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人一一赶回后,却是少了一人,神眼丘林传来个坏消息,同门张静,牺牲了!
“我们眼见有座城被血祭,便前去相救,没想正是南极教设下的埋伏,刚冒死冲出重围,没想沉尸妖道亦是在侧,张师弟被其尸元神抓住,不甘受辱,自爆而亡!”
“沉尸,腐尸二兄弟,连杀我两位同门,此仇不共戴!!”丘林难得的愤怒道,他那大腿外侧还长满密密麻麻凸起的黑点,不断的游动,却被金光挡在腹股以下,显然是中了妖道的妖法。
“先把伤养好再。”司徒明轻轻一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丘林中的是被妖道精心圈养的尸虫,钻肉入骨,最后逆心脉而上,穿破心脏,神仙都难救了,好在见机的早,用仙法镇压住。
“让我来试试。”
向晓月从怀中取出半片黄叶,一只玉瓶,心翼翼的贴在丘林的伤口处,也奇怪,不过半晌,那些尸虫个个化作卵从皮肉间掉下,被她收入那玉瓶中。
“这是我师所赠的引虫叶,最善于对付这些毒虫蛇蚁,烟瘴魔雾;只是毒性尚未全部祛除,还停留在皮间,师兄你得马上坐定,运功逼毒,方能根除。”
“多谢师妹!”丘林点了点头,盘膝坐定。
“几位神仙,几位神仙——”一位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臂间还挎着一只竹篮。
“这是我们准备的一些吃食,几位神仙不辞辛苦,救下我等,是,是我们的一些心意,”老妇人结结巴巴道。
周乾抬头看去,河底下有许多双眼睛正悄悄的望着自家几人,目光中带着几分希冀。
司徒明一愣,继而道:“多谢了。”接了过来,翻开一看,却是几瓶黄酒,数碟菜,还有几个馒头。
“我们寻常间不食五谷,呜呜——”向晓月刚开口,就被周乾用一只馒头堵住了嘴,“侄女吃你的,别乱话!”
向晓月脸蛋气的粉红,碍于情面,发作不得,只能杏目圆瞪。
就这般躲躲藏藏又过了两年,期间几名剑仙又出去了数次,救人避难,鼠躲蚁藏,虽是徒劳,如江中捞鱼,救得的少之又少;但却是一次比一次凶险,滇西妖邪一日多过一日,甚至有数次,故意做态,只是布下陷阱耳。最危险的一次,几名老魔围追堵截,若非司徒明的青冥剑实在霸道,能瞬息千里,所向披靡,连碎了老妖的数件厉害法宝,险些都要被一锅端了!
绕是如此,几人也都纷纷重伤,闭关半年不止,便是精气神,也是疲惫至极,已算强弩之末了。
“大师兄,这样真的不打紧么,如今这个时候,去那精煞之地?”周乾问道。
“嗯,我与司徒兄过,他也是赞同,现在南极教除了省界还布有数座大阵外,一些门人已开始陆续撤离了,想必峨眉正邪斗法,已到了紧要关头,听妖人已经开始大肆搜刮材地宝,趁此机会,把精煞收来,免的被带离海外,那就太可惜了,”秦起如是道。
“看来我们离开这里的时日也该近了!”周乾心神一振。
两道遁光先后闪过,飞向大理古平方向——
白鸟浮空,繁霞匝地,松柏森森,印照眼帘,芳丛梳整,百里香光,便是被妖人糟蹋过的地界,依旧大好山河,景色清奇。
而在数百里开外,火山喜禅洞中,一位身裹红锦袈裟,模样清瘦的老僧正坐在金莲法台之上,两侧各有三金刚,八菩萨,比丘尼,优婆塞,一众龙,灵音婆娑,瑞气缤纷,俨然一副佛祖作态。
这便是这屠龙尊者的道场,这老邪佛表面风光,然下半身却通体化作顽石,动都不能动弹,此乃太白道长的太乙罡剑气所致,直接粉碎了半边身子的生机。
“刚不能久,锐不可守,南宗这条强龙,看来是要退了。”
“教主,接下来又该如何?”伺候一旁的周冲问道,此人正是当年联络阴风山青莲老祖那位。
“自然是下太平,相安无事,只正教大盛,日后得心谨慎些,”屠龙尊者淡淡道:“本尊以法眼窥视未来,一年后,南海东阳岛有位婴儿出生,脚底生有三颗红痣,他乃我屠龙注定的弟子,你帮为师接引过来。”
“那佛祖你的伤……”左侧走出一个比丘,合手道。
“这道纯罡剑气乃太白采南方真金,苦练数百年,早已与自身真元融会,生生不休,只有水中至宝一息珠方能救治,可这宝物早在两百年前,就被我师兄穿心和尚降服,又被雷音寺大智一同镇压在苍龙山下,穿心素来骄狂、自大,本尊亦不愿与他打交道,但如今只有放他出世了。”
“上地下,唯我独尊!”屠龙道了一声当年‘释迦牟尼’出世时,宣的法号。
“阿弥陀佛。”众比丘、菩萨、八部龙一齐宣号。
古平乃上古战场,当年龙汉劫时,始皇,也就是极阴老祖麾下大将,西方利刃魔,白起道人伏杀六国联军并二十三名上古练气士的地点,到如今也是杀气森森,鬼神畏怯,便是魔门中人,也不敢在此地摄取鬼物,祭炼妖法,唯恐惹祸上身。
一青一金两道遁光先后落下,化作周乾与秦渔二人,只见此处土地泥色泛红,散出一股腐味,让人闻之欲呕,每隔个数里地,便有个像山头一般的坟包,风一吹,呜呜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此处素来便是修士的禁地,少有人敢闯入,老幺,你确定就是此处?”秦渔面色凝重道。
“恩,那傅青衣前辈口述,师弟我听的十分清楚。”周乾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傅前辈’就是陆仙假扮,而由于传承下来的记忆到底有些残缺,便是陆仙自己,也只知道此处藏有精煞,却不知凶险如何。
忽的前方地面闪过一道银光,突自裂开,喷出银流,如玉龙飞舞,白练倒挂,往二人头上罩下,渐有下垂。
“丙丁乌银潮!!”秦渔面色大变,此潮非水潮,而是金银二气幻化,一经沾上,人身便被浇灌成金身,最是恶毒,他当年祭炼化铁剑丸时,也曾取过此物,是故十分熟悉。
连忙将剑丸一抛,化作一层光幕,挡在二人身前,这些银潮压下,如大瀑卷下,砸在山石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未等二人回过神来,便被包裹住,银流迅速干硬,化作厚实的铅层,一股古怪气体生出,让人欲呕。
半柱香后,‘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传出,巨大铅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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