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期的邂逅, 沧桑了一段凄伤的过往, 今生, 我们的相逢是个错误, 來世, 我只愿做一只孤舟, 漂泊于红尘的路上, 不在为谁而停留,
生命的轮回, 又怎会经得起几许光阴的苦苦守望, 繁华的红尘, 骤冷成冰, 染白了痴情儿女的青丝, 是谁, 在记忆的路口迟迟徘徊, 却等不到缘來的那人, 是谁, 执念三生, 在灯尽阑珊处一笔勾勒出千年的情殇,
烛光渐渐变得微弱, 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残烛, 覃达看着她忧伤的脸似乎看到了一位花季少女日日夜夜的站在沙漠边缘苦苦的凝望, 凝望那个诺她三生的男人,
覃达不知不觉的想到, 其实遇到万千女子还不如遇见一个痴心于人的她, 至少, 她懂得去为爱的人付出一生,
“其实我知道自己很傻, 明明知道他不会在回來了却偏偏找了个借口在等待, 呵呵, 我是不是很傻得活该, ”她看着覃达说道, 她似乎找到了一个倾诉的对象, 终于将心里沉积的痛苦释放了出來,
覃达摇着头说道:“你不傻, 你很伟大, 只是一片痴心花错了人, 成了一汪秋水, 苍白了你的心, 蹉跎了岁月的期许, 唉, 这是那个男人的损失, 不是你的错, 因为, 他在也遇不到如你一样对他真心的人了”
她似乎得到了点安慰, 她笑道:“我宁愿一梦千年, 不在醒來, 可惜, 似梦似真的生活只是自欺欺人, 我还是忘不了他, 你可知道, 我每等他一天, 我的眼泪就要流一次, 多少个三百六十五就有多少颗眼泪, 呵呵, 现在我的泪现在早已干涸了”
覃达沒有插嘴, 他知道她需要发泄需要倾诉, 或许这样可以减少她的疼痛, 她看着凋零的残烛继续回忆起來:
她牵着骆驼带着孩子往沙漠而去, 沙漠浩瀚无边, 她似乎迷了路, 几天几夜的在里面漫无目的的转悠, 忽然, 驴子双蹄一跪, 侧翻在地, 那女子马上将孩子抱在怀里要他趴下, 因为沙尘暴将会不期而至,
他们从沙尘里爬了出來, 可是他们的水壶早已被无情的风沙给带走了, 那一刻, 她心化成死灰, 因为沙漠里沒有水那就就只有等死,
她一路安慰她的孩子一路跌走, 渐渐的孩子似乎已经开始虚脱, 只见他的嘴唇干裂, 脸色发白, 她毫不犹豫的用簪子在自己的手上戳了洞, 用自己仅有的血液给孩子喂去, 因为, 这个世界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唯一拥有的就是这个七岁的男孩,
可惜, 事与愿违, 孩子渐渐恢复血色, 而她却苍白无力, 渐渐的她两脚发软, 头脑发昏的倒了下去, 只见那孩子趴在她身边使劲的喊娘, 他的眼泪打在她苍白干涸的脸上, 她看着孩子啜泣的说道:“孩子, 听, 听娘的话, 娘死了后, 你在娘的受伤划条缝隙, 使劲的吮吸, 别怕, , ”,
烈阳下,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沙漠中央趴在娘的身上放声痛哭起來, 声音悲寰四野, 惊鬼泣神, 忽然, 电闪雷鸣, 乌云骤集, 一场罕见的暴雨淋了下來,
他们活了, 或许是因为悲情母子感动了上天, 亦或许是刚才的沙尘暴带來了湿润气流才导致了这场久违的甘露不期而泽,
她们困惑的走了出來, 这是她第一次走出沙漠, 外面的青山绿水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也不知道外面既然是如此焕发生机,
外面在怎么美也掩饰不出她的伤痛, 思念, 只会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占据心头, 可是, 这种脆弱却在最绝望的时候将她推向了人生悲剧的死角,
因为, 她被人骗來了黔川山落, 山落里有一道观, 她便成了邪恶人的玩物, 她想到了死, 但她看着年仅七岁的孩子却不忍心弃他而去, 她说过会带孩子找到他爹的,
直到有一天, 这里來了一位陌生人, 那位陌生人将整个道观都屠杀了, 他不是为救她而來, 是來寻一重要的东西, 在陌生人离开时突然在柴院内发现了这个孩子,
那陌生人第一眼见到这孩子就觉得他非同寻常, 只见孩子的眼神朦胧多变, 如画卷般可以纤染一片枫林, 而他最可爱之处便是随时随刻睡觉, 一睡便经脉自动流转,
孩子乞求陌生人去地窖救出了他娘, 但前提是孩子必须做陌生人的义子, 而且还得失去七年的记忆, 重新开始生活,
她答应了, 在她被玩弄的这段间她怕孩子鄙视她, 恨她, 不理解她, 而且被收为义子后也不会在受别人的欺负, 陌生人带孩子走了, 说会每年带孩子來看望她的, 结果, 一去不复还,
在孩子走的那个晚上, 她纹了一首诗句在孩子背上:“君似磐石, 只为妾相守, 妾心似君心, 莫移白首心”
孩子走了, 她疯了, 疯疯癫癫的來到了这里, 因为她的疯癫就被当地人关禁锢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地方, 每天也给她食物不让她饿着, 这么多年來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因为她不想知道,
覃达看着她, 想到她的一生就是戏子, 一部不完缺的戏子, 一个为爱执着的人付出的代价就是迷失自己的一生, 这世间, 有的人陷入了爱的迷阵却成了命运的木偶, 一个心魔的棋子任其摆动, 心走丢了的人, 在哪里也会迷路的, 而有的人却喜欢玩弄人的情感, 成一代人的回忆, 却被成齐齐称赞为风流,
一个人的光彩风流的故事凝结了多少少女的眼泪, 一时的青春萌动织成了多少人的伤愁, 或许, 外人只沉浸于成功中, 不关乎身后的泪痕, 这就是“从來只有新人笑, 有谁听到旧人哭吧, ”,
待她从回忆里走了出來, 她只感觉身边一阵空虚, 她忽然放声哭了起來, 这次的哭是对几十年命运的无奈总结, 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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