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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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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走马上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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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向洵方从地方回来,政绩卓越,任了京兆尹一职。这样的世家里,向二郎自不比之前的付家少女和店小二,一眼看出文初这一身看似寒酸的衣裳,实际上比他浑身上下加起来都贵重!

    向二郎笑呵呵地凑上来,“兄弟可是来白马寺听学的?”

    文初记下了这个事儿,点头道:“正是。”

    “哈哈,我就说,洛阳城里的公子小姐们,还没我向二不认识的。”向二郎拉过椅子坐下来,这动作虽唐突,他做来却颇为自然,一股子自来熟的热情,倒是让人心生好感。见文初没说什么,向二郎就笑着道歉,“兄弟别介意,咱们哥几个吓了一跳,态度就过了点儿。”

    “无妨,本也是我听的兴起,便插了一句嘴。”

    “兄弟爽快!要是看的起我,叫我声向二,以后在洛阳城有什么事儿,报我向二的名儿。”

    “行,你这朋友我交了。”

    向二只觉得这少年太痛快,转首朝着楼下喊,“小二,上来!相请不如偶遇,给哥儿几个把桌子并了!”

    小二蹬蹬蹬跑上来,傻眼地看了文初几眼,依言将桌上菜并到隔壁去。一番折腾后,几人重新落座,向二又叫了坛好酒,指着身边五六个人,一一介绍过来,明家三郎,刘家五郎,这般介绍了一通,文初都含笑点头,也不知道记没记下,“在下楚不回,这是我弟弟。”

    向二给她添酒,文初仰头便干,那洒脱,直让他笑成了一朵花儿,“楚兄,你刚才说……”

    文初就神秘一笑,“不过一个乡巴佬罢了,你也太抬举她。”

    向二却皱起了眉,“没这么简单啊,兄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咱们的头儿,那些明显的使绊子,咱们是做不得的。而且我听说,那家伙在朝上,深得陛下的喜欢。”

    “嘁,莫不是一马屁精。”

    “是不是咱不知道,可绝对是个漂亮人儿,要不荣八郎也瞧不上。”

    说着就是一怔,暗自道,我这新交下的哥们儿,倒也俊雅不凡的很呢!就听文初蹙起了眉,不快道:“不回堂堂丈夫,向二,你可莫将我与那等人相提并论!”

    向二立即拍了一下脑门儿,赶走那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连连道歉了,又干了一杯酒自罚,文初这才放过他,重新和他们说笑起来。

    默默用着饭的阿悔,听着耳边欢声笑语,几乎要把头埋在了碗里……

    这一餐饭,可说宾主尽欢。

    文初最后的银子,是喝的晕头转向的向二郎给结的,听说她就住这客栈里,还硬是连着给结了七天的房钱,这才兄弟长兄弟短的,依依不舍地晃悠了出去。

    最后文初回来客栈,小二看她的眼光,简直如同看神一样了——空手套白狼,您牛啊!

    文初笑眯眯地牵着阿悔上了楼。

    ……

    翌日清早,执金吾司的门前,两百缇骑和五百二的持戟,浩浩荡荡地站了两排。红衣耀眼,骏马高昂,站姿魏然,战戟凛寒,这般在大门前一摆,其气势强盛,只让经过的人腿脚发软,无不感叹执金吾之威武不凡。

    多方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人,纷纷回去向自个儿的主子禀报——这下马威,实在太过明显。

    等着看笑话的人,这一等,便是一整个上午,执金吾附近的茶馆儿酒楼里,坐满了听见风声赶来看戏的公子小姐们,可这般足足等到了午时,明晃晃的日光照到人头眼发晕,愣是没见那新任执金吾丞的影子!

    是怕了?

    “那自是怕了!”文初看着赶来客栈寻她的向二郎,拍拍他的肩,“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这……”

    向二拍着脑门儿,昨个儿喝的爹妈都不认得了,今儿个醒来只记起个大概,哪里还知道她怎么说的。文初便笑,“一个乡巴佬罢了,见了你们的下马威,自是吓到脚软,哪里还敢进官署的大门?”

    向二想了想,不由摇头晃脑,“这倒是,整个洛阳城里,还没有不怕咱们执金吾的!不过怕就怕在……听说她是三皇子一党,莫不是寻靠山去了?”

    文初接着笑,给他倒酒,“这软脚虾,连面儿都不敢露,可算是颜面扫地了,只怕就是真有后台,也再不会给她撑腰。再说了,你们明面儿上集合在门口,迎接上官,这就是到了谁的嘴里,都定不了你们的罪!”

    向二连连点头,“没错,满洛阳的人瞧着,都知道她站不住了脚,到时候怕是连荣八郎回来,也得暗自记下咱们一个情呢。”

    文初拍拍他洋洋得意的肩,那叫个和蔼可亲,“来来来,想那些作甚,吃!”

    这一餐饭,又有人买单。

    酒足饭饱,还给阿悔打包了一份,在小二目瞪口呆的视线中,文初悠悠然就飘上了楼。

    楼上,正坐着笑到打跌的阿默。

    四下里瞧瞧,没瞧见赵阙的人,文初便问:“你怎么来了。”

    阿默正是听说了执金吾司门口的事儿,来瞧热闹来了,谁知道看见向二那傻鸟,站在下头给人付银子,还付的满面欢喜和感激。阿默乐呵呵地凑过来,“喂,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外面人都传,你是怕了,不敢露面呢。”

    文初一把推开他脑袋,“快滚快滚,别让人瞧见。”

    阿默被推开老远,瞪着眼——一个两个都让我滚,我长的像个蛋怎么的!

    他气哼哼地就要走,却听文初忽然转头,“等等!阿默,帮个忙呗?”

    “作甚?”警惕不已,“我可是公子的人。”

    “知道,就帮我打探个事儿,”待阿默不情不愿地过来了,才小声道:“听说荣八郎出了洛阳,这事儿我不信,你去帮我查查。”

    “你想干什么?荣八郎可不是好惹的,他背后的荣家,想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话虽不好听,却是实实在在的,知道阿默关心她,文初一点儿也不生气,只笑,“放心,我有分寸。”

    翌日一早,阿默便送来了消息,荣八郎的确走了,却又回来了。

    文初一挑眉,“什么意思?”

    阿默坐在客栈的窗棂上,两条腿儿在外头悠达悠达,“就是荣涸泽的确把他赶走了,说是三个月内不准回京,给他个教训,估摸着是在跟陛下演戏呢。不过荣八郎自个儿又回来了,一出洛阳城,就偷偷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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