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去上学的时候已经迟到了一节课的时间,被老师请到外面罚站,又遇到了在学校里巡察的郑迟淑女士,她穿着鲜艳的衣裙,那张并不年轻的脸被保养地很好,是她一贯的高傲表情,见金叹低着头在教师外面站着,训斥道:“不要以为我是学校的理事长你就有了特权。”
她对这个孩子从来就没有好感只有厌恶,当年若不是这个孩子进门,她又怎么可能一怒之下搬出金家?
金叹正想着早上的事情,神思不属地抬起头来,没有听到刚才郑迟淑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见金叹这副表情,郑迟淑冷冷一笑,“你看阿元如今走了好远,再看看你,同是金家的孩子,怎么差别这么大?”
她这番话说的已经十分难听了,金叹名义上还是她的孩子,这几年她对金叹的态度越发是越发不加掩饰的厌恶,也不怕旁人看到听到。
金叹无话可说,想到哥哥曾经对自己说过遇到郑迟淑女士最好保持沉默的话,忍住心中的气,低下头去。
他极力容忍的表情也只换得郑迟淑的又一声冷哼而已,听到那个女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音渐渐远了,金叹才抬起头来,望着女人昂着头离开的背影,捏了捏拳头。
下课铃响了之后金叹没精打采地走到教室里趴在课桌上,坐在前排的刘rache1回头见他这幅表情,走了他面前,问道:“金叹,你是不是又惹金元哥生气了?”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不懂事常常惹哥生气?金叹将脸扭了过去,不愿意搭理她,刘rache1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你果然惹金元哥生气了,金元哥脾气那么好,你这个混世魔王在学校里称王称霸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惹金元哥生气?”
她明明跟他同岁,偏偏还一副理所当然又带着教训的语气,金叹抬起头来,没好气地说道:“我才没惹哥生气!喂,刘rache1,你这么关心我哥做什么?”
刘rache1的表情一下子不自然起来,娇嫩的面颊上高傲的姿态也维持不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又见金叹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这样直白地将话说出来刘rache1反而自然了,她大方地点点头,“没错,我喜欢金元哥,他是我结婚的理想人选。”
想到那次在金叹生日会差点掉泳池被金元接住的场景,她脸微微红了,现如今随着帝国集团在国际上的开拓,金元在韩国商界同年龄段的企业家中声望如日冲天,本人亦常常上各大财经杂志成为封面人物,不说优秀的商业才能,只看他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庞和硬朗坚忍的气质,这个圈子的哪个待嫁名媛不想嫁入他们家?女孩子本来就比男孩子早熟一点,况且在他们这个圈子十几岁就订婚联姻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而十分常见。
金叹嫌恶地皱皱眉头,看着刘rache1微微带着红晕而显得格外娇艳的面庞,不知为何心里不太舒服,“你才多大,就想这些事情?”
他回头看好友崔英道的座位上并没有人,有些奇怪,崔英道胆子再大也不敢逃课,因为逃课的话会叫家长,他父亲知道会狠狠地打他,他起身,又瞥了眼刘rache1:“我哥才不会看上你这个没胸没屁股的火柴棍,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话说的粗鲁难听,刘rache1气得跺脚,她低头看看自己,少女渐渐发育的身体线条虽比不得那些成年女人跌宕起伏,但校服勾勒出的胸部曲线也是十分可观的,怎么到金叹口中就是没胸没屁股的火柴棍了?真是太气人了。
金叹走出教室去找崔英道,他寻了许多崔英道常常去的地方都不见他,直到上课铃声响了才在教室前的走廊遇到迎面走来面无表情的崔英道,他迎上去,却见平日里和他玩得十分要好的少年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一副准备和他擦肩而过的漠然表情,他忙拉住他的胳膊,问道:“英道,你到哪里去了,竟然敢不上课?”
崔英道却连看都没看他,金叹皱眉问道:“你怎么不理我?你还在为昨晚我们看到的难过吗?”
有着高高挑起的眉眼的少年这才转过头来,漠然地问道:“昨晚?昨晚怎么了”
金叹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到好友,想了想,学着哥哥金元从前安慰自己的语气说道:“看到父亲做那种事情并不丢人,应该是难过痛心的,”他顿了顿,又开口:“我有件事情一直没和你讲,其实我不是理事长的亲生儿子,我的母亲另有其人。”
他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满以为能够安慰好友,却不料崔英道冷冷一笑,语气里尽是鄙夷:“原来你也是小三生的儿子,难怪你帮着小三讲话,你的意思是就算我爸和那个女人生了孩子出来我还得忍着?”他甩开金叹拉着自己的胳膊,昂头与他擦肩而过:“我才不要外面女人生的像你这样的弟弟。”
这番话极为伤人,金叹知道崔英道这家伙性格暴躁讲话也不中听,但没想到好友有一天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他又震惊又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难过多一点,他看着崔英道昂首离开的背影,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想着这家伙太过分了,刚刚自己差点忍不住就要揍他了。
。。。
金元晚上有宴会要参加,下午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就回家换衣服,他白日里总是穿黑色的西装,显得稳重成熟,但这样的装扮却并不适合气氛轻松的宴会,他回家换上了宝蓝色的西装,正准备离家,却被保姆叫到了父亲金南允的书房,说是老爷有话要说。
金南允自从几年前将他推上社长的位置之后就深居简出,这几年多数时间都在家里按照家庭医生的指导调养身体,事实上,经过这几年的调养,他已经基本上可以离开轮椅自己拄着手杖慢慢走路了,金元这两年事业上升太快,早出晚归很少能和金南允碰到面,却不知道今天金南允叫他有什么事情。
他带着疑问走进了书房,朝坐在轮椅上翻着书的苍老男人微微鞠了一躬:“父亲,你找我?”
金南允微微颔首,将手放在膝盖上,抬起头看着面色沉静的大儿子,轻轻咳了咳,才慢慢地开口说道:“阿元,自从你母亲死后,你好像跟我讲话从来都不超过两句?”
他看着眸光平静面色冷淡的大儿子,也不指望他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继续说道:“旁人都说我好福气,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最像我,气质也像,商业头脑也像,我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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