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吃晚饭?”张先生不合时宜的说道。
“好吧。先吃晚饭。”陈可怡不自在的回了一句,没有再理杨晓武,回过头朝屋里走了过去。杨晓武只能悻悻地从车里爬了出来。
张先生的家是住在山腰上,地势比较高,也是那种木质结构的房子。虽然有点陈旧,却也不失其大气,而且建造房子用的木材并没有因为时间长久而腐烂,反而光泽更甚。杨晓武虽不知道这是什么木材,却也想得到这必然是上好的木料。
用完晚饭,陈可怡却并不着急做事,只是静静坐着喝茶。张先生似乎很了解陈可怡,给她泡了一杯最喜欢喝的铁观音,给杨晓武泡的却是苗族族民都喜欢喝的油茶。那种茶清香味浓,是将油、食盐、生姜、茗茶倒入锅内同炒,待油冒烟,便加清水,煮沸,用木槌将茶舂碎,再用文火煮,然后滤出渣滓,把茶水倒入放有玉米、黄豆、花生、米花、糯米饭的碗里,再放些葱花、蒜叶、胡椒粉和山胡椒为作料。夏秋两季,可用豆角,冬季可用红薯丁等泡油茶。
过了许久,张先生似乎着急起来,却又仿佛害怕得罪陈可怡而不敢追问,只是不停地在屋里走动。杨晓武闲着无事,想到吃饭时候只有张先生一人,却没有见着其他人,便问道:“张先生,怎么你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张先生猛一抬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方才说道:“啊!不是,不是。家里有我母亲健在,有我妻子,还有一双儿女。”
杨晓武见张先生紧张过度,便开玩笑地说:“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见着,莫非他们怕羞,给我们做完饭,便躲了起来?”
张先生勉强一笑,摇了摇头,说:“你说笑了,不是这样。做饭的是我请的家政,饭做好就自行回去了。您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担心伤害到家人,就让他们都搬到亲戚家去了。嗯,这个……”
杨晓武见张先生面色犹豫,虽是和他讲话,目光却不时瞟向可怡,立时明白他的意思了,便问陈可怡:“可怡,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陈可怡看了我一眼,说:“现在还不行。我并没有感应到邪恶之气,确切的说,邪恶之气还在东南方,只有一丝很微弱的感觉。不过,愈来愈强烈,应该是正朝这边过来。”杨晓武拍了拍脑袋,他倒给忘了,陈可怡有一种特异体质,能够感觉到邪恶之气。难怪她却好像没事人似的。
恰好这时,忽然响起猛烈的敲门的声音。张先生正打算去开门,门已经霍然被撞开,一个男人直接扑倒进来。张先生抢步走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只见这男人,大概四十岁模样,面容悲惨,眼泪纵横,牙齿打颤,撕吼着说:“死了,全死了。”说罢,哀嚎大哭起来。
张先生耸了耸他的肩膀,说:“老杨,老杨。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个叫老杨的男人用衣袖抹掉眼泪,重重喘了几口气,说:“今天下午,我打牌赢了钱,就买了两只猪蹄,去老四家里,打算找老四喝上两杯。可哪里知道,我刚到门口,就听见叫声。那声音有两个,叫的太凄惨了。我来不及喊人,就赶忙冲了进去。就看见……看见……老四拿着菜刀,发了疯似的砍他老婆。我冲上去,想拉住他,却被他顺手一带,摔到了墙上。还没等我爬起来,他就拿着菜刀,朝自己的脑袋上砍了过去。两个人血肉模糊,真个院子都是血腥味,太吓人,我现在想起心里都害怕……”
张先生听到这里,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目顿时失去神采,口中喃喃地说:“来了,来了。下一个就是我了。”看着张先生的模样,杨晓武大抵也猜到,刚刚死掉的那两口子,便是最后一个司机和那个会计。这事情实在邪门,杨晓武忍不住看向陈可怡。陈可怡这时候却闭起双眼,面色愈来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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