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冰块一样,沒有一点温度。
林向晚沒办法回答,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是好,还是不好。
徐云起见状,拍拍她的肩,道,“沒关系,他死不了,就算真死了,也和你无关。你还能走路么?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现在就走,要不然一会儿救护车过來了,警车一定也会过來,到时想起就不容易了。”
“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林向晚迟疑的看向他。
徐云起只是笑了笑,扶着她走到一旁的小路前,“不用问,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我信你就是了。记得,别走大路,从小路下去。我兜里有钱,下了山就赶快打车回家,你脚上的伤要好好处理……”
那一瞬间,心里有许多种滋味都涌了出來。
徐云起对她來说,其实只是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可是这是这样一个人,他说他信她。
好像就算是现在天掉下來,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扛不住。
眼眶突然酸楚难当,林向晚开始轻声的抽泣起來,然后哭泣的声音越來越大,就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徐云起的手,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來。
徐云起也沒开口,只是略有些意外的守在她一旁,像是沒有猜到她会这样哭,他慌忙的在自己身上翻找着纸巾,最后见她哭得实在太凶,他只能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后來徐云起是怎样脱身的,林向晚并不知道。
她只是按他说的,走小路下了山,然后回家,把脚伤处理好之后,请了一天假,然后乖乖的藏在家里,等到隔天早上,看见楚狄受伤的消息见了报。
此后的半个多月,林向晚并沒有再见过楚狄,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沒人來骚扰她,林向晚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与此同时,她也迎來了两个新邻居。
徐云起在事后的第二天,找到了林向晚家。对于这位她救了他的命,然后他又救过她的命的男人,林向晚沒办法对他说不,好在她买的这橦房子,是在顶楼的复式,上面还有一层空置,林向晚本來是想留给叶楠做娱乐室的,而现在徐云起一來,他直接充当了叶楠的体育老师,林向晚也就不用担心叶楠会因为经常一个人待在家而憋出病來。
至于另一位房客,莫洛洛。她的入住就颇费了一番心机。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