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的丹田,将他培养成一名内家高手呢,当然不愿意留下这样的隐患。
想了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杨易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那便是犹如建造隧道一般,将山峰打个通透,然后再铺上铁轨。
这个想法在杨易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却被她瞬间就给抓住了,他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眼下的情况和铺设铁道时遇到的山峰拦路不是一模一样吗?
那么这样的方法为什么不能成功呢?怎么就不能成功呢?一定会成功!
杨易操纵着真气,将其变得越发的细长,犹如针尖一般,他没有想着征服眼前的这座高山,而是选择了另辟蹊径,一条前人从来没有走过的道路。
他对自己操纵真气的能力很有信心,当真气化成了针尖一般纤细时,他对自己,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于是,杨易的心神越发的专注了,那真气在逐渐的压缩,越来越细,越来越细,直至细到了肉眼都不一定能够看到的地步,于是董平感觉到的疼痛也减弱了许多。
他正在疑惑杨易在搞什么呢,难不成是累坏了?把手上的工作给忘记了?
但这想法也不过刚刚升起,忽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刺痛从腰部迸发了,没错,就是刺痛,就犹如被绣花针狠狠地扎了一下子一样。
按理刺痛般的疼痛并不算多么痛呀,但事实上董平却感觉的分外清楚,这股疼痛和先前那些比起来,那些就太巫见大巫了。
他的眼泪瞬间就决堤了,直听得‘刺啦’一声脆响,董平身下的床单被抓了个前后贯通,五根手指扣住了床单下面的被褥,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棉花都被挤出来了。
痛,不是一般的通,稍是董平这样的硬汉都有些撑不住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发出一丁儿的响声,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关键的时刻,因为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
他自己的身体,他当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虽然耳朵里听到了床单被撕破的声音,但是杨易却没有多看董平一眼,他很信任,信任这个大块头不会让自己失望,不会喊痛,这是一种没来由的信任,就如同董平第一次看到杨易时,就料定他是个高手,一番交手就毫不犹豫的想拜杨易为师一样。
相比较于董平的痛苦,杨易内心的压力却出奇的大,因为他是在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他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但他却在尽力的将一切变得完美。
‘卡擦……’
好似什么东西被穿了个通透一般,董平的身体里响起了一声脆响,那脆响来的很突然,或者正在拼命和痛苦做斗争的他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就这样,这一处堵塞的经脉被打通了。
然而……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因为杨易很清楚,这不过是打通了这一处阻碍,对于一座高山来,一处比针尖还要细的通透并没有伤害到他的根本,或者近乎毫发无伤。
山峰还在那里,溪流也不过好长时间才能流过去一滴,山峰毫不在意,甚至是不在乎。
想要真正的打通这一处经脉,杨易必须要做的便是将这座山峰推倒,听起来就像是愚公移山一样的愚蠢,但杨易恰恰不缺的就是这一份愚蠢的心,他自己并不觉得愚蠢,甚至觉得这是智慧。
耐力……有时何尝不是智慧的一种变现呢?毕竟大智若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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