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社会主义好啊!罗君颂打从心底里感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做了十几天的仆人,深切体会到了阶级差别。但是在这个时代,她又没本事领导人民闹革命,只能通过个人微薄的力量进行苦苦抗争了。
罗君颂一边洗衣一边唉声叹气。她的一双青葱玉手经过这段日子的折磨,算是变成了伤痕累累的胡萝卜,脚也冻得又疼又痒,让人坐立不安。坚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她暗暗为自己鼓气。
冬月已经接近尾声,大家伙儿都忙着准备腊八节的东西,老赵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把儿子也叫来帮忙了。赵大婶一直生着病,赵家媳妇这两天似乎就要分娩了,他们家没有人照看,罗君颂洗完了衣服就自告奋勇要去当“志愿者”。得到陆隐川的允许后,秦恭陪着罗君颂前去老赵家。
“秦大哥,庄主那边肯定很需要人手,这里有我就够了,你先回去吧。反正这儿离堂口不远,有什么事情我会去找你们的。”罗君颂道。
秦恭抬头望了一眼仅隔着两条街的玄武堂,点了点头,“罗姑娘你自己小心,万一有事就请街坊去玄武堂说一声,自己不要到处跑。”
“我知道。”罗君颂连连点头,目送他离开。
老赵家里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只等老赵父子回来后加热就行了。赵家媳妇从早上开始就觉得肚子有点痛,一直偎在床上。赵大娘正忙着准备分娩用的东西,罗君颂便帮着她收拾。
刚打下夜影,赵家媳妇就破了羊水。罗君颂在医院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女人生孩子,但在医院生产和在家里生产似乎完全不同。看见罗君颂吓得呆了,赵大娘道:“这是要生了,得去请稳婆……”
罗君颂这才回过神,拜托一个街坊去通知老赵父子,然后去请这街上有名的王婆婆来接生。她一路飞奔,经过玉髓楼的时候微微放慢了步子,暗想:过几天还是来一趟吧……
蓝济好奇地看着罗君颂跑去跑来的身影,她都打玉髓楼门口经过了竟然都不进来一下,一定有问题!也没有告知冷秋,蓝济就悄悄的跟在罗君颂的身后。我们这位热心快肠的志愿者正忙着跟稳婆说明产妇的情况,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人正跟着她。
蓝济跟了一会儿就到了老赵家门口。他不免有些气恼。这个罗君颂实在是太迟钝了!他们相距不过几步,被人尾随了整整一条街居然都没有发现,真让人不放心。他站了一会儿,不见罗君颂出来,正想回去,却见玄武堂的秦恭带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匆匆来了。看来这户人家发生了什么事。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轻身一跃,跳进老赵家的院墙,藏身在一面土墙后面。
屋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呻吟,赵家人都聚集在屋里,罗君颂和秦恭则退到了屋外。
“罗姑娘,老赵他们已经回来了,你也快回去吧。”秦恭说道。
罗君颂摇摇头,“赵大娘还病着,他们需要人手,我想留下来帮忙。”
“可是庄主说了,很久没有和姑娘一起吃顿饭了,今天要等着姑娘一起吃饭。”
罗君颂苦笑道:“我是个佣人,怎么能跟主人一起吃饭呢?”
“罗姑娘,庄主并没有把你当下人,只要姑娘愿意,庄主疼爱姑娘还不来及呢……”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会一直走下去的。秦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心意已决,你不用再劝我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我在这里过得很快乐。”
秦恭叹了口气,只好先回去复命。
罗君颂坐在院子里,看着窗子里昏黄的灯光。那一家人正在期待着一个新的生命的诞生,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此刻正充满着无限的希望。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该是怎样独孤地面对着人生的晚年啊!这一切应该怪谁呢?谁也不该怪,也许这就是命运。倘若时间倒流,让她重新选择,她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生的机会让给别人。是啊,既然她在这个世界里重生了,就一定也要好好活下去。不行,还是得想办法除掉身上的蛊毒,她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死去。她还没有好好地谈一场恋爱,还没有当过母亲,还没有帮助很多很多的人,她想做的事情太多了,她必须得好好活下去。
一声轻微的咳嗽从身后传来,罗君颂不由得又惊又喜,一转身,正对上蓝济那张俊朗的脸。
罗君颂不由得大感失望,嗫嚅道:“蓝大哥,你怎么来了?”
看见罗君颂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神,蓝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见我失望了吗?”
“不不不,蓝大哥,我没有……”罗君颂很沮丧,她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会以为来人是冷秋,也许冷秋的每次出现都是那么的神秘吧。
蓝济挑挑眉头,故作洒脱道:“没什么,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在这里干什么?”
“哦,赵大叔的儿媳妇马上就要生了,我在这里帮忙哩。”
“帮忙?你能做什么?”蓝济失笑道。原来罗君颂还有这种热心肠。
“打打下手,跑跑腿,干什么都行。刚才我还去请了接生婆呢。”罗君颂得意洋洋道,为自己刚才能够出一点儿力感到很自豪。
蓝济啧啧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跑腿,我就请你帮我做事了。”
罗君颂高兴道:“有我可以做的事吗?”
蓝济装作思索的样子,道:“可做的事情多了,就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了苦。”
“吃得了吃得了,我不怕苦。不过我暂时还走不了,我和陆庄主约定好了,要做到腊月初八才行。到那个时候行不行?”
蓝济失笑道:“你当真要离开你表哥,一个人去谋生?”
罗君颂坚定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现在也不是陆隐川的表妹了,我只是玄武堂里的佣人,你看我的手……”她伸出满是裂痕的双手,“都是干活干出来的。不过已经长了茧,不觉得疼了。”
蓝济心里蓦地一疼,捉住她的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好的一双手怎么变成这样了?”
“洗衣做饭,什么都做。我还能劈柴呢,不过劈得不好,嘻嘻……”罗君颂笑嘻嘻道,仿佛这些事很有趣。
蓝济还想说什么,屋里女人的呻吟声突然变大,听起来格外凄厉。罗君颂忙道:“我去看看,蓝大哥,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蓝济看着罗君颂匆匆离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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