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爷!”周乾头也不回的喊了一下。∷,
长生真人嘿嘿一笑,知趣的抓住朱八二人,往后一跳,便落入虚空中。
四位魔教门人见眼前又多了二人,不退反进,将身一聚,护身烟光化合为一,又不知施了什么法术,烟气化作滚滚红云,晃眼张开,往二人头上罩去。
“此乃赤阴妖云,由妇人精血所化,最善污人飞剑,师弟小心!”秦渔叮嘱了一句,头顶金冠忽的大亮,在身前化作一道金光屏障,这数亩大小的烟云被其挡住,却是寸进不得。
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复又一搓,神雷似雨雹一般打下,光华乱闪间,却是仙光逐渐把那亩红云压了下去。秦渔以一敌四,全然不落下风。
周乾觑得良机,左手磁光一闪,劈出两三百道刀芒,均是天外星磁所化,善于分光破气,砸入云中,不久便传来一声闷哼;又经神雷乱打,黑云‘嘭’的一声炸响,四裂开来,从中倒射出四道人影。
“莫要放走一个!”秦渔话音还在耳边环绕,化铁剑丸就已破开其中一人的护身灵光,把来敌捣成了个浆糊。
周乾知晓大师兄的意思,峨眉同道不在,此处遍地是妖邪,若是打了小的引来老的,那便糟了,亦不留手,后背剑匣中窜出一道青光,分化成十几道剑影,射向左方一人,那人连忙掏出一只黑旗,连连摇动,洒下团团黄光。
也怪这四个妖人倒霉,他们修为不高,但合练了一套颇为厉害的法术,便是靠着这团赤阴妖云,赢了好些胜仗,但没料碰上了个道行绝高的秦渔,轻而易举的便抵住了魔威。这一下,便如失了爪牙的虎狼,任二人宰割了。
这黄光倒还有些门道,面对周乾锋锐的剑气,如牛皮糖般裹上,片刻过后,便同时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周乾双眼一眯,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右臂上拉出一条长口子,血滴滴渗下,很可能就是先前被刀芒划伤所致。
并指一合,剑光拉长变细,仿若游丝一般,剑速又增,隐约有破空之声,往四方窜去,那妖人大惊,连忙加速舞动小旗,没料触动了伤势,手臂一抖,动作就慢了三分。
周乾早就等着此时,光影中飞剑炸起,往那人脖颈间一绕,血水飞溅!
目光一转,却见一片白云飘过,秦渔从中窜出,另外三个魔教门人,却都无影无踪,看来大多小命不保;头一回,却见那羌女房飞飞依旧在不远处担忧的观望,心中顿时一暖,向她点了点头,这才驾着蛊云向北飞去……
“秦起竟然被魔门中人给困住了!”大师兄面色凝重道:“以他的道行,绝不是一般妖邪能做到的。”
“先前房姑娘曾说过,那折家寨地处丽江之侧,据此处有四五百里,若是赶的急些,夜间便就能到!”
“嗯,参爷,这二小子便交给你了!”周乾叫了一声,随即便与大师兄化作两道遁光消失不见。
“参爷爷,这是个什么状况?”朱八凑过头,好奇道。
“总不是个好事,”长生真人懒洋洋的道,随即手一伸,把周乾未来的及收取,魔教门人丢下的小旗捡了过来。
“肥仔,参爷爷我给你个好玩意。”
“就是此物?被周师傅几招间就被破开了,看不出有甚厉害的。”朱八眼一撇,道行不高,但口气倒还不小。
“嘿,你这小肥仔,参爷我就喜欢你这种混不吝的性格,且看着——”
长生真人的手缓缓抚过旗身,精光一闪,表面却是掉下了许多黑粉,露出一只古朴玉色的三角小旗。
“这才是它的本体。”
“参爷,这是何物?”左飞插嘴道。
“哼!魔门那小辈没有眼光,这水膜旗乃是上古炼气士谷泽的宝物,共有八八六十四只,每只都是由万丈海底的水膜混以恒河沙祭炼而成,每多一只,便增强一成威力,合在一起便结成水屯坎雷大阵,便是元神之辈,也能镇压的住!”
“可那魔门小儿不知内情,得来这玩意后只用妖法粗浅祭炼了一番,其中的威力连一半都未用上,不然周小子也不会赢的这般轻松了。”随即一挥这水膜旗,方圆数里的水汽同时生出,下起淅沥沥的小雨。
“怪哉,我老人家记的很清楚,这套法旗最后是落在昆仑山的一位散仙手上,按照道理,辈辈传下,如今也该是天门的库藏珍宝,怎么会落在南方教人的手中,难不成有倒霉蛋正好被魔门的人暗杀了?”参爷嘀咕了几句,把小旗往后一丢,道了声:“自个儿拿着玩,左小鬼莫急,下次再捞到好处就给你。”
“我要口好质量的飞剑!”左飞倒也不客气。
“好说,参爷这就带你们偷东西去……”
丽江本是军镇,靠于云龙雪山下,但由于地势极好,四通八达,便引来商旅行脚,与外族换些山货药材之类,但如今的古镇外,已是漫天皆暗,云烟似海,烈火风雷响个不绝,遮拦住四面八方,时不时有魔门中人出出进进,一团赤光正于其中激射不休,但由于五行方位,生死门户不断变化,使得阵中之人如瞎子般乱窜。
“这名剑仙倒也厉害,在这烈火旗门中能挣扎如此之久,说不得就是峨眉派的小一辈。”
“莫要多嘴,专心做事便是。”另一位魔门弟子呵斥道,但见其腮上有毛,凸颅尖口,还是周乾的老熟人,猴脸马通是也。
这马通似是在教中名声颇高,附近几名弟子见状,纷纷噤声,把烈火旗摇动的更响。
“阴仙子马上就要过来,若是不在之前把这男子送上她的床头,你们知道后果!”马通干巴巴的道,言语间,竟还有几分醋味,魔女荡娃素来面首众多,说不得他就是其中一个,但能把他压服,实力定然是极强横的。
“大师兄,前方便是了。”远在数十里外,便见得烟火围城,层层乌云压下,只偶尔有赤色光芒绽出,似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感。
“嗯,好在是阵势困人,不然若是元神大能插手,单凭你我之力,怕是还远远不够。”
“那该如何?直接冲上去可否?”周乾又问。
“你也太小瞧了我们这位秦起师弟,他压箱底的手段还未施展出呢。”秦渔笑了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权且等着吧。”
“嗯。”
“倒是老幺,魔门五宗先后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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