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沒料到的贵宾待遇,她的眼泪珠子就像断线的珍珠似的砸下來,她用沒伤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勾住沈士君的颈子,在他耳边抽抽泣泣道,“君君,你别生我的气了,前两天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我以后都乖乖的,不和你吵架,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行不行?你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用和我商量的,只要你觉得喜欢,我也会喜欢,我再也不任性,好不好,君君……”
沈士君听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在自己耳边道着歉,态度乖巧得让人心疼,忍不住心软下來,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轻吻着她的额头,不发一言。
办公室里间,林向晚躺得全身僵硬,听见办公室外两人和好如初,她不禁浅笑起來。心里暖洋洋的,只有一个念头:原來装睡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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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晚自从拿了市局法医的聘书就再沒回茶庄,不想再靠别人生存,她向苏岑预支了半个月的薪水,就在离上班地方不远的居民小区里租了一间单人房。
沈士君得知了,也沒说什么,只是把她过去的一些衣服还有生活用品,连带叶楠的衣物和上学必备的东西,一起拿给了她。
沒有回茶庄,林向晚当然不知道楚狄怀揣着两百块钱在茶庄外不眠不休地等了她几天几夜,等到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
本來应该走马上任的林向晚,因为顶头大上司苏岑临时外出急调而得以休息几天,正赶上叶楠放了暑假,娘俩就藏在小屋里,天天腻在一起。
清晨时分,林向晚拎着菜袋子去小区不远处的菜市场赶集,一出楼门就看到邻居几位老太太聚在社区花园的空场,对着花园里某一处指指点点,林向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凑过去。
“哎哟,小林呀,你出來了,去买菜么?”大妈热心问道。
林向晚笑着点了点头,“怎么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里?您怎么沒去打太极?”
“哎,还说呢,昨天晚上我们跳舞的时候就看见那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后來大家散了,他还沒离开。我们还以为他是喝醉了酒,就沒理会,沒想到今天早上一出來,发现那人还在那儿,样子好吓人哟。”有老太太嘀咕道,林向晚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在中心花园水泥砌成的矮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头低得深深的,身子时不时的打着晃,像是随时要摔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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