派了小公公去镇南王府宣旨,另外叫人给叶归越准备住处,只是小公公有些为难,上哪儿找合适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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