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汹涌,恶狠狠地前仆后继,风芒加持,尖牙利爪扑咬向苗山。
苗山气急败坏一声怒吼,“滚!”话音落下的瞬间,只见手臂上有淋漓的血肉生长,激活了血肉铠甲。手臂表面的肌肉快速隆起,好像有两条骨头在两侧弹伸而出。随着呼啦一声,**的两条弓臂破体而出,像是两条狰狞的坚韧臂骨。
手掌轻轻一抓,粘液溅射,那张造型夸张的白骨大弓顿时被他抓在手。
作为一名弓箭手,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远程输出能力,但近战始终是一处短板。苗山为了弥补弱点,费尽心思拜入道门,习得觉醒者武技:弓之乱舞。此时被大量青眼风狼围攻,立即便把这套武技施展出来。
弓臂一挥一挑,身影旋动,顿时在空气勾勒出大量线条。线条张扬似透明的彩带,夹带凛冽的风声,给人以尖锐锋利的感觉。连带着他身边的空气,都似被一把长刀纵横切割一般,劲力四射!
只眨眼之间,围攻他的青眼风狼便浑身鲜血喷溅地倒飞出去,身上的毛发一横一竖地散落,皮肤上都是交错的伤口,仿佛有一口锋利的刀在上面割裂。
这弓之乱舞修炼到高深处,能够激发出明劲。苗山苦练良久,已经可以发动明劲。明劲灌注,输出伤害大增,能够击飞身周青眼风狼也是理所当然。但发动明劲必须依靠血肉铠甲之力的运转移动,当然也会造成消耗。
这一套武技,虽然几乎可以说是为弓箭手度身定做,但施展开来也是一个吃力的大户。发动一次,苗山的就感觉体内力量空了一小截。
他旨在逃亡,不求杀敌,击飞围攻青眼风狼后,双脚连动,把速度都催发到极致。
然而青眼风狼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堪堪跑出十米,斜刺里徒然又有四头青眼风狼含恨扑来。
“该死,青眼风狼太多了,根本防不胜防!好恨啊!”
苗山咬牙切齿地再次施展弓之乱舞。无数轨迹勾勒出来,凛冽地朝四方八面切割而去。紧接着他白骨大弓反转一横,手指闪电般扣了上去,猛地连扯带拉。那坚韧的弓弦霎时发出噔噔噔的沉闷声响。
“左右开弓!”
弓弦颤抖声嗡嗡鸣动,听在耳边,登时叫人脑袋迷糊双眼茫然,竟然是一种高明的音波攻击,并且还有眩晕对手的效果。
只不过苗山的力量不足,否则,左右开弓施展出来,方圆百米内所有生物都会因为声音共振而炸裂成碎块。此时他最多不过把一米范围内的青眼风狼震得眩晕罢了。
不说苗山疯狂施展左冲右突,祈祷这一边同样险象横生。
青眼风狼这种凶残的珍兽,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怀。恰恰相反,对于弱小者,它们更有撕裂的冲劲。更何况祈祷被一箭射穿了肩膀,只能用左手握剑抵挡,战斗力下降了至少四成,还有格外浓郁的血腥味,不吝于黑暗的一盏明灯,指引着青眼风狼。
围攻她的青眼风狼与苗山相比,只多不少!
她自知伤势重,咬牙忍痛,一路退到大树边上,如此一来,她只需要守住前左右三个方向即可,倒是免去腹背受敌的尴尬局面。
一只青眼风狼窜来。
祈祷手臂上黄鳞闪烁,可以见到其的肌肉绞缠扭曲,像是拧到了极限的弹簧,徒然一松。沛然力量自然而然崩裂出来,她当日突破之时,便成功打出了二重力,领悟明劲的发力技巧。这段期间又经过多番磨练,明劲的使用也越发娴熟了。
破巧大剑在别人手重达三四十斤,可在她手,有着血肉铠甲之力的共鸣,生出神妙之处,轻若鸿毛。沛然力量、明劲激发、大剑自身重量,三者合一,重若千钧,黑林里好像闪过了一条电光。
撕拉!
这条扑来的青眼风狼立即被砍成两瓣,两瓣身体之间大量血肉内脏迸裂出来,在破巧大剑两则哗啦滑过,显得无比血腥残酷。
相比起苗山的只求急退,不求杀敌,祈祷的做法就要重口味得多了,一剑斩出,血肉横飞,凶狠残忍,威震八方!
不少青眼风狼感受到其的血腥惨状,纷纷咆哮着不敢上前。
只是祈祷也不好受,大力挥舞转肌绞骨斩,导致右肩箭伤处裂开,大量鲜血滚滚流下。
嗷呜!
恰在此时,一声长而奇特的狼嗥仰天传涌。
那是头狼的号召!
苗山也好,祈祷也罢,脸色同时一变。
果然,青眼风狼再是疯狂三分,不顾生死地扑咬向二人。
那边苗山施展弓之乱舞消耗大量血肉铠甲之力,终究还是力竭了,一着不慎,被身后一只青眼风狼揪住机会,狠狠咬在腰肋,直接扑倒在地上。其他青眼风狼哪里会放过这个天大的机会?好像饿狗见到烂骨头,红着眼睛蜂拥而去。
撕拉,咔嚓!
血肉撕裂,骨头咬碎,渗人的声音夹杂在苗山凄厉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冰冷。
寡情薄义的苗山,终究还是逃不出这个必杀的死局,与两位未婚妻一样,成为了恶狼果腹资粮。相比起来,李婷姐妹在昏迷被杀,倒是免受皮肉之苦,而苗山本人则是被生生撕咬而死。真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恶报总有时候到。
转肌绞骨斩连连发动,每一剑斩出,就是尸首分离的下场。祈祷的战斗力十分强横,爆发力十足,一星觉醒者的时候,面对五倍同星级敌人怡然不惧。但她的短板也很明显,持久力严重不足。再加上此前就已是疲惫之师,斩出五剑之后,只觉体内血肉铠甲之力空空如也,强烈的虚弱感袭上心头。
然而对面的青眼风狼却越聚集数量越多,一圈圈一团团地围了个水泄不通。见到这个情况,强硬如祈祷,也知道这一次必死无疑了。破巧大剑无力地垂落,明明轻若鸿毛,此时却变得千钧奇重。
轻轻嘘一口气,祈祷勉强抬手擦一擦额头的汗,她此时的脸上,反而没有一丝恐惧,好像门旁的石雕,淡薄地看庭前花开花落,又似幽谷的深潭,平静地望天上云卷云舒。那恬静的意味,仿佛了却一桩心愿后的轻松。
祈祷嘴角轻轻地笑,“你看,其实我也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并不是只有你才能帮我遮风挡雨。我也能够帮你报仇。”
她双目的神采溃散,显得茫然,沉浸在了那已成过去的美好回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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