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身边的方法了。
舒然眼睛亮亮,也没有回答她,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遣人去问问王爷,今日能不能早些回来用晚膳。”
兰屏乐得两人亲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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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有令,赵宁川自然会早早回来,反正如今寒冬腊月的,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做,更多的是对来年做一些布署,所以听到小厮传话,也就早早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舒然从来没有遣人要他早点回去过,每日也就是在饭点往他那送吃食、茶点,不叫他饿着、冷着。想到今天的事情,心里也就有了谱。
这几日都没有下雪,前些日子的积雪也已经消融许多,所以路上十分清洁,赵宁川回到蘅院的时候鞋底只是湿了薄薄一层。
“你又不穿大氅?”舒然皱眉看着他,一边替他宽衣,换上轻便保暖的居家服,一边抱怨,“我又不能时时盯着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让我少担心些?你就是仗着现在身子好不易生病,以后啊有你受的!你别不信,想你这样天天舞枪弄棒的,老了最容易得风湿啊、关节炎啊……到时候可别叫我服侍你!”
赵宁川笑听着舒然絮絮叨叨,嘴里又蹦出两个他不知道的词,却也不追问,“你什时候这么唠叨了?直接说你心疼我不就得了?”
舒然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气鼓鼓地说道:“是,我是心疼你,你就是这样糟蹋身子叫我心疼的?”
赵宁川抱住她香香暖暖的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好好,为夫知错了,娘子别生气,嗯?我自罚三杯还不行么?”说着拉着舒然来到早就备好的酒菜面前。
他给两人都斟满酒,自己连喝三杯,然后表示还不解气的话他可以再喝,舒然怕他胃不舒服,哪还敢让他再喝?
“你就欺负我心软吧!”舒然瞪了他一眼,然后给他盛了饭,又夹了几样他爱吃的菜,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笑了起来。
赵宁川也给她盛饭夹菜,只觉得在舒然这的饭菜似乎都比别处香,他吃得都十分开怀满足。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紧紧挨着挤在软榻上,身上盖了厚厚的绒毯,舒然抱着赵宁川这个天热大火炉,又温暖又舒服,让她不想离开。
“喂,”舒然用脚趾戳戳赵宁川的脚背,说道,“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赵宁川抱着妻子馨香的身子,只觉得脑袋似乎有些停止运转了,当下含糊说道:“嗯,追查就是,大不了全都杀了。”说完觉得会吓到她,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将她抱紧了些。
“若是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就不收这些人呢!”舒然气他不认真,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要抓后面的人呢,说不定有什么大收获,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啊……”
“嗯。”赵宁川心不在焉地吻吻她的嘴唇。
舒然被他烦得不行,扭开头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给她们机会,所谓多说多错,多做多错,不让她们说、做,如何会有破绽露出来?”
“嗯?给什么机会?”
“很简单啊,我叫她们出来走动走动,陪我说说话,啊,最好有点妻妾争宠的场景,这样她们不就有机会了?她们憋了这么久,肯定早就急了,有个机会都不会放过,只要她们有行动,我们就顺藤摸瓜……啊,你做什么呢?”
舒然肩上被赵宁川咬了一口,不疼,就是痒痒的,赵宁川含笑说道:“妻妾争宠?有宠可争么?”
“啊,这个么,就得王爷您牺牲下色.相喽,给个眼神、微笑什么的,好让人家有个念想不是?”
“嚯……”赵宁川募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目光闪烁,“我看,得先对你牺牲下色.相……”
舒然只觉得眼前烛光一暗,嘴唇就被牢牢堵住。
作者有话要说:头可断,血可流,色.相不可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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