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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束抬眼看上去,眼神微微变了变。那是一颗已经用过的空子弹头。
“束哥哥,”流云似乎很紧张,赶忙蹲下身去将其捡起来,“束哥哥,云儿今天过来只是想代几位爷爷向你赔个不是,请你看在他们曾是帮会长老的份上,原谅他们一次吧。”
“流云。”流束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嘴角却绽放出一抹绚丽的笑意。简直就要晃花了流云的眼睛,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花痴样。
“几位长老的错误,爷这次可以饶过,不过,你最好劝劝他们,年经一大把了,当真若还爱惜那条老命,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做到对帮会的任何事都不闻不问才是。爷的事情,爷没有向他们表明责任,他们也没有资格过问。”
“是是是…束哥哥放心,云儿一定会把你的转达给几位爷爷。”流云一连说了三个是。脸色看似一片惶恐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她赌对了。他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嗯,回去吧。”
“束哥哥,云儿连夜坐的飞机,刚下飞机就直接坐车过来,已经感觉有些累,能不能让云儿在这儿休息一晚再回去?”
“嗯?”流束沉默了一下,就要作出应答,腰间传来一阵剧痛,低下头就对上了金灿那双不满的漂亮大眼睛。
立刻就清了清喉咙道:“咳…你也知道这个房子并不是爷的,你能不能留下来对看这房屋主人的意思。”
什么?流云惊讶的抬头看向金灿,见其正满脸带笑的看着自己,眉头皱了皱。“金小姐…”
“叫嫂子。”流束不满意她这个称呼。
“束哥哥…”这丫头比自己小那么多,再加上她最后能不能嫁给束哥哥还是未知数,若她这一声嫂子叫出去了,那不就失了先机么?
“叫。”流束微眯起双眼看向她。
流云低下头去,咬了咬嘴唇,眼中不甘的情绪翻涌着,等她再次抬头时,脸上已挂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一脸亲切的冲着金灿喊道:“嫂子,请问我能在这里住一晚么?”
金灿看出了她眼中的不甘,心里想着,明明就喊的那么不情愿,又为什么要强求自己呢?想归想,可她依旧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现她碰时的情景。也冲她可爱的笑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能。”
这么直接的拒绝让流云脸上的笑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为什么呢?”
金灿酷酷的回了一句。“我的地盘我做主。”没心思与你解释太多。说明白点儿,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想让你继续在我眼皮底下晃悠不行么?
流束听到她这话很配合的低笑了几声,“你这话说的真对爷的味,不愧是爷的媳妇。”然后抬手开始在金灿的发型上捣乱,几下就把她的发型给揉成了个鸡窝头。
金灿忍了一会儿倒也没有继续管那只在头上作乱爪子,两只小手再次在他腰上冲着之前所亲密的部位用力的拧了几下,果然,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双手并没有放要松的意思,抬头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有本来你继续揉啊。
流束连吸了几口刚缓过劲来,就要开口教训她。
一旁不甘寂寞的流云又开口说话。“束哥哥,云儿想留下来,就留下来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云立刻就离开,这样都不行么?”这话说的很是可怜,那模样让人看了也很是疼惜。
流束皱了皱眉头,看着金灿就要开口。
“你什么都别说,我什么也都不想听。要么她离开,要么你和她一起离开。”这话说的无比的认真,可她脸上却布满了笑容,特别是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就跟会说话似的。直让流束看了心里痒痒的不行。
偏偏她嘴巴吐也这几个字让他很是不高兴,收紧了手臂,低下头直接就冲那最高部位咬了下去。
金灿疼的怪叫了几声,结果这狐狸还咬着她的鼻子不松口,她火大了,抬抬腿一个用力直接对着某一只的某一处顶了上去,师父曾说过,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在这里。
可惜却被流束偏过身给躲过去了,不过这也导致了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呢?”金灿一边揉着发疼的鼻子一边冲着他怒吼。该不会出血了吧。
“切,爷若是属狗的,那你也得是爷的母狗配偶。”
“你眼瞎啊?你的母狗配偶在那儿呢。”金灿抬手往流云所站的地方指去。
手指还没完全指对位置呢,就被一只大手给拦了下来。“爷就要你这只。”
“你才是这只,你全家都是这只!”金灿气的脸色涨红。
流束拉她到面前,抬手放在她胸前帮她顺气,“怎么?气着了?那你刚才还那样说爷,反正你以后给爷记住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爷是什么,你都得随着爷。记住了没?”
他这顺气的动作在旁人的眼中看来,绝对的带有色情意味在里面。至少流云见状就很自觉的撇开眼,不是她有多自觉,而是她担心自己再这样盯下去,估计会疯了不可。
金灿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不停的去拍掉那只大手,可其目却是因为不想领他的情。
要说流束此刻没什么想法那也骗人的,不过这便宜虽然是占尽了,可他心里却并不满意。
唉…这胸口太平坦了,几乎是一平如水泥地啊,这…他的丫头到底啥时候才会长大?他到底还要等多长?难道真如她说的要等她到成年么?
这手感是一点儿都没有,手下继续摸索着,似乎在探寻什么。原本是上下顺气儿的动作此刻也变成了在原地揉捏着,脑子里则想着,记得自己早在十二岁就发育了,怎么这女人发育的时间自己男人还要晚?
“流速,你不要过分了。”金灿见他越来越过分,干脆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他来个过肩摔!别说,这招还真被她使成功了。
流束被翻了个跟头摔在地上,别金灿年经小,可其力气还是不小的,还真是把他摔的不轻,从他那有气无力的呻吟声里可以辨别出来。
可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走神的太厉害了。
流云见状,赶忙几步要向前去扶他,结果又被流束给喝住了。
开什么玩笑,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他一贯行事作风。
忍着身体的疼痛缓慢的站起来,眼前哪里还有那丫头的身影?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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