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虽说黑灯瞎火有着很多的不便,但是在宇文自越的带领下,能准确地寻找到一些动物的巢穴,晚上抓捕这些相对温驯的兔子、癞子、嵩鼠之类的动物还是很容易的。因为宇文自越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这些动物的巢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而晚上这些动物几乎都是任由抓取也是不会反抗的。当然了,这些规则只限制在一般的食草类温驯的小动物,如果是一些凶猛的豺狼虎豹,不管在什么时间和空间,只要进入到它们的领地范围,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在宇文自越的带领下,除了留下几个男生留守警戒和布置暂时的栖息地之外,其他的所有男同学都是开始了进行大搜捕行动。
“十二点钟方向,三十步远有一个兔子窝。”
“五点钟方向,二十五步远有一群土拨鼠。”
“十点钟方向,五十步远有一个癞子窝。”
“……”
宇文自越就好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意气风发地指点着江山,而那些同学就仿佛是他的手下士兵,指哪打哪,言出法随,不亦乐乎。
不多时,就是人手一只动物,拎在手中,兴高采烈。
“都给我闭嘴。南山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更何况是在晚上,危险的系数直线上升。你们要时刻记住,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允许大声喧哗。否则,离死也就不远了。”宇文自越就在所有人都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盆冷水。既然吴教官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宇文自越自然不会介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帮助他完成他的新型军队理念的训练的实验。而这些最基本的丛林生存守则正是作为军人所必须得掌握的。
“是。”在宇文自越的低喝声中,立即就有着无数的同学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关键,而且早在这之前,宇文自越就已经给他们普及过这条野外的生存守则,只是刚刚实在是太过高兴,以至于忘乎所以了。
“嗯!孺子可教也。”宇文自越立即就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教师一般的嘴脸,说道:“好了,我看猎物也几乎够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宇文自越也不理会这些同学,而是先一步走了回去。只是在转身的时候,以宇文自越的耳力,还是听到了不少同学撇着嘴,低声道:“什么玩意?大家都是同样的身份,说话做事却是这样的居功自傲,还真以为自己是教官了不成?”人,都是这样的,即使大部分人都对你感恩戴德,但是始终会有少部分人会在尽可能的情况下给你挑刺,何况宇文自越还故意把自己的刺显摆出来,供人挑。
听到这些,宇文自越心中也是有点无奈起来,他的用心就是在无意中教导这些同学的同时,还要让对方察觉不到,甚至厌恶自己。所以,在听到这些同学的低语之后,宇文自越心中在无奈的同时,还是比较高兴的,毕竟目的达到了,他那令人厌恶,甚至到达别人不愿想起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随着抓捕队伍的回归,在宇文自越的冷言冷语之中,最后所有人还是选择了茹毛饮血。
当然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生吃动物,这些动物的皮肉还是在架起的火堆中烤熟之后大家才分而食之的。只是因为找不到水源的原因,这些动物的鲜血却是被保留了下来。而且,由于宇文自越的极力反对,这些血液都是不准离开动物的身体的,每个同学都是用嘴对着这些动物身上的伤口,然后用力吸取这些动物身上的鲜血。而且,在一边吸允的时候,这些动物还会因为疼痛而在不断地挣扎。
宇文自越之所以要求这样,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是南山,凶禽猛兽比比皆是,这些动物的鲜血一旦脱离了动物的身体而不及时地喝掉的话,血腥之味极有可能会吸引那些强大而凶猛的野兽前来。而且这些动物都是不能打死之后再喝血的,因为死去的动物身上的鲜血就会停止流动,而且还会很快就会凝结成血竭,以致无法吸允而出。
等到所有的同学,特别是女同学推推嚷嚷地吸取了动物的血液之后,就开始烤这些动物身上的皮肉来吃。
等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了之后,已经是月上高空。这一顿晚饭的时间是最长的一次,因为,吹毛饮血的实在是人很多人无法适应,特别是女生。如果不是宇文自越极力要求,和百般冷嘲热讽,很多人都是无法乖乖就范的。而且,宇文自越还要求,喝下去之后,一定不能吐出来,一面血腥味引来凶兽。当那热乎乎的、腥味刺鼻的血液滑进喉咙的瞬间,很多人如果不是极力控制自己,只怕早就把胃里所剩不多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好了,今天由于你们实在是太过娇气,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致使我们今晚所能休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现在天色已晚,正是很多凶猛之兽出没猎食的大好时机,不利于我们赶路。”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宇文自越站起来说道:“所以,现在留下四人守夜,其他人就暂且就地休息,凌晨四点再起来赶路。”
大家也是纷纷附和,一切都按照宇文自越的意思照办起来,选了二男二女轮流守夜。其他人都是男女分开,围着火堆躺睡起来。只是有一点,宇文自越在休息之前,千叮万嘱,吩咐守夜之人一定不能偷懒,而且还要时刻注意火堆,不允许火堆灭了。
其实,火堆的作用在南山这样的荒郊野,凶兽横行之地,重要性还是很大的。因为一般的动物都是本能地畏惧火焰,在这样的地方架起一堆火堆就是一分生存的保障。
“高峰,文生,你们两人今晚要机灵一点,我总觉得今晚会出事。”待得大家都是安静地入睡了,宇文自越辗转反侧,总是有点心神不宁,最后还是轻轻簇了簇身旁的文生和高峰二人,小声地说道。
“出事?能出什么事?”文生眉头一皱,也是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就是一种福临心至的感觉,总之你们要小心一点。”宇文自越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些都是宇文自越作为一个武者,对危险的天生敏感。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武者都会有这样的敏感的感觉,也可以说这种能提前对危险有一定的预知感觉是宇文自越天生的一种能力,这种感觉曾多次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让宇文自越逃过劫难,虽然不是每一次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都是准确的,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宇文自越一向都是比较重视他这种感觉的。
“那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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