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
看样子这两种药片应该是针对不同的病症,照她现在这副样子,应该吃哪一种?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随身带药以防不备?她病到什么程度了?为什么仅仅是抱着她,就可以感觉到她的生命正在从他的指尖流逝。
该死的,到底该吃哪一颗!?
楚狄并沒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甄别药片上,他采取了一个最大胆,或许也是最保险的办法,将两类药片各取了一片一起放入自己口中,然后他喝了一口水,口对口地,把混着药片的水,哺到林向晚嘴中。
身体肌肉因痉挛而紧绷,就算是在昏迷的状态她仍是抵挡着他的入侵。
用指头抹开她的朱唇,起先只是温柔地用舌尖在她的嘴唇上摩擦着,舔弄着,直到她冰冷的唇变得温暖,不再抗拒他的进入,而后,他才用舌头小心地挑起她的牙关,让水流顺着他们交缠的舌,流入她的口中。
一直到她将水艰难咽下之后,楚狄依然沒有放过她,而是用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游走扫荡了一圈之后,确定她把药片都咽下了,才缓缓地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
这是他想念已久的味道,只属于她的味道,如玫瑰花露般的甘泽,让他迷失了心魄。
因为他的吮吸,她的唇终于露出如粉色珍珠般的光泽,楚狄用手指指腹温柔地揉搓着她的长发,记忆之中,她就是个单薄如花瓣般的女子,而经过四年的磨砺,她依然这么瘦。
岁月似乎对她特别的慷慨,即为她增添了如贵妇般妩媚甜蜜的气质,同时,仍保留了她如少女般纤细的身躯。
他有多想念她。
想念她甜美的微笑,想念她恶毒的语言,想念她身体柔软的温暖,更想念她哭着求饶时的楚楚动人,这些想念汇集成思念的狂潮,让他一夜一夜回忆着关于她的一切,不能睡。
可是他知道,就算他想她入骨,恨不得掘地三尺将她挖出來,然后再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从此变成生在自己骨骼之上的一抹相思畸,可她,却绝不会想念他。
就算是想他,恐怕也是想着怎么弄死他。
如果不能爱,那就恨吧,至少不要忘记我。
终于,他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她绝不会忘记他,他相信,就算有一天她忘记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他。
在药物的作用上,林向晚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紧张冰冷的身体也在逐渐软化松动,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着,睫毛像是振翅欲飞的蝶,就快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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