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抹掉眼泪,抽回游离的思绪,看着墨叶。
“过客,呵。我从不知道刘素英,你的母亲,我的妻子,有这么一段漫长曲折的故事,也不知道她在中原竟然还有一个等着自己的丈夫。”阿那史觉非回忆着妻子刘素英的话,二十多年了,眼泪还是不断地往下落。
“虽说那些中原人都骂突厥柔然以及所有他们所认为的异族人凶残、惨无人道,可我阿史那觉非好歹是个大男人,也不想对一个女子强人所难,更何况,那还是我最爱的人哪!”
“所以……你让母亲离开了?”
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上一辈的爱恨情仇,宇文寻笙的态度之冷,仿佛听得是别人家的故事。
阿史那觉非振声道:“她都那样说了,我能做甚么?拦住她?囚住她?骂她?我能这么做么?”询问着宇文寻笙的目光是那般的炽烈火热,声音是那样的决绝与义不容辞。
“一个男人,一个英雄,血泪都可抛洒,头颅可以断,唯独,唯独不能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丢掉尊严!丢掉自己高傲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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