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不知道右相在说什么!”秦胜阳冷下脸来,不悦说道。
“咳咳——”箫风瑾低声咳嗽起来,他唇角微扬,淡淡说道,“本相不过随便说说,左相不要激动,以免更加让人觉得可疑。”
这话一出,原本沉默的官员此刻看向秦胜阳的目光中也跟着带上了怀疑之色。
秦胜阳此刻是口难辨,只能恨恨的看着箫风瑾。
凰非漓看了一旁的箫风瑾一眼,很快移开目光,看着秦胜阳继续说道:“本官刚才可没有说右相将那六十万两银藏了起来,左相怎么就急于撇清了呢?莫不是做贼心虚?!”
“休要胡言!”秦胜阳愤愤说道,“分明是你在诬陷本相,本相告诉你,没有证据,你妄自猜测就是在诬陷!”
“本官是不是胡言乱语,左相清楚的很!”凰非漓冷笑一声,她冲着燕玖墨恭声说道,“启禀皇上,当初宋昱关押在天牢的时候,欧阳云飞曾近去探望过他,之后宋昱就在天牢中畏罪自杀了,而欧阳云飞又在宫外被人暗杀,这中间的关系显而易见。而臣这里有宋昱留下来的血书,这是指控左相指使他贪污灾银的证词。”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方染上了雪色的白帕,双手奉上。
秦胜阳脸色一变,愣愣的看着凰非漓手中的血帕,随即大声呼喊着,“皇上,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宋昱明明被他杀了,哪里来的血帕,分明是诬陷。
高见看了燕玖墨一眼,立刻下去接过来,呈给了燕玖墨。
燕玖墨将那一方帕展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眉头紧蹙,忽然,他猛地看向下方的秦胜阳,“来人,将秦胜阳拖下去,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上——”秦胜阳惊呼一声,不甘说道,“您怎么能单凭一方血帕就认定是臣做下的事情呢,这血帕是伪造的,臣是冤枉的。是夏离,一定是夏离,他跟臣素有仇怨,所以故意陷害臣。”
燕玖墨瞥了秦胜阳一眼,淡淡说道:“哦?朕怎么不知道你跟夏离有什么仇怨呢?”说着他看向了凰非漓,“夏卿家,你与朕好好说说,你与左相的恩怨!”
凰非漓拱手一礼,看向秦胜阳的目光愈发阴冷,“回皇上,臣与左相并没有什么仇恨,可是左相却一直视臣为眼中钉,数次派人暗杀于臣,臣猜测,他所说的臣与他素有仇怨,是指臣恨他多次图谋设计杀臣之事。”
“你胡言乱语,本相何时要杀你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本相买凶杀人!”秦胜阳再次争辩说道,“夏离,诬陷朝廷命官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凌迟处死?的确挺适合左相的。”凰非漓冷笑一声,看向秦胜阳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本官何时说过你买凶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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