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雁皱了皱眉,嗤笑道:“竟然在公共场合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我真佩服你。我对你的恶趣味不感兴趣。我还有很多合同要审,不奉陪了。”
陈闯唇角一扬:“我果然不适合废话,换个话方式吧——只要你敢走出这间咖啡馆,我就杀了你。”
李鸿雁目光一沉,露出狠色,沉声道:“你威胁我?”
“是不是威胁,你试试就知道了。”陈闯端起咖啡杯,倚进沙发中,唇角带笑,玩味的看着他。
李鸿雁沉着脸与陈闯对视,过了一会儿,突然轻蔑的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陈闯目光一寒,捻起搅动咖啡的汤匙,轻轻一甩,那汤匙化作银色流光,瞬间透过李鸿雁的脚踝,将他的右脚钉在了地上。
“啊——”
李鸿雁惨叫一声,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捂住脚踝,好像死了爹一样哭天抢地。
李鸿雁的惨叫回响在安静的咖啡厅内,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救命!”李鸿雁奋力抬头,看向最近的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大喊。
那人身体一颤,慌忙放下咖啡杯,三步并作两步,慌慌张张的逃到咖啡厅外。此人的行为无疑是一支催化剂,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涌向门口,只剩咖啡厅的老板,躲在柜台后,一脸苦相的偷偷看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李鸿雁。
陈闯笑道:“李鸿雁,继续吧。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走出这间咖啡厅。我就杀了你。”
李鸿雁大惊,慌忙钻到最近的桌子底下。看着流血的脚面瑟瑟发抖,随后。他惊恐的发现,刺穿自己脚面的,竟然是一只没有棱角的汤匙。
将没有刃锋的匕首贯穿脚踝,需要多强悍的腕力啊。
李鸿雁完全惊呆了,随后惊恐的看向陈闯,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陈闯坐在沙发边沿,双肘枕在膝上,双手放在唇边,看着躲在桌下瑟瑟发抖的李鸿雁。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李鸿雁一咬牙,双颊肌肉顿时坟起,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有什么证据。”
陈闯笑了笑,道:“我又不是警察,要证据做什么?我杀你就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见过人类为杀掉蚂蚁找理由吗?”
李鸿雁哑口无言,痛苦的表情中带着几分难以言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清晰传来。显而易见,有人报警了,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核心商圈。所以这一次,警察出警的速度非常快。
陈闯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两辆警车快速驶来,如同一把尖刀一样。分开分群,斜插到咖啡店门口。几名彪悍的警察从警车上鱼贯而下。向咖啡厅冲了进来,为首者口中喊着:“谁报的警?”
咖啡厅老板从柜台后探出半个脑袋,瞅了一眼,又谨慎微的缩了回去。
“大概是匿名报警吧。”一名警察皱眉道。
“是打架斗殴,可这咖啡厅干干净净,连玻璃渣子都没有,哪像打架斗殴的样子。不会是报假警吧。”另一名警察草草环视一周,眉宇间颇多不满。
带队的警察哼了一声,向咖啡厅内看来,陈闯抬起手,招呼道:“嗨。”
带队警察的表情,顿时凝固在了脸上,脸颊不住抽搐。来也巧,此人正是陈闯抢劫银行时出警的警察之一。
陈闯抬起右手作枪状,隔空一指,嘴唇一动,发出类似子弹出膛的声响:“砰!”
带队警察身体一颤,连忙转过身,慌慌张张的道:“这么什么事也没有,回去了。”
“有事啊!”李鸿雁带着哭腔大喊,“救命啊!”
一名年轻警察看了李鸿雁一眼,皱眉道:“头儿,这个人……”
“我没事就没事,赶快走!”带队警察声音焦急,话还没完,人已到了门外。
其他警察相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眼睁睁看着警察们离开,希望破灭,李鸿雁顿时面如死灰。
陈闯道:“现在轮到你了,试试看吧,看你能不能用你的生意打动我。”
咖啡厅内安静了下来,李鸿雁不住颤抖着,鲜血从他的脚面上渗出,滴滴落地,发出吧嗒吧嗒的粘滞性十足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一脸惨白的看向陈闯,颤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在想,你们国际人贩集团,会不会组织一些拍卖会或者展销会,把从世界各地搜掠来的少女像商品一样卖给你们的会员。”
这一次,李鸿雁识相的没有辩驳,他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的道:“有。我们有一百六十个固定客户,全部是世界级的富豪。我们会根据他们的要求,有倾向性的诱拐一些女童或者少女,为他们供货。如果我们找到极品,会暂时封存起来,等攒到一定数量,就举办一次拍卖会,价高者得。拍卖会往往在私人岛屿上举办,大部分集团高层和客户都会参加。虽然我是蓉城及周边地区的负责人,但在集团里,我只是个人物,是没有资格参加拍卖会的。所以,如果你对这种生意感兴趣,应该去找更高层的负责人,或者我们的会员,让他们推荐你入会。”
陈闯不动声色,道:“比如呢。”
“比如,华夏区总负责人,华夏作家协会理事,胡言乱语先生,他是我的直属领导,我也只知道这么一位集团高层。至于会员,那是绝密资料,除了集团的几个核心成员,没有人知道。”李鸿雁颤巍巍的答道。
“好吧。”陈闯站起身,“带我去找那个胡言乱语吧。”
“可是,我的脚……”李鸿雁咬了咬牙,冷汗直流,“太疼了,我需要看医生。”
陈闯漠然看他一眼,冷冷道:“我会以正常人的速度走,你若是跟不上,我就杀了你。”
李鸿雁闻言大骇,慌忙撑着一边的座椅,站了起来。一只脚站着,受伤的脚只有脚尖虚地,身体左右摇晃,好像一只有残疾的公鸡。
陈闯笑了笑,向外走去。
李鸿雁咬牙切齿,哭丧着脸,单脚跳着紧紧跟上。
出了咖啡厅,陈闯特意沿着路沿,慢悠悠的走了几百米,直到李鸿雁累得精疲力尽,精神恍惚,才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停车场。
同一时间,蓉城远郊,何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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