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颜可以拼尽全力,哪怕后来知道凤颜不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人,也没有放弃过。所以当年他虽然有怨,但是并没有恨过沈卿。
这半年来沈卿的一举一动,换成其他人或许会很感动,但是云消却只觉得好笑。
这些就能打动他么?沈卿不论是追求谁,这样的手段都是层出不穷的,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一掷千金为求美人一笑,沈卿这样的富家公子又不是没有做过。
所以他也只是这样,不拒绝也不接受,每次都给些银子,想来沈卿很快就会觉得无聊放弃了。如今也正好放弃了---
想到这里,云消走到门前,推开门。一阵冷风吹到他身上,他忍不住一个寒颤。心中的烦闷稍稍的减轻了许多。
到最后,他依然还是可有可无的那个人---等待什么的,也不过是说说罢了,果然还是这样最好。心中没有期待,自然也就不会有难过。
第二日,云消正在账房看账本,李小姐端茶走了进来。“云公子,明日我们可不可以早些出府?”云消问道“你想去见徐公子么?”
“恩,我怕他担忧,我们已经约好了在城内的茶楼见。”
云消点头“也好,省的徐公子担忧。”他合上书本“端茶这些事就让下人来做就好。”
李小姐笑道“我也是在门外看到一直伺候你的小厮,他说这是对面掌柜送来的茶,我就顺便送了进来。”
云消有些愣住了,接过她手中的茶,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李小姐道“还有一封信。”云消打开信件,里面竟然很简短的自我介绍。
之后几日,沈卿依然如同往日一般,每日送些东西过来,只是每次东西都夹着一份信,都是些生活琐事。云消从来都不回信,但是沈卿依然每天都有送信来。
时间渐渐过了半年,沈卿正要出门,就听到小二说,对面李小姐得了怪病,群医束手无策。
走出门,果然看到对面布庄人来人往,李员外的轿子也在门前,还有不少大夫来到布庄,匆匆向里走去。
“你看着火候,我去看看。”他正在给云消炖鸡汤。这几日云消事情很多,花亦溪生日要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很忙碌。
沈卿有些奇怪,让花亦溪看病虽然千金难求,就是楚王当年也是用鸣霜剑作为代价才可以,但是萧云是萧珞玉的心腹,花亦溪也十分的信任他,若是他的娘子出了事情,花亦溪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才是。
为什么萧云不回萧家堡,而是让这些大夫给看病的?难道说---
一个想法浮现在沈卿心中,他只觉得心跳快了许多,飞一般的走到内院。只看到很多大夫在院中苦思冥想,还有不少下人来来回回的拿药方,送药材。一片忙碌。
最后沈卿在书房找到了云消。
“不想你的作风,娘子生病了竟然会在书房。”沈卿从窗口进到书房道。云消没有抬头,淡淡道“我也是刚刚到书房。”
这几日忙碌异常,本来就没有怎么休息。加上李小姐和徐公子约好的时间也到了,他不得不陪着演了这出戏。做戏做足,他也是许久都没有睡上一觉了。
沈卿走进看着云消,自从半年前,他就没有在这样看过他,见到他眼圈黑黑的,一脸的疲惫,沈卿有些心疼。
“要不要睡一会?”
“我账本还没有看完。”云消道。沈卿拉着他,让他到软榻躺下,而后道“你要是病倒了,谁给萧珞玉管理这么大一个摊子。他倒好,每天和花亦溪花前月下,你们辛苦的要死。”说道这里,见云消还是要起来,忍不住道“我帮你看总行了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算?”
“沈家那么大的家业,我打理的时候也没有出问题。放心吧!”沈卿无奈道“你先睡一会。”
云消也觉得确实是很累,忍不住周公的诱惑交代了一句“我就睡半个时辰,记得叫醒我。”
“好。”沈卿拿了一张薄毯给他盖上,轻轻捋了捋云消散落的头发,轻声道“睡吧!”
等云消醒来的时候,是被小厮叫醒的,沈卿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放着还温热的鸡汤,账本都已经算好,一笔一笔写的很清楚。一旁放着一张字条,云消打开,是沈卿写的。
“我在认识现在的你。”
云消一愣,随后就听到外面的哭泣声“公子,不好了夫人去了!”
两个月后。
萧家堡的一处房间中,李小姐手挽着一个年轻公子,正在向云消道谢。
云消叹气“不用客气,只是李员外丧女之痛恐怕一时之间难以平复。”李小姐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等过上两年我们自然会回去向爹爹交代。”
“也是,等有了外孙,李员外自然不会再阻拦。”云消笑道“两位想好要去哪里了么?”
“相公要去科考,我也存了一些银两,我们就往京城去了。”李小姐道。当初她吃了假死之药,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没想到醒来的时候竟然来到了萧家堡。她心知是云消怕她出事才带她来到这里。
心下感动,李小姐再度拜谢。
云消走出房间后,看到沈卿正在院中等他,忍不住叹气,本以为将李小姐送到萧家堡不会走漏风声,没想到还是被沈卿发现了,也跟了过来。
自从知道他不是真的成亲之后,沈卿似乎变得开心很多,他走到哪里都要跟着,就算他不理不睬,也没有退缩。
“我要去见堡主,你不要跟着了。”云消无奈。
沈卿笑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他拉了拉萧云的衣领,“天气有些冷了,不要着凉。”
云消拍掉他的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见沈卿笑的非常开心。云消不理,径自离开。
内院中,萧珞玉正在给药田除草,花亦溪不放心别人来做,一向都是自己做的,萧珞玉心疼花亦溪怕他劳累,所以这大片的药田只好他一个人除草了。
“公子。”云消轻声道。花亦溪坐在一旁喝茶,指了指一旁道“坐。”
云消坐下,花亦溪道“沈卿呢?”“他还在外面。”
花亦溪看着云消,云消只是看着手中的茶杯,片刻道“公子,沈卿的病---”
“他不过是心结罢了,解开调养几年就好。如今心结之人就在身旁,想来应该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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