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点头:“公子,确实只有两人,从刚才我们离开庄园便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
那男子点点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女子却朝他摇摇头,走到两人面前,淡淡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我们既然没买到庄园,那与她也就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再派人来,我们就不客气了。”
然后朝压着两人的护卫摆了摆手,两名跟踪者对视一眼,转身朝庄园赶去。
待确认他们真的离开之后,男子才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可是很隐秘的,若是泄露出去的话,我们都要死。”
女子嗤笑,眸子闪过对男子的不屑:“愚蠢,就是为了不泄露所以才要放了他们,若是杀了,反而是告诉人家,我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认为她会不会更加好奇我们的身份,如此被惦记,对于我们也是个麻烦,如此放了他们,她反而会觉得我们也真如所说,只是稍微有些身份之人罢了。”
被女子说愚蠢,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却对她所说无法反驳。
队伍又开始行径,尧夕和伊祁清殇依然远远吊在众人后方,一直跟了许久。
尧夕皱着眉看着那女子的背影,愈来愈觉得熟悉。
伊祁清殇控制着两人跟踪的速度,时停,时续,一直跟了许久,都没有被发现,当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尧夕怕弄出动静,凑到伊祁清殇耳边,低声道:
“允之,我总觉得我见过那个女子,愈看愈觉得熟悉。但是面容和声音,我确实没有见过听过。”
伊祁清殇勾唇笑了笑,也不知他到底笑什么,他也学着尧夕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看着像谁?若我没猜错,她应该是易过容!”
痒痒的感觉,尧夕缩了缩脖子,却不妨,这一缩,刚好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伊祁清殇唇上,尧夕脸红了,转头,哂怪的瞪了他一眼,终于知道他在笑什么了。
看她模样,伊祁清殇也不再逗她,眯着眼,看着前面女子的背影,好似也在思考。
尧夕也看向女子的背影,思考着她所有认识的女子,忽然,一个身影渐渐的和这个女子的背影重合,难怪,难怪她觉得那么熟,竟然是她,那么说,当初逃掉的人中,就有她?
“可是想到她是谁了?”伊祁清殇声音细细传到耳边,尧夕点点头,低低说道:“我觉得应该是范紫蓝,虽然面容不像,声音不像,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像,可是跟了那么久,她有意无意的动作,都让我联想到了范紫蓝。”
“范紫蓝?”伊祁清殇看着女子的背影沉思,毫不怀疑尧夕的话,对于天枢的女子,绝对尧夕要比他了解的深,他知道的不是很多,也就那么几个经常出入皇宫的人有个印象,但这些印象仅仅在于见过而已,范紫蓝是其中一个,其一,她是太后的侄孙女,其二,是因为范海维的原因。
他将脑海中的印象和现在的背影对照,身形渐渐吻合。
如此,他眉头也微微皱了皱,范海维是天穆埋藏了几十年的暗线,如此看来是天枢帝王的棋子,他的孙女,会是哪一方?莫非也是穆安泰的棋子?
“走,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伊祁清殇拉着尧夕,悄无声息的追踪着…
枢中城,将军府,后山那一片开得似雪的白玉兰,已经消失不见,光秃秃的树枝,孤独的坟墓,单薄的人影,整个画面有些萧瑟。
尧青倚着墓碑坐着,好似陪在他身边的不是一座坟墓,而是那个心底的人儿。
他仰着头,看着进秋显得高阔的天空,天上的云朵,如同女子美丽的笑容。
回到家,很少喝酒的他,此时提着一壶百花酿,边饮边喃喃诉说着近日的情况:“芷柔,时局愈来愈乱了,大战将要开始,我也不知道,这场大战,能活下来的最终还会有多少,是天枢胜还是天枢败,这些都是未知数,过一久,我就要去战场了,
因为这次的事情,皇上对我也不再那般信任,或许也只是一时的赌气,亦或者,一辈子都会这样,天生的帝王,但她也太过年轻了,会有这样的做法,这样的想法,都很正常,太傅,允公子和我,都不会怪她。
只是去了战场,也不知我还能否活下来,原本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夕儿了,虽然她不再是我们以前的那个夕儿,但我一直将她当做我们另外的一个女儿,如同原来的夕儿一般,都是我和你的骨肉。不过我现在似乎放心了许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时局很乱,虽然我处境为难,但夕儿能和允公子在一起,我也松了口气。”
他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笑,笑的没有牵挂:“我想了想,允公子对夕儿是真的动心了,像他这样的人,动了真心,无论时局如何变迁,都会护着夕儿,这样我也放心了,就算我不在了,夕儿也不会孤单,也有人可以依靠。”
喃喃自语半响,他叹口气:“不过也正因为允公子的缘故,夕儿将会在这个漩涡中愈陷愈深,无间楼爆出的消息,对夕儿很是不利,不过我也猜到了允公子想要破局的方法,到了现在,他还未这般做,想来也是在犹豫吧,犹豫着要不要将夕儿彻底的拉进这个漩涡。
允公子对夕儿,真的很爱护呢。只希望他们能够挺到最后。比我们幸福…”
“芷柔,这一次要去的是红枫山脉,还记得吗?我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尧青这日在墓前待了好久好久,一直喃喃的诉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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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着旅游的事宜,更得少了些,请亲们谅解,六月一号二号三号,痴儿请三天假,出去旅游去了,祝亲们端午节快乐,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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