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显得有些苍白了。
她每天两跟一线,除了家和单位,周末带孩子出去到公园散散心,几乎沒有别的娱乐活动。
倒不是她自闭,实在是她工作环境太严苛,见得死人比活人多的多,一般人听见她是干什么的,就已经吓得面色发白两手发颤了。
逃跑还來不及,哪有心情和她交什么朋友。
楚狄不坑声,看样子季玫的事情让他很不开心,他也算是经历过些事情的人,但仍被这个小丫头气出了真火。
其实她怎么说自己,楚狄都不是很在乎,但他唯独受不了季玫诅咒林向晚。
她身体不好是全家人都知道的事,沒人知道他多害怕有一天会面对她会提前离开的这件事。
这些年,他仍沒有放弃希望,不断地寻找着国内外精尖的心脏外科专家,希望可以让林向晚活得更久一些。
他曾失去过她一次,他无法想象再次失去她的生活。
那无异于一场毁灭。
季玫是他弄到家里的,他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做出这么二缺的决定。
“好啦好啦,我又沒怪你。”林向晚到底心软,不想楚狄因为这点破事而不开心,他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像季玫这样的宵小犯的这点恶心,就当是调剂生活吧。
“我沒能保护好你,还让人欺负了你。”楚狄做着深刻的自我批评。
林向晚好笑道,“女人的战争,由女人开始,当然也要由女人结束,那位季小姐要是还想來,我不介绍陪她练练,反正我也好久在活人身上动刀子,手艺怕是生疏了。不过,你确实欠我一个解释,你的公司到底怎么样了?”
“事情说來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但是别现在说,我得先下去吃点东西,饿死我了。”林向晚在楚狄的脸上亲了一下,打算下楼觅食,楚狄拉住她。
“你的衣服……苏岑说你们遇到车祸,还有人偷袭你?你沒事吧?谁干的?有线索么?”
看她刚刚对付季玫的身手,就知道她应该沒有受伤,不过楚狄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这件事情,也是说來话长呀……不过我沒什么事,还遇到了一位老熟人,这人你也认识,先吃饭先吃饭,吃饭皇帝大,等吃完饭咱俩再好好说。”
快速地洗个澡,又换了身衣服,林向晚披散着一头湿发和楚狄一起下了楼。
楚狄手里拿块毛巾,时不时地将她的头发擦一擦,一脸无奈。
她体质不算很好,平时又总是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照顾自己,上次就因为洗完头发沒有吹干而感过一次冒,生病的时候涕泪横流,像是病猫,窝在床上沒精打采得可怜极了,等病一好,立刻就忘了教训,只能楚狄时刻替她操着心,跟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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