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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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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意外发现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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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

    到时候,她这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绝对可以臭便洛阳了。

    文初轻声一笑,“向大人恐怕更清楚,如果不这么做,后果又将如……”她说着一顿,感觉脚下有什么正咯着鞋底,便又猛地咳嗽起来,一直咳到蹲下身去,不着痕迹地侧开一点,挡住向洵的视线,将脚底踩着的一个碎片收入袖中,“好在没出现伤亡,”文初抬头虚弱地道:“下官受了些轻伤,还劳烦大人的属下,将刘五送回刘府去。”

    向洵没怀疑,命人送了刘五回去,至于刘宏,这大贤早在出事之初便不见了人影儿。

    待到手下人都走了,他方问道:“方才楚大人可是查到了什么。”文初点点头,被他扶着起了身,将自己的发现轻声说与了他。向洵越听,脸色便越是难看,“你可确定?”

    “不确定,但是**不离十。”她咳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洵打量着她惨白的脸色,“楚大人的伤势恐怕不轻。”

    “无妨,咱们这便入宫吧。”然而话音方落,她抚着胸口向后一仰,整个人忽的倒了下去……

    ……

    “混账!”

    连夜被惊醒的皇帝,正坐在明光殿的龙案后,不是上朝,他只着了常服——绛纱袍,通天冠。没有冕旒的遮挡,让他少了平日里的威严肃穆,然而满面惊怒之色,也在下方众臣的眼中一览无余。

    没人敢出声。

    明光殿内静若寒蝉。

    皇帝犹自不解恨般,抓起个什么狠狠砸在太史令的脸上,“混账!混账!太一神降怒,这是谴责朕的政绩吗!”

    太史令暗暗叫苦,“陛下息怒,微臣以为,刁民无知,这本不是什么神怒,恐怕其中必有蹊跷啊。陛下,不妨先听听向大人的说法,既然其中危险乃是执金吾丞楚问最先发现,为何其人未在殿上?”

    一个球轻飘飘地踢给了向洵。

    “回陛下,楚问受伤颇重,已昏厥过去。”他简单说了文初的伤情,皇帝怒容稍敛,点了点头,听他又道:“楚大人强撑着处理完现场的情况,已将来龙去脉告知微臣……”

    随着文初之前的告知,被他在殿上一一转述,皇帝的眼中惊疑之色越来越浓,嗓音也愈发的沉,“你的意思是……炼丹?”

    殿内一派静寂,若说乃是道士炼丹而发生的炸炉,仔细想想,倒是颇为相似。可区区炸炉何曾带来这般大的混乱,数个铺子坍塌而下,整个暗室塌陷而埋,且上头方方发生了火灾,下头竟有人在暗室里炼丹,这……未免太过蹊跷。

    然而若是另一种情况呢?

    有些想的深的,心下已是一沉。

    会否那暗室里有何不可告人的东西,会否有人掌握了什么样的配方,能将炼丹炸炉的意外变成一种手段,正正断了上头执金吾的探查?

    若真是如此,有谁掌握了这样的杀器……想想今夜造成的后果,殿内老臣无不不寒而栗。

    “好,好,好!”

    三个好字,一个比一个咬字更重,皇帝的脸色沉然一片,眼中的冰冷几欲凝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有人握着这等方子……朕倒是要看看,那铺子底下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查!给朕查!”

    向洵垂首应是,“陛下,若是疏通,短时间内怕是不会有结果。”

    他这话可说是皇帝怒火上浇下的一盆冷水,皇帝一怔后,倒是并未怪责,只沉着声道:“向洵,此事就交由你负责,两个月,两个月内给朕一个答复。”

    “臣遵旨。”

    皇帝又问了几个细节,待到向洵说完了文初下达的两个命令,太史令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古往今来,上位者最怕的就是“神怒”,一个不好,就会变成一场巨大的动荡。

    几个老臣不由暗暗对视,心道当时那般情况,寻常人必定骇破了胆,那楚问初出茅庐,竟能第一时间做出将在场人收押起的应对——如此周全,如此老道!正正解了陛下的难题啊。

    果不其然,皇帝点了点头,眼中神色一松,“很好!”

    这可算是一整个晚上,压抑的明光殿内唯一的一句褒奖了。

    而这被褒奖的人,此刻正躺在官署内的床上,围着薄薄的毯子,只露出个头来,被阿悔一口一口喂着面疙瘩,笑的眉眼弯弯,狐狸一般,“好吃!”

    阿悔板着小脸儿,不理她,手上一勺一勺倒是没停下。

    文初伸手捏他脸,“这嘴都能挂油瓶了。”

    阿悔哼一声。

    天知道她被向洵背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意识全无,瞧着只剩出的气儿了,简直把他吓了个半死。结果向洵一走,他还趴在床上哭呢,就见他家阿姐一个咕噜爬了起来,那脸色红润的,那双眼有神的,那呼吸匀称的,张口就道有宵夜没饿死我了——他还吓死了呢!

    文初继续揉他小脸儿,“这不演戏演全套么,让阿悔担心了。”

    阿悔气哼哼地,“阿姐是为了不进宫么。”

    “唔。”

    “为什么。”

    “过犹不及。”

    阿悔没听懂,她就解释道:“今日的事,我已做到最好,为了陛下的声誉,不惜毁了自己的声誉,这些任谁都是明白的。若我出现殿上,哪怕没有旁的意思,也不免有邀功之嫌。”

    “可是阿姐不去,功劳依然是你的啊。”

    “对,我去不去,功劳都是那么多,那还去来作甚,混脸熟么。”

    阿悔想了想,也是,喂她喝下一勺,刚想问难道不怕向大人抢了你的功么,文初就看穿她想法般先一步道:“不怕,向洵这个人,出身,性子,年纪,成就,都注定了他的傲气。”

    世家大族的嫡子,年纪轻轻,等同于“九卿”的京兆尹高位,再加上面对大贤时的不假辞色,都足以表明他身有傲骨。再加上她今晚示警及时,也算救了向洵一次,他但凡要说,就必定把她的功劳往高了说!

    “所以说,这些功劳若我亲口来表,处在陛下那个位子,难免存有疑心,只得个九分;可换了向洵,一来陛下信任向家,二来深知向洵性子,三来又听闻我重伤昏迷,此功,便会记到十二分了!”一顿,给了阿悔思考的时间,才笑道:“同一件事,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所能达到的效果必有差异。”

    阿悔点点头,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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