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就到冬至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过了冬至就到元旦,然后没多久就会是新年。回想起来,才感觉今年过的真是快。
天边亮起白光的的时间越来越晚,早上起床上学逐渐成为青木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妈妈每日早上都是准准六点钟出门,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能叫醒她,闹铃响了之后,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到目前为止,她都还保持着比较好的记录。
只是今天,稍稍有点问题了。
六点半闹钟准时响了好几下就停了,一直到了七点,青木才因为生物钟缓缓从梦中挣扎而起,不过就是睁开双眼,还是觉得很费力。头晕晕的找不到焦距,喉咙干干的说不出话来,张张嘴巴也只能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身上脱力一般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好像有个巨大的东西压在她的身上,十分的沉重,动都动不了。
妈呀,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她是不是半夜睡觉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要不然身上怎么会那么难过。
睁着双眼对着天花板看了好几秒,觉得差不多能动了,才缓缓起身。脑袋一阵晕眩,用手支撑着才不至于又倒在床上。摸摸额头,手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糟了,这架势是有点发烧了。
过来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昨晚干了什么。老妈开电脑的时候‘不小心’把电脑密码记了下来,她去睡觉的时候又刚好忘记拿回去,所以就偷偷起来开游戏玩,在客厅里又一不小心玩到了半夜,打了几个喷嚏感觉冷了才回去睡觉。
这游戏还真是害人不浅啊!要说罪魁祸首就是游戏里那个混蛋师父了,非得带她去打那什么魔塔,这一打下来就是两个小时啊!而她为了不移动现场的物品活生生呆在冰冷的客厅不能移动。
然后就这么着凉了。
要不就请假算了,反正那个班也不欢迎她。
虽然这么想,但是对着闹钟纠结了十几秒,想起今天还有一个会考的模拟测试,还是艰难的起床换衣服洗漱,随便整理几下就拿书包出门了。
昏昏沉沉的走到学校时已经开始了早读,这么晚纪律委员肯定是要算她迟到了,她低着头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虽然又成为了众目的焦点,可是她脑袋太过沉重,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上课的时候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除了物理老师以外的其他老师都学了催眠术,明明走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吃药但还是觉得很想睡觉,可是这样在课上睡着了一定会被老师抓的……
她真得挺羡慕袁慕青的,那家伙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课上睡觉谁也管不着,如果被抓了也可以理直气壮的和对方对峙……
“青木,青木,青木……”
耳边有谁在轻声叫唤她的名字,她挣扎的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是简明担忧的神情,她对着青木挤眉弄眼。
没睡醒还有点迷糊的青木只是微微抬了头,就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历史老师正一脸戏虐的对着她笑。
她打了个激灵马上直起身子,和老师对视却不敢开口说话,还是人家老师先问她。
“咳,青木啊,你昨天晚上是去哪里玩了?玩得很开心啊,还日夜颠倒了。”
“……”
“说说呗,有好地方玩要和老师同们分享嘛。”
“……”
青木继续沉默,她感觉整个脸都在发热。
可能是历史老师上课的氛围太轻松,班里突然就有人起哄,有人直接就当场开玩笑。
“还能去哪里?大半夜不睡觉肯定去偷鸡摸狗了。”
班里顿时爆发一阵阵笑声。历史老师见青木低着头不敢回话,觉得还是该给女生留个面子,就出声让那群崽子安静下来。
“下学期就要会考了耶,还是把玩的心思收回来吧。你要是不喜欢上我的课,觉得再无聊也得熬到下学期结束。到时候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
青木觉得她烧得有点严重了。
熬到下课,她就直接趴在课桌上装死了。可是班里总是有人喜欢看她不安生,自从她吼他们那一天后。
“咳,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玩得很开心嘛,还日夜颠倒了。”
“我昨晚上还能干嘛呀,当然是去偷鸡摸狗了!”
“偷鸡?这里哪有鸡给你偷?”
“哎呦,你不知道最近南明街道开了一个养鸡场吗?!”
“真的啊!!”
“是啊,这年头鸡可值不少钱……”
“哈哈哈哈哈……”
……
阴阳怪气的语调,学的一点都不专业,笑死你们这群没品的混蛋!青木暗暗咬牙忍耐,不理会那群人自导自演的话剧,埋头睡她的觉。
虽然这么想,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忽然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还站了好一会,她不得已抬头看看这回又是谁想找茬。
是了,那一张‘你欠我几百万还没还’的臭脸,除了付维宁还能有谁?奇怪的是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没办法了,先开口吧。
“有事?”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原来已经这么哑了,而且喉咙好像被人掐住一般疼得难受。
听到青木说话,付维宁的脸更黑了。
妈呀,青木有点肝颤,她又哪里得罪这位大爷了?
“走吧。”那位大爷沉着脸一把抓住青木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然后把人往门外拖,真的是拖!
已经没空去注意班里人的目光了,她觉得面前这位大爷才是真正的boss,不管不顾当事人的意见,拉着个拖油瓶一个劲走他的路。
青木的头给他晃得更晕了,她忍不住问他:“付维宁,你要去哪啊?”
付维宁头也不回的就赏给她两个字:“闭嘴。”
青木空:“……”她还真不敢再说话了。
付维宁下了楼就走向管事的行政楼,他拉着青木直接走进一楼的医务室。里面就只有一名工作人员在值班,而且是在看报纸,他注意到有人进来才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很是清秀的脸,戴个眼镜看起来十分的年轻,他对着进来的两人笑得很温柔,明明算不上那种很帅的男人,可是这一笑却让人觉得他很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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