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冷冷一笑,将她整个都搂在自己的怀里。
云愫闭上了眼睛,三师兄身上的气息钻入鼻子,她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与男人接触了,府中虽然有男宠,但那些男宠都是给她跳舞、唱曲、弹琴,陪她喝酒,取乐的。那些男宠从来不敢近她的身。
曾经有一次一个男宠趁着醉酒,半夜爬上她的床,被她一脚踹飞出府,全身粉碎性骨折,后来一直瘫在床上,后来再也没有男宠敢爬上她的床,当然也不敢太靠近她。
其实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只是怕身份泄漏,那些男宠都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到时候随随便便一摸,就知道她是男是女了。而且谁知道男宠里面会不会混着哪个权贵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这种事情她遇得多了,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至于府里的女人,她就更加不会感兴趣了,试想她连美貌男宠都看不上眼,更别提女人了。
三师兄紧紧的抱着她,冰凉的唇角碰到她的额头,男子修长的手指轻巧的一翻,解开了她高领的盘扣。
云愫赶紧悟着脖子,身子慢慢的向下沉,又向后游了游,游到了一颗树影处,现在是晚上,纵然有月光,也有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处,所以在暗处,三师兄是看不清切的。
三师兄嘴角泛起一线冷笑,谁说他看不见?他那双眼睛,晚上比白天还看得更清楚。
她那如玉般的脖颈一片光滑,根本就没有什么喉结突出,他在想,云愫毕竟才十五,发育迟缓也算正常。
云愫嘿嘿的笑着,明明是敷衍,让人听着,却有几分妩媚的娇转之意。
三师兄看完了,转身往河岸上走。
云愫不明所以,就这么完了?说好的同浴呢,这衣服都没有脱完,就浴完了吗?这速度……
可是我怎么总感觉,这么诡谲呢?三师兄什么时候主动靠近过她?每次看她的那眼神,都是一副不屑的眼光。
今天三师兄还主动跟她说话聊天。
云愫总觉得今天一整天,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樊京看到披着一身水露走过来,瞬间觉得自家公子果然高大上,他很狗腿的递上一件披风,问道:“公子,你看到了吗?”
殷恒寒眸微闪,淡淡的看了樊京一眼。
樊京一见殷恒不说话,心里也急了,“公子,你倒是看没看到云王爷是男是女啊。”可真是急死人了,公子这闷骚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啊。
“嗯。”殷恒淡淡的应了一声,披着那件淡紫色的披风朝马车内走去。
樊京上前,“公子,奴才伺候您更衣,您替我讲讲情节吧。”
刚刚樊京和谷雨只商量一下,怎么能探出云愫是男是女,又不让云愫发现,结果他们这话刚刚一说出来,他们家的公子就马上想到方法了。果然跟上智商高的主子,那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儿。大多数事情,都不会自己费脑了。
公子一点就通,而且马上能灵活运用。
殷恒从樊京的身边走过,语气冷淡:“不必了。”
“公子……”樊京一脸的不甘心,公子到底看没看出云王爷是男是女啊,说得这摸模拟两可的,谁知道什么意思?
殷恒回到马车,换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袍,靠在车内,想着之前水里的光景,她毕竟年纪小,身形不算太高,但是很匀称,肌肤如雪,带动起他心底微微的蛊惑。
脚步声慢慢的走近,三师兄按了一下枕边的机关,车窗外镶嵌的夜明灯被合上,马车内此时是一片漆黑。
云愫提着**的袍摆,走回来。路过樊京的身边,樊京那眼神看自己怪怪的。
马车前,惊蛰和谷雨在烤兔子,惊蛰无比的殷勤,云愫冷冷的瞠了一眼惊蛰,提着袍子爬上了马车,车内黑呼呼的片,外面的火光透过车窗照过来,云愫勉强能看到车内的情况,她摸到自己的那一边,找了一套中衣中裤出来,打算换上。
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旁边的三师兄,三师兄一动不动,“三师兄,你睡了吗?”
三师兄气息均匀,没有说话。
云愫呼出一口气,坐到车内,开始解**的衣服,将湿衣服扔出车厢,摸到身边的要换衣服,突然隔开她和三师兄的木制屏风隔板消失。
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手里的衣服。
云愫还没反应过来,嘴被人悟住了,那熟悉的药香,钻入鼻子,她怔了怔,忍住没有一脚将压着自己身体的男子一脚踹飞。
男子气息平缓,手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突然全身一僵,呼吸声也变成紊乱起来,那触感……
他不敢抬下目光来看,只是定定的盯着黑暗里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心跳得疯狂。
男子翻了一个身,回到了自己的躺的地方,咔答一声,中间的木制隔板再次弹出,隔开了两人的呼吸。
云愫咬牙切齿,嘟嚷道:“你他妈有病啊。”
对面的三师兄没有说话,躺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是有病,真是有病,怎么会这么好奇,去探究她的秘密?
“对啊,你本来就有病,有病就多吃药,不要放弃治疗。”云愫捂着胸口,摸出枕下的一块束胸的白布,恨恨的将自己的胸口束紧。
旁边三师兄的呼吸紊乱,心跳不止,如果此时能看到他的脸的话,只怕能看到他俊脸绯红,红到了脖子、耳根。
一晚上,殷恒都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动什么。
不过他确实倒是能解释那卦象中的含义了。
第二天接着起程,云愫和三师兄虽然是坐在一个马车里,但有隔板隔着,谁也看不到谁,三师兄一整天呆在车厢内,也没下车换个气,不知道会不会闷死。
谷雨告诉她,三师兄昨夜掉河里,所以染上风寒了。
云愫正捂着肚子,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惊蛰递给她的烤馒头和热水咬一口。
古代赶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从帝城到安县,他们已经连续的走了六天了,可这他妈的才走三分之二。
惊蛰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您也不也染上风寒了吧,脸色这么难看?”
云愫摆了摆手,“没事,我没叫你的时候,你不要叫任何人打扰我。”
惊蛰担忧的看了云愫一眼,见云愫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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