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毒的,把这些毒份带着莫大的悲伤都排出來,人就能健康了。
“徐云起……”林向晚哽咽地说出这三个字,沈士君了然地点点头,“他的尸体已经安顿好了,因为沒有查到他的亲属的信息,所以我就代为签字了,我想你可能愿意帮他安葬……他走得并不痛苦,因为刀伤失血,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人已经死了,再去追究他死前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沈士君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为了能让她宽慰一些罢了。
林向晚点点头,她和徐云起的事情,沈士君多少也知道一些,在他面前,她不需要掩饰任何情绪。
“那犯人呢?”
“在逃亡的过程中被击毙了。你们那个队长,姓林的。他來过探试你,不过那时候你还沒醒,他和我大概说了一下事情梗概,他说你如果想休假的话,警队会给你带薪假,想休息多长时间多都,徐云起的安葬费,还有别的费用,都由警队出……”
林向晚身上的伤并不重,除了几处擦伤之外,就再无大碍,他们担心的也不是她身体上的伤,而是她心灵上的。
“阿晚,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叶楠我接回沈家了,你这段时间要做心理辅导,可能沒功夫照顾他,再说我父亲也很想他,等你的辅导期过了,再把他接回去,可以么?”沈士君压低了身体,轻声问道。林向晚很少像这样大哭,她一直是隐忍而平静的,可现在她哭成这样,心里一定十分难过。
她不好受,沈士君也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她进警局,她做法医,她和叶楠一起生活,看着她一步步地成长起來,像开在悬崖上的花,倔强却顽强的努力活着,沈士君竟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可是现在她这么难过,他却帮不上她。
“叶楠在沈家,我也就放心了。我只有一件事还要麻烦师兄……他呢?”
她虽然沒说出名字,但沈士君却一下子就明白她说的是谁,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他……你找他干什么?他受了点伤,还在治疗中……我还是先帮你安排心理辅导的事情吧,你们林队说了,你要是不能通过心理评测,警队是不能让你回來的……”
“师兄,我想见他,麻烦你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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