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夫人抱着的白子鸣,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下身子说道:“是书院里的一位学子请假回京城给家人贺寿,回到书院到处和人说莫家二小姐被流mang绑架,失了清白。
大少爷一时气愤和他打了起来,结果他的小厮大声叫嚷说,满京城都传遍了莫家小姐的丑事,我家少爷说的是实话。还说振远侯府为了这事儿,还要把四小姐一起嫁去陈家!还说这些事儿在京城,大到八十老汉小到三岁幼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夫人一听气的直咬牙,心里暗骂老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子鸣不知老夫人心中所想,接着说道:“大少爷一听气急,当下就领着我们回了京城。一路骑快马,都不曾休息,只是昨日半夜实在累得乏了,在鸡鸣山驿休息了不到三个时辰,大少爷在那边还写了信给书院的山长。又连夜赶回京城。
早上城门一开,我们就进了城。大少爷怕家里人担心,带奴才几个找了个客栈,洗漱休息了一下,就赶去了国子监。
大少爷找到陈家少爷,问他:是不是要效仿娥皇女英?陈家少爷不知为什么很生气,说。。说。二小姐真是晦气,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退婚好了!大少爷很生气就扯住陈家少爷打了起来。
奴才几个赶忙上去拉架,陈少爷带的小厮不如大少爷的多,还跑了两个。
后来还来了一位奴才不认识的少爷,和几个小厮,过来拉架。
也不知道是谁推了一把,陈家少爷就撞到了假山上。马上有陈家的小厮去请了大夫,大少爷坐在地上。奴才去检查过了,当时陈家少爷就没了气息。再回头找大少爷的时候,顺天府的人就来了。
奴才忙隐身到了假山后,看见顺天府的官差锁了少爷离开,奴才就急着回府报信了。”老夫人听完,心想这白子鸣若有造化,他日定不是池中物。
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还能知道去看陈清安的情况,还能趁乱离开,倒是有些聪明和胆识。又一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救瑞哥儿要紧,想到这儿说道,“嗯!好孩子,你先回家去休息,记住别往外跑。有人问起也别说和大少爷去了国子监,就说大少爷让你回家来看你祖父的,正好你祖父这些日子染了风寒,这话也能说圆了,去吧!”白子鸣忙起身,躬身退了出去。
门口的莫嬷嬷一把抱住孙子,过了好一会儿哽咽地说道,“祖母还要当值,你回家去,让你母亲给你做些好吃的。”白子鸣低声地说道,“好祖母,你可别哭了,这会儿老祖宗恐怕听不得这个。”说完转身离开往家里走去。
白子鸣家就住在振远侯府后街上,这会儿正是当值的时候,整条后街静的都能听见白子鸣的心跳声。在这条街上住着的,也都是在振远侯府里有头有脸的管事,白子鸣一家就住在大总管莫勇家旁边。
白子鸣的祖父白满堂只是账房的二等管事,父亲白诚是回事处的三等管事,母亲杜鹃在针线房做事。按说他们家是不能住在这么大的四合院里的,只是因为祖父白满堂当年娶了祖母,才得了这么大个院子。
整个四合院里有十间上房,白满堂和莫嬷嬷住在东边最大的一间,东边的三间正房做了白满堂夫妻的起居室。白诚和杜鹃则是住了西边第一间,白子鸣自己则是住在西边的第三间,西边的第二间做了白子鸣的书房。余下的正房一间做了客厅用来待客,一间做了餐厅用来吃饭,另外两间一间是佛堂,一间用来放白子鸣的书。后院则是厨房,还有放置莫嬷嬷陪家的库房。
库房亮澄澄的大锁下,躺着一只大黄狗正慵懒的睡午觉。
院子前面还种了棵老槐,放了一个大鱼缸,白满堂的房前还搭了一段葡萄架直通到大门,葡萄架下放了石桌子和石墩子,还有白满堂的竹椅。小时候白子鸣最喜欢坐在摇摇椅上吃祖父拨给他的葡萄,想到这些白子鸣眼睛模糊了。
看着熟悉的一切,想着自己的选择,缓慢地向祖父的上房走去。
一路上,白子鸣都走得异常的慢,只要一想到父亲是祖母的独子,而自己又是父母亲的独子,他就想大嘴巴抽自己。
只是路再长,走得再慢,也有尽头。
站在祖父的房前,白子鸣抬头看了一眼天,叹了口气。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来生我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做了决定,白子鸣大踏步走了进去,高声喊道,“祖父我回来了。”坐在桌前的白满堂见到白子鸣,笑着站起身说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了,快过来给祖父看看。”白子鸣忙快步上前。
白满堂高兴地说道,“你小子好像又长高了,只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昨天大总管才和我说,老夫人给大少爷捎了信,让大少爷回来送二小姐出门子。我还和你祖母念叨着,给你准备些好吃的,也不知道你瘦了没。”
看着孙子的表情,白满堂忙停了下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白子鸣窟通一声跪下,望着祖父说道:“孙儿不孝。。”哽咽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抱着白满堂的腿痛哭起来。
白满堂忙慌着拽起孙子,把他按在椅子上,说道:“都多大的人了,哭什么哭,有什么事儿说出来,祖父和你一起想办法。”白子鸣哭了好一会儿才忍住了眼泪,复又跪下来说道:“祖父大少爷现在人在顺天府里,恐怕凶多吉少。孙儿想要去顺天府自守,就说孙儿不小心推倒了陈家少爷,才害得他撞到假山意外身亡。孙儿认下杀人罪名,好救回大少爷。”白满堂一听,一惊不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看着孙儿,半天才说出话来“你先不要急着去替大少爷顶罪,说不定侯爷会有办法呢。”白子鸣急切地说道,“祖父事不宜迟,刚才侯爷已经去过顺天府了,没见到大少爷,递了名帖,也没见到府尹。府尹只是让人捎了句话:证据确凿。
孙儿觉得这件事儿不那么简单,顺天府的人来得太快,就像是早就守在那里一样。但又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总不会未卜先知吧!
再说了大少爷临时才决定回京的,我们去国子监,除了大少爷和我们几个小厮也没别人知道啊?!”白满堂一听孙子的话,更是心惊,别看他在振远侯府只是做到了二管事,但凭着他从八岁就跟了老侯爷做了小厮,又在京城、在振远侯府呆了半辈子。此刻,他深感此事,恐怕真如孙子猜测的一样,不那么简单。
振远侯府老夫人处,老夫人看着儿子和媳妇,冷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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