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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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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脱衣服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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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面有些怪异。

    “宰相大人,我已经说过,大哥已经睡了,若要拜访,请明日天明再来!”清朗的男声温和,却也不难听说他话语里的怒意:“而且你们说的牢狱逃犯,我想我允府戒备森严,还不至于阻挡不住不相干的人”

    “上官公子勿恼,刚姚之海确实告知老夫,逃犯朝贵府而来,老夫自是不担心,若有些常识之人,定不会来打扰贵府清净,老夫已经命人去别处找寻了!”

    这是一个老者的声音,听上应当年过半旬,顿了顿,老者叹道:“老夫今夜观天象,忽觉贵府紫气东来,恰逢十五,圆月当空,又思与允公子同朝数载,却从未与之同饮,此乃一大憾事,此事倒是老夫唐突,意恐扰了允公子休息,本想就此离去,

    不过老夫观允公子的紫苑俨然有些灯火,便过来看看,若允公子已睡,老夫子自不打扰,若未睡,恰逢这满廊的花开得正酣,老夫便腆着脸邀允公子赏月同饮;”

    老者以老夫自居,又以温和的慈爱的话语,道只欲寻人饮酒,并不是来找逃犯,被他这么一搅合,从外人听来,难免觉得允府之人有些小家子气;

    上官穆惜一噎,恼极;

    满室的寂静被不远处长廊之上传来的对话声打破,尧夕回过神来,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有些后悔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有将灯关掉,同时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允公子?他便是那个被誉为天枢之神的允公子!

    细一打量,尧夕却看到了男子面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额头微微冒汗,只是他面色镇定淡然,眼神太过平静,一时没有注意到;

    “你受伤了?”尧夕一步步走向他,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住,认真的问道。

    “算是吧!”很淡然,面对尧夕这个闯入者,男子一直都很淡然。

    尧夕皱着眉,俯下身,一手杵着桶沿,另一只手快速拔下头上唯一的簪子,下一秒便抵在了男子白皙脖颈的动脉之上,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被她说的音调平平:“不许出声,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说完,看向男子,只是男子的表情让她失望了,他依然是初见时的那般,镇定而淡然,飘渺而疏远,就连眼睛眨动的频率都没有改变;看不透他的情绪,猜不透他的内心;

    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近,看着面前的男子,尧夕反而不急了:“不想我们一起死,你自己想个办法让他们离开!”

    “他们不会走的!”男子开口,好听的声音依然平静,很轻,却是淡淡的叙述事实;

    尧夕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点点头道:“那个老头应该是来找你的吧!你这受伤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你很聪明。”男子看了她一眼,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中似乎有一丝意外。

    “谢谢夸奖!”尧夕很认真的道谢。

    “…”

    尧夕放下手中的簪子:“抓我是个很好的借口,看来是我连累你了!他们过来了,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

    尧夕笑笑,面上反而带了丝无所谓。

    “想活命吗?”男子忽然抬头,看向她的眼睛,尧夕没想到不怎么说话的男子突然出声,顿时下意识的便向他看去,

    一瞬,尧夕忽然觉得自己在他的眸子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忽而变成了一个漩涡,一瞬便将心神吸了进去,整个人似被看了个通透。

    尧夕心中一凸,瞬间撇开眼,躲开他那太过通透的眼,这才发现,不知为何自己竟出了冷汗。

    男子见她躲开,眉头微挑,看了一眼门口方向,淡淡道:“我可以救你!只是你要照我说的做!”

    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了,而这些脚步声明显分成两队,一队似乎想快速前进,而另一队则是努力拖延。

    “怎么做!”尧夕似乎是对刚才的事还是有些介意,垂着眼问道。

    “脱衣服。”男子头微仰,靠着桶壁,抬了抬眼扫了她一眼,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的波澜不惊。

    然而淡然的声音顿时让尧夕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向他。

    她刚才没听错?他说让她脱衣服?

    若不是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冷平静,若不是他依旧一身疏远冷漠的气息,尧夕甚至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龌龊的想法!

    然而直觉告诉她并不是。

    这个人一如他身边的水雾,他的每一言每一个动作都看不透,更摸不到他的思路想法;

    接着便听到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只是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同时解决我们现在的状况而已!若你不愿,我也不会勉强!”

    那种对生死不在意的语气并不是刻意的,是发自内心的无畏。

    看着这样的男子,尧夕平静的心有些不平静了,居然还有比自己还要无所谓,对生死毫不在意的人。

    尧夕此时忽然有些好奇,这个传说中神一般的男子,到底是经历了何事,竟会让她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种生无可恋的味道?

    想了想,尧夕才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照着你说的做,如何?”

    男子终于抬眼似是这才认真的打量她。

    见男子打量他,尧夕生怕再次陷入那深邃眸子中,垂了眼,这一垂,便看到了青色水中倒影着的自己,这时也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摸样,

    一身月白纱裙早已看不出原样,在草丛中躲藏的时候,被草叶割得破破烂烂,就连勉强挂在身上的也粘了脏脏的泥巴以及暗红的血迹,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要么脏兮兮的,要么受了伤粘了血。

    脸上更是看不出原样,黑一条红一条,头上的青丝因着唯一的簪子被自己拔下,此时像是草窝一般顶在头上。

    看着自己这般狼狈的摸样,想起刚才还yy人家对自己有龌龊想法的尧夕,就算平时平静的脸庞此时也染了红色,生平第一次她恨不得钻进那青石地板的缝隙中。

    就这副像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放大街上都没人要~

    在尧夕还在为自己的形象叹息的时候,男子已经收回了眼光,淡淡道:“你说!”

    ……

    ------题外话------

    谢谢aiwodijuanzi亲耐滴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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