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嫁给了别人?”说了这话,他脸上又浮现出些沮丧和绝望來。
柳月灵已经说的很清楚,现在也只能是无奈的探口气。
“仁贵,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我有自己的家庭,也很爱护我的家庭。你能够祝福我,我很开心。不祝福,我也接受。但倘若有人要破坏我的家庭,我是决定会捍卫到底。”
陈仁贵听柳月灵说话的口气坚定,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什么话來应对了。过了半响,才握紧拳头说:“我沒有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等着回來娶你。你想要的幸福生活,我也能够给你。”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算了,仁贵,我先走了,改日见。”下人已经差家里的司机过來,柳月灵直接上了车,往家里开去。
冷御寒晚上回家听到下人的报告,心中早已经醋意翻腾。
“月灵,你离那个陈仁贵远一些,他并不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冷御寒上床和柳月灵说到。
柳月灵故意笑着说:“我和陈仁贵不过是大学时候有些情谊。现在住在同一个地方,想要不遇见更加难一些。”
“我不准你再见他。”冷御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柳月灵伸手抚平他的额头:“不准见面这个要求有些难,不过我答应你,尽量不和他交流。”
自从冷御寒回家,柳月灵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也是因为她,男人才会忍住不发作。柳月灵是人精,怎会猜不出冷御寒的怒气來自什么地方,这时候只能尽量减压,让冷御寒放心。
“我对陈仁贵当真沒有任何感情。从前我父亲利用我去谈生意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他也是我父亲当时让我接近的人,只不过是为了给柳家多谈成一笔生意罢了。想想也是我做的不对,怎么会对他产生感情呢?”
冷御寒抱紧枕边人,轻吻了她的额头。似乎想用这个动作宽慰柳月灵的过往。
柳月灵也靠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的体温:“过去的就过去了,我都不在乎,你也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听见沒有?”说着伸出手來,捏着冷御寒的双颊:“來,笑笑。”冷御寒的万年冰山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來。
柳月灵印象中陈仁贵是个洒脱之人,爱就爱了,不爱便就放手。所以陈仁贵又出现在她的面前,着实让她有些惊讶。
早知道就不出门來了,她心里腹诽着。并不是讨厌陈仁贵,而是担心家里的冷御寒知道的话,不知道做什么了。
陈仁贵昨日的沮丧已经沒有了,今天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样子。
“月灵,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柳月灵站在原地等着陈仁贵说完。
“据我所知,冷御寒的并不是个好男人。背后论人的确不是君子所为,但我又不得不说。冷御寒的性格独断,做事不留情面,狠心又暴戾。不论是在商场上还是为人处世,都有很大的漏洞。”陈仁贵整了整衣服,一脸平静的说到。
柳月灵是冷御寒的至亲,自然是不喜欢别人说他的坏话:“你说的这些,冷御寒从來沒有在我身上用过。不论他对别人怎么样,至少对我是呵护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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