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俘虏的带领下. 众人很快便來到了炼血妖族族长闭关修炼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正是位于那岛屿中心. 也即是那发出一束冲天光柱的地方.
对于炼血妖族族长会选择在这么个地方闭关修炼. 太上长老乃是意料之中. 因为那个他要來夺取的宝物. 正是一个可以加速人修炼的东西. 而想必那炼血妖族族长不会将这么好的东西束之高阁. 肯定是在利用它疯狂地修炼. 以快速地提升他的实力.
柳辰双手握刀奋力劈下. 一刀将那看似结实的石门给劈开. 太上长老捏碎身旁那名俘虏的脖子. 然后冷哼一声. 昂首迈入族长修炼密室. 众人紧随其后. 瞬间. 一个声势极其浩大的队伍. 便带着神气. 浩浩荡荡踏进了这个被炼血妖族称为临时禁区的密室.
密室异常的明亮. 甚至明亮得有一丝刺眼. 众人一开始居然是不适应. 那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被刺得睁不开. 直到揉了好一会眼睛. 方才有些缓过來.
而等缓过來. 方才发现脸上已是大汗淋漓. 因为这密室的温度. 出人意料的高. 比那最炎热的酷暑还要热上数倍. 称这里为蒸笼. 一点都不为过.
众人一边擦汗. 一边喘气. 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 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有些奇怪的地方.
他们脚下是一条铺着柔软草皮的小路. 不过草皮已经枯萎. 奄奄一息地快要死了的模样. 小路直通这个密室的最中心. 也就是那束光柱所在的位置.
小路两侧. 是冒着热气的沸腾血池. 那池子里皆是红棕色的鲜血. 此刻如同那沸腾的开水. 翻滚着. 沸腾着. 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密室中心. 即那光柱之下. 有一个石台浮在这血池之上. 石台上. 盘坐着一个人. 或者说. 是小孩. 更确切地说. 是个极小极小的婴儿. 不过在其周遭那漫天血雾气的笼罩下. 他的容貌无法被看清.
这个诡异的婴儿极其安静地盘坐在那. 在他的密室石门被劈开了之后. 依旧一副十分淡然的模样. 仿佛此刻外界发生的一切. 跟他沒有丝毫的关系.
不过别看他一副一动不动的样子. 其实此刻四周那灼热的血色气体. 正源源不断透过他的毛孔. 然后进入他的身体. 外表平静如水的他. 体内一定正在发生着波涛汹涌的剧烈变化.
“你们來就來. 为何这般的粗鲁无礼. 难道不知道. 我正在闭关修炼么. ”
在众人依旧一副好奇眼神的注视之下. 那盘坐在石台之上的婴儿. 终于是打破了他那保持了很久的沉默. 不过. 令众人心微微一怔的是. 这婴儿的嗓音. 便不是那种清亮透明的婴儿声. 而是一副低沉稳重的成熟男子的嗓音.
见众人依旧发愣着而沒有回应. 婴儿又一副嘲讽的语气冷冷道:“你们够可以的. 居然能从我那炼血妖池里挣脱出來. 还把我的炼血妖质的养分供给战给破坏了. 而且还敢劈开我密室的石门. 來找我的麻烦...说说看. 是什么. 给了你们如此无法无天的勇气. ”
“少废话. ”太上长老从发愣中率先回过了神. 指着那石台方向对婴儿暴喝道. “你个死妖怪. 破坏你的什么养分供给战. 劈开你的破石门. 你若是不把你手里的宝物交出來. 我连你都给劈了. ”
炼血妖族看起來着实可怕. 不过方才太上长老等人也领略了他们的战斗力. 也不过如此而已. 如今那些恐怖的炼血妖质已经全部枯死. 他们面临的威胁. 已经大大降低.
而且刚才从那小姬与妖颜口中已经得知这家伙的实力也仅仅是武帝的层次而已. 武帝. 仅仅是武帝. 而且才一个. 而他们有二三十个. 实力对比已经泾渭分明. 十分明显. 待会杀不杀死这个家伙. 也只是看心情好坏而已了.
只有白云鹤一个人眉头紧锁. 心情紧张不安. 因为他深知炼血妖族的厉害. 而且眼前这个小不点大的婴儿. 虽然外表看起來孱弱不堪. 实则无比地令人恐怖. 更何况. 他手中有那宝物. 而这宝物的能量如今是未知的. 而越是未知. 越是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怖.
柳辰眼里. 沒有太上长老那样必胜的得意. 也沒有师尊白云鹤那样的忧愁. 只有一股怒火. 一股熊熊燃烧欲喷薄而发的怒火. 无论是生是死. 他都要让眼前这个怪异的妖怪. 死.
“你觉得就凭你们这群老不死的. 能够劈死我吗. ”石台上的婴儿异常平静地嘲笑道. “我见过不知好歹的. 但是沒见过你们这么不知好歹的. 真是让我再次对你们陆地人类大开了一次眼界. ”
“也是. 你们就是一群低智商的劣等种族. 我妖亡犯不着跟你们计较. 我可不想被你们这群糊涂虫的智商给拉低了. 那样多沒意思...”
“你们是來跟我要什么宝贝的是吧. 什么宝贝. 你们所说的是什么宝贝. 我怎么沒听说过在我炼血妖族这里. 有什么属于你们的宝贝. 你们是不是打探错消息了. 啊哈. 哈哈哈. ”
叫妖亡婴儿. 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众人莫名其妙. 更是怒火滔天.
不过. 此刻冷静而眼尖的人. 却是发现. 在那萦绕弥漫的血色雾气的模糊之中. 那妖亡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他的身体. 突然开始膨胀了. 大概膨胀了原來的两倍. 然后突然又如同一个被放了气的皮球. 哗地缩小了很多. 缩小到比原來还小. 然后又膨胀. 又缩小. 又膨胀. 又缩小...
“不好. ”一直观察着这种变化的白云鹤突然略带惊恐之色地叫了起來.
“白云鹤. 怎么了. ”太上长老不解地看着白云鹤. 那鄙夷的眼神好像在责备白云鹤不该在这大战來临之际. 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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