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紫蓝,你莫要相信,哪有好端端的便失忆的,而且前几日我还听说那户部的陈知行居然是奸细,本来是想要将消息传给她,让她传给天穆国的。
只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那陈知行却是死在她房间,这样出卖我们天枢的人,要不是有个将军爹,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绿衣少女却是宰相范海维的孙女范紫蓝,也是枢中城才女排行榜上第四,范紫蓝身边的一名粉衣女子听到范紫蓝的喃喃自语,顿时讥笑出声,
“就是,一个男子死在她的房间,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粉衣少女的话才落下,她旁边的绿衣少女符合着讥笑起来,
尧怜这时却跳了出来,指着一堆女子,面上因为愤怒而通红:“不准你们这种说夕姐姐,是那个男子自己死在夕姐姐房间的,不关夕姐姐的事!”
尧琦一直站在人群中听着,听到尧怜所说,尧琦看了尧怜一眼,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尧怜,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怎知不是她主动?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不值得你维护,你站一边去!”郑思妍笑着将尧怜哄到一边。
而其他女子听了这句话,看着尧夕的眼光更加不屑起来,都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倒是范紫蓝站到一旁,不和其他女子搀和,只是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尧夕的反应。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声誉是很重要的,自己的闺房除了自己的亲人,其他男子是不能进入的,
就连脾气最不受拘束的海瑶郡主也没听说允许哪个男的进过她的房间,而陈知行死在尧夕的闺房,不管他们有没有什么,她的名声算是毁了;
丝雨乖巧的站在尧夕身后,听到这抬头打量了她一眼。
唯有如愁气的小脸通红,虽然他们以前是不喜欢自己府上的小姐,可是自从小姐失忆以来,以及她们四个和小姐的相处,看清了很多,
看着她们如此欺辱,如愁实在看不下去,正要出声,却发现尧夕往前走了一步。
面对幸灾乐祸,尧夕却似视而不见,只是微微理了理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发丝,声音一如往常一样平静:“知不知廉耻,我自己知晓就好,你们自己只要让自己知廉耻便可!”
“你…”这般拐着歪骂人的话,让那些个出言的人愤怒而不知该如何开口。
“哼,我们自是知廉耻,就怕某些人不知!我们只是给你提个醒罢了!”粉衣女子冷哼一声,看着尧夕的眼中有着愤恨。
如愁却是忍不住了,加之她性子冲,脾气直,直接指着那挑起事端的粉衣女子道:“李小姐,在场的众位小姐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知廉耻的,整天追着荣王爷跑,前几日还因为荣王爷在街边救了一名被你哥哥那个恶霸欺负的女子,你故意找麻烦逼得那女子投江自尽。
这件事情在天枢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这般说我家小姐;像你这样的人,哪一点像千金小姐,哪一点配得上荣王爷。”
如愁气鼓鼓的说完,一双大眼睛瞪着李霜容,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李霜容做的事,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不过碍于她的身份没人干说出来,现在被如愁揭了开来,李霜容只觉气血上涌,她最在乎的便是荣王爷,从小时候见过他一面便喜欢上了他,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配不上他,上前两步,抬起手就朝如愁脸上甩了过来,恶狠狠道:“贱丫头,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尧夕眉头一皱,手动了动,下一秒,便又缩回了手,静静的站着。
就在李霜容的手将要落在如愁脸上是,却见如愁惊慌失措的偏过头躲开了她的手,跌跌撞撞的跳到李霜容身后,一脸害怕的看着她,好像是吃惊她真的当着这么多人动手;
尧夕认真看了如愁一眼,似乎这才真正的把这个人记在记忆里。
李霜容转过身,眼中冒火:“你竟敢躲?”
看到如愁面上的神色,顿时冷笑:“怎么,现在怕了?可惜已经迟了,你们两个,上前按着这个贱丫头,我还不信她今天还能跑!
嘴贱的丫头,今天让本小姐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霜容指挥着她带的两个小丫鬟压住如愁。
尧夕看了眼嚣张的李霜容,随即淡淡道:“李小姐,你莫不是忘了,如愁是我将军府的丫鬟,轮不到你尚书府的小姐来教训。更何况我的丫鬟只是为了维护我而已,放开她。”
李霜容冷哼一声道:“尧夕小姐,听说你们将军府冷清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倒是有些信了,像她这样骄横的敢说小姐是非的丫鬟,要是放在我们尚书府,早被发卖出去了,那里还会带到这么多人的场合来丢脸;
哎,这样的丫鬟要是留在身边可是个祸害,我可是为了尧夕小姐好,教教她,让她知道以后谁才是主子,不然她还真当自己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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