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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城魔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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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爱恋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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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儿,再说一次。”

    “说什么?”看似无意的一个翻身,低声呢喃,带着些慵懒,似轻轻的一下,一下,一下的挠在了奇徵的心上。他捧着云尔琴的脸,往她脸上轻轻的呵气,让她也尝尝那种痒痒的感觉。“再说一次你那日当着众人面说的那句话。”

    奇徵死皮赖脸的缠着云尔琴几日,想想那日琴儿当着梓剑珑的面说出的那句话,心中便有满满的胀胀的情感,似乎只要再多那么一点点东西,他的心便能被胀破了。

    越想,抱着的人便越是美好,心中幸福的感觉便越强烈,想要将人藏起來,这往后的岁月了,自己一个人慢慢从品尝,满满的占/有。

    “你有完沒完呀?”

    云尔琴终于烦不胜烦,闭着眼,凭着感觉手一拍,“啪”一声拍在了奇徵那张俊脸上,看都沒看就将压在她上方,挡了这暖和的阳光的人往一旁推,脸上是好不掩饰的嫌弃。

    奇徵一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那双深邃的眼,见她依旧不睁眼,便又龇牙小狮子般压了上去,双手按在云尔琴娇弱的双肩上,带着些不明的撒娇意味,“你不说我便沒完沒了到底。”

    烈日似从九天之外洒下了光,虽亮得刺眼,但照在身上,只剩下暖暖的温和。

    这照在上下叠在一处的两人身上,也只是更添情人间缠绵的美好罢了。

    云尔琴跟着奇徵回到了这一座所谓的魔城之中,出乎她的意料,这里不是黑压压的不见天日,不是乌沉沉的死气,这里有青山绿水,有花鸟虫鱼,香气盎然,一切看起來如仙境般美好。

    当然,霓儿说那皆是魔幻,因着魔城处在魔窟岛的腹地,这里被千禧大陆中的死水包围着,寸草难生,所以真实的魔城,就是黑压压的不见天日,乌沉沉的死气,长年被**潭怨气笼罩的地方。而那死水的恐怖,云尔琴已见识过了。

    霓儿说,他们的主尊,是一个杀伐决断之人,一个眼神,一个轻哼,轻易夺了敌方性命。

    他们说,奇徵原名唤琼煌,是一个让他们一生追随的当之无愧的魔王。

    魔王,魔王,魔物中的王者。在云尔琴对鬼神的惧怕里,似乎不曾有丝毫对魔的惧怕,因着她从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魔这一生灵。

    而她眼前这魔,长得也太好了,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美好,都堆砌在他的身上,一身风骨无人能及,真真的光芒万丈。

    在许多许多年后的某一日,两人也是在如此惬意的日光里相拥之时,云尔琴说出了自己埋在心底许久许久的话,她说:“我第一眼见你,便觉得你身上有仙气儿,当时就在想,这世上若当真有仙人的话,合该都是你这模样的。”

    而那时的奇徵,笑得一脸幸福,总忍不住逗他的小娇妻,“哦?原來我家的宝贝琴儿这般厉害,以凡人之躯,长了双火眼金睛,已能窥探到我的真身了?”

    当然,那是许多许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当下,云尔琴翦水秋眸,水盈盈的两只,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奇徵,两人视线相对,静默无言,一切却这般美好,似乎只要这般,便能走完一生。

    “哎,你这般看着我,挠得我心里极痒极痒,好像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奇徵眼神早已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他自知对上云尔琴,他所有的原则,所有的自制都会毫不费劲的被摧毁得面目全非,在伸手摸上那张日夜思寐的脸上时,先软了下來,整个人贴着云尔琴,俊美的下颚在她的左肩上厮磨着,带着不寻常的低哼。

    “你起來!”云尔琴呵呵呵的笑,要往一旁躲,奇徵这高大个儿怎能让她轻易躲开去?非但不起身,见她怕痒,还拼命往她的脖子深处拱去,他一头的墨发,微微有些凌乱,扫着云尔琴白皙细腻的脖子上的皮肤,忍不住整个人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奇徵……哈哈哈……起……起來……”云尔琴用尽全身力气推他,却推不动分毫,两人身下的藤椅,随着两人的闹腾,摇晃得厉害。

    云尔琴看着头顶跟着她一晃一晃的日头,觉得眼花花的,泪便跟着落了下來,不停的躲着,然而这藤椅做成了内凹的形状,她整个人陷了进入,又被奇徵挡了去路,如何都躲不开。

    她便想起了霓儿与童儿说的那些话。只恨恨的想,这人哪里杀伐决断了?哪里有王者之威了?她想起了之前看的民间话本子,里头是如何形容來着?童心未泯的大男孩儿!此时是如此的贴切。

    此时在云尔琴脖子间拱得一脸得意贼笑的曾名为琼煌,此时名为奇徵的男子,若是知道了云尔琴心中所想,一定一脸郁闷神色,不知该做何说法了。

    奇徵闹腾够了,见云尔琴眼底有了些倦意,便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弯腰,将人抱在了怀里,云尔琴顺势的依偎进他怀中,安稳的躺着,只粉拳惩罚性的在他胸口擂了一下,眼睛红红的,水盈盈的一片,“以后再这样闹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那嘟着嘴似嗔非嗔的模样,看得奇徵心中一片柔软一阵酥麻。

    这些天來,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奇徵情难耐之时,倾身将人压着吮吻一通,吻得她脸红红,如曼珠沙华盛开最烈焰的花朵,美得炫目。

    但也仅止于亲吻而已。

    他怕。

    他情怯。

    八百年的苦苦等待,八百年的执拗追随,等到了她再次以最美的姿态绽放之时,怕自己一个逾越之举,将人逼得退出了十万八千里。

    越在乎,越畏惧。

    越小心翼翼,越寸步难行。

    云尔琴埋在他怀中,听着她耳朵下属于奇徵的沉稳、有节奏的心跳,手中一下一下的拉扯着奇徵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丝毫沒察觉奇徵偶尔低头间,看着她的眼神,虔诚而热烈。

    两人这些日子來,皆是这般亲密的相拥,或是被抱着。一开始云尔琴不习惯,只她在这魔城中不熟路,一不留神,便被那些幻化出來的魔像给困住,怎么走都不见人影,试得多了,被奇徵抱着走之后,便沒了那种情况,她也就从不习惯变成了理所当然。

    两人一路走过,两旁开得千姿艳丽的花儿,突然歇菜了般,待得奇徵一过去,又直挺挺的立起了腰杆子,云尔琴看得好玩,双手挽了奇徵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往上倾,耳朵脸庞摩挲着奇徵的侧脸,咯咯笑的震动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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